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年輕男子望向司徒修,是個小屁孩,然後道:“我有哪裡說錯?”
“據我所知工藤新一和小蘭姐姐現在不是男女朋友關係,他們只是要好的同學,這是一點,
我看你很喜歡推理,那應該是個偵探,既然是偵探,那你應該能察覺到一個女孩子過得好不好”。
司徒修一臉正色,以一個偵探的洞察力,很多細節都能看出,何況是一個人目前的狀況。
年輕男子一驚,打量了一下司徒修,這小鬼懂得還真多,竟然能看出他是偵探。
偵探!
小蘭和毛利大叔望向年輕男子,這傢伙會是個偵探,想想剛纔的推論,好像還真有可能。
柯南微眯着雙眼,偵探來找他幹什麼,難道,他臉色一變,想到了黑衣組織的事件。
“你說的很對,以偵探的角度來說,能夠輕易察覺出對方的情況”年輕男子點點頭,然後道:“工藤自然是能夠聽出小蘭過得好不好,
不過,我很好奇,既然你推理出我是偵探,那你再推理一下我找工藤是幹什麼”。
司徒修笑了笑,要是問別的,他還真的不知道,問這個那太輕鬆了。
“我猜你應該是想和工藤新一比試一下高低”。
年輕男子瞳孔微微一縮,這小鬼連這個都猜到,有點意思,嘴角微揚,拍了拍手,道:“厲害,你答對了”。
對了!
衆人臉上露出驚訝!
年輕男子拿下棒球帽,一臉帥氣的樣子,咧着嘴笑道:“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服部平次,和工藤新一一樣是高中生偵探”。
高中生偵探!
小蘭和毛利小五郎大吃一驚,偵探可不是那麼好當,在關東最出名的年輕偵探裡,就只有高中生名偵探工藤新一。
“哈啾..”柯南又打了個噴嚏,有點無語,還真是個偵探,年輕還和他差不多。
司徒修呵呵一笑,果然是服部平次,和工藤新一還真像,黑人版的滾筒洗衣機。
“小弟弟,你是感冒了?我這裡正好有感冒特效藥”服部平次把揹包解下放在辦公桌上,打開包在裡面翻了起來。
“你是關西的”毛利小五郎捏着下巴,思索一下,然後道:“我好像聽過關西有位精明能幹的高中生偵探,難不成就是你”。
“沒錯,我和工藤新一,一個是關西的服部,一個被叫做關東的工藤,大家常拿我們相提並論”
服部平次點點頭,從揹包裡拿出一瓶包裝的瓶子,倒了一杯後,遞給了柯南,然後道:“喝吧,很有效的”。
“謝謝”柯南接過杯子看了看,倒入了口中。
司徒修目光閃爍了一下,那個應該是酒,叫白乾的酒,可這東西能治感冒?
“所以你..”小蘭想起剛纔司徒修的話。
“對,就如那個小鬼說的”服部平次望了一眼司徒修,然後道:“我來這裡,只是想來會一會工藤,他夠不夠資格和我相提並論,
可惜的是最近一段時間,工藤突然消失匿跡,報上也都沒有他的報道,甚至還有傳聞指出他已經失蹤..”。
“所以現在關東就改由我毛利小五郎了”毛利小五郎笑眯眯的用手指了指自己。
“爸爸..”小蘭瞪了一眼毛利小五郎,然後道:“你聽了園子的話,就以爲新一在我這裡..”。
“嗝..”柯南突然打了一個嗝。
衆人望去,只見柯南臉上泛起紅暈,迷迷糊糊的樣子,身子左右搖晃。
“柯南,你怎麼了”小蘭連忙跑上去扶着柯南,看着他這個樣子,回頭問道:“你到底給他喝了什麼”。
“一種白乾的酒”服部平次撕開了瓶子的包裝,把瓶子遞給毛利小五郎,笑道:“這是給毛利大叔的,在沒有見到工藤之前,這瓶酒就當做我的住宿費”。
“喂,你少擅作主張,哪有人這樣的”小蘭不滿道,看着柯南的樣子又有點氣惱。
司徒修看了看暈暈乎乎的柯南,這傢伙一杯倒,還有服部也太會玩了,一來就幹倒了工藤,夠狠的。
正當毛利小五郎不知道接不接瓶子的時候,響起了敲門聲:“叩..叩”
衆人望去,只見一位戴着墨鏡的中年女子,穿着時尚的衣服,一臉不滿道:“這就是待客之道,來了這麼久,都沒人招呼”。
“小蘭,去倒茶”毛利小五郎連忙喊了一聲,又把中年女子請了進來,歉意道:“抱歉哈,請問有什麼事”。
女子坐下後,摘掉眼鏡,說道:“我有急事,請你立刻調查”。
“請您說明一下..”毛利小五郎一臉正色道。
這時候小蘭端了兩杯熱茶過去,司徒修把柯南扶到沙發上坐下,看着暈乎乎的柯南,剛準備去給他弄點熱茶解酒時,看到這傢伙臉色正常了。
“柯南,你不要緊吧,要不要喝點水解酒”司徒修問道。
一旁的服部聽到了司徒修的話,回頭說道:“放心啦,這是治療感冒用的特效藥,馬上會好的”。
柯南翻了個白眼,現在比剛纔更加難受了,魂淡傢伙,竟然給小孩喝酒。
“小修,不必了”柯南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喝了這個酒感覺特別的熱。
司徒修見他這樣說,扭頭看了一眼中年女子,這一次不會又有事件發生吧。
原來中年女子是外交官的妻子,這次來是想找毛利小五郎調查一名女子,不過,因爲外交官的身份,中年女子要求暗中調查。
“事情就是這樣,請你現在就去我家一趟”中年女子說完站了起來。
“那我也跟着去”服部平次笑道。
“嗯?”中年女子微皺眉頭。
“如果我跟着去的話,就像爸爸帶着孩子,這樣別人就更不會懷疑”服部平次說道。
“有道理”中年女子點點頭,然後道:“那就趕快,麻煩你們了”。
中年女子走了後,服部平次望向小蘭,道:“你也跟着去吧,我感覺工藤很可能會去那裡”。
“.....”柯南瞳孔微微一縮,這是什麼意思。
接下來一羣人跟着中年女子走了出去,司徒修也跟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