?翌日清晨,端木宅。
“哀?”端木軒一聲驚呼,愕然的看着像只八爪魚一樣,抱着自己的茶發小蘿莉,他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他記得昨天他明明是把灰原哀放在了旁邊的臥室的,怎麼突然出現在了這裡?
昨天晚上回來,他幫灰原哀洗了下臉和腳,換了件衣服,然後並沒有和灰原哀一起睡,而是放在了那間專門爲灰原哀準備的臥室裡。
因爲自己晚上的時候怎麼說也是無視了灰原哀的意見,還把灰原哀給打暈了,所以爲了不過度的刺激灰原哀,他就沒有和灰原哀一起睡了,但沒想到,今天早上睜開眼,灰原哀突然出現在了他身邊,還是以這種親密的姿勢。
“唔!”灰原哀被端木軒剛剛的那聲驚呼給吵醒了,她輕輕的用手揉着冰藍色的大眼睛,還打了個小小的哈欠。
“哀,你怎麼會在這裡?”端木軒疑惑的看着灰原哀。
“我怎麼會在這裡?”灰原哀小臉一紅,不過馬上,她就是一聲厲喝,“你竟然又敢趁着我睡着和我一起睡,還有,衣服也是你換的?”
灰原哀一副憤憤不平的樣子賊喊着捉賊,心中有些發虛,他應該看不出什麼吧。
“哈,你可不是我抱過來的,我昨天明明把你放在了旁邊臥室裡。”端木軒滿頭的霧水。
“哼,不要再狡辯了,不是你抱的,難道是我自己跑過來的?或者說,有人能在你這個頂級殺手面前,悄無聲息的潛進來,目的還僅僅是爲了把我塞到你被窩裡?”還就是我自己跑過來的,灰原哀心裡更是心虛,不過表面上,她卻是冷冷的看着端木軒。
“真的是我把你抱過來的?”端木軒有些動搖了,都有些懷疑。是不是昨天他其實一直都是和灰原哀睡一起的,自己給弄的忘記了?要不就是自己其實夢遊來着?在睡夢中把灰原哀抱過來了?
否則灰原哀怎麼會突然出現在他牀上,有人潛進來了?怎麼可能,這不是打他的臉嘛,灰原哀自己爬上來的?別鬧,他最近雖然和灰原哀的關係親近了很多,但他自認爲。還沒有到讓灰原哀主動“獻身”的地步。
“你說呢,還有我身上的衣服是怎麼回事。”灰原哀小臉有些發燙。不敢在這個問題上多作糾纏,而是趕緊轉移了話題。
“咳咳,衣服啊,睡覺當然要穿睡衣了。”端木軒暫時把心中的疑惑拋到了腦後,乾笑着說道。
“魂淡!”灰原哀狠狠的瞪了眼端木軒,“昨天晚上是怎麼回事?你把我打暈了?”
“打暈?我什麼時候打暈過你了。”端木軒一副完全沒有的事的樣子看着灰原哀。
“哼。”灰原哀冷哼了一聲,要是平時,她一定不會輕易就放過端木軒,但現在。她自己也在心虛中呢。
“她,有沒有事?”灰原哀猶豫了一下,遲疑着開口問道。
“了,那對我來說不過是個道,他聽出了灰原哀說的那個她是誰。
“你現在還能說自己是個冷血的殺手嗎?哼。捨己救人的冷血殺手。”聽到小蘭沒事,灰原哀略微鬆了口氣,對於小蘭,她當然沒有惡感,昨天那樣,不過是緊張端木軒罷了。
“額。我哪裡捨己救人了。”聽着灰原哀那特意加重了語氣,帶着股鄙視意味的“捨己救人的冷血殺手”的話,端木軒有些無語。
“呵,說到底,其實也是個好人罷了,還老是裝作一副冷血的劊子手的樣子。”
灰原哀更是鄙視了,本來端木軒原來那副冷血殺手的樣子。她雖然能接受,但卻並不贊同,但現在,她突然發現,相比於什麼捨己救人的好人,她更希望端木軒是個冷血的劊子手。
“真是的,哀,我可不是個好人。”端木軒更無語了。
“哼。”灰原哀冷哼了一聲,懶的搭理端木軒了,被端木軒吵醒了,她也睡不着了,就打算起牀去了。
......
“叮叮叮——”正吃着早餐的端木軒無奈的看着手機上的來電顯示,是柯南,最近,他都感覺柯南有些煩了,他一心的想和灰原哀享受二人世界來着,柯南卻老是跑過來打擾了,今天就是他變大的最後一天了,柯南還是要跳出來攪人好事。
“喂,是我。”雖然對於柯南這種老是攪人好事的行爲不太滿意,但剛經過森谷帝二的事情,不知道是不是又會發生什麼無法預料的事的他可不敢隨便把柯南拋一邊去了,要是再來場像森谷帝二這樣的事情,沒有他的幫助,柯南估計就要直接跪了。
“喂,是端木先生嗎?”出乎意料的是,電話那頭的不是柯南,而是毛利小五郎。
“誒,是我,毛利先生有什麼事嗎?”端木軒有些疑惑。
“是這樣的,昨天的事情我都從柯南嘴裡得知了,實在是多謝端木先生救下了小蘭了,我想請端木先生吃頓飯,當面道謝。”電話那頭的毛利道。
“哦~這個啊,不用不用,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哪裡需要毛利小五郎這麼鄭重其事的感謝啊,道。
“不,端木先生,你救下,端木先生做的可不是舉手之勞,而是賭上性命的事情。”電話那頭的毛利小五郎更是鄭重了。
“額,賭上性命,不至於這麼嚴重吧。”端木軒有些無奈,他總感覺今天的毛利小五郎好像有些不對勁來着,和平時相比,總是感覺多了種認真的感覺,和平時的吊兒郎當相比,滿滿的違和感啊。
“不管怎麼樣,端木先生,中午,我已經在米花都市大樓的頂層餐廳訂好了位置了,請端木先生賞光。”
在米花都市大樓?端木軒有些驚訝,米花都市大樓頂層很大,確實是有餐廳來着,但普通人發生了這種事情,不是儘量遠離這種有着不好回憶的地方嗎?怎麼毛利小五郎還特意訂了米花都市大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