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襄:“發財了,哇塞”。
嶽不羣:“羨慕,我的世界應該沒有”。
楊過:“弱弱問一句,這蛇有沒有毒,會不會不好抓”。
沒毒的蛇,他還不怕,要是那種毒性很強的蛇,一碰就倒,那就沒戲了。
司徒修:“菩斯曲蛇毒性很強,但你們放心,羣商店有清靈散,可解世間千百種毒,包吃包解”。
嶽不羣:“.....”。
郭襄:“.....”。
楊過:“.....”。
這羣傢伙!
司徒修扶了扶額頭,他一片好心,又不是坑人,菩斯曲蛇確實有毒,用清靈散就可解。
張三丰去了羣商店,看到裡面每一樣商品,越看越驚訝,世間竟還有這麼多稀奇的物品。
呃..酸梅炒飯、鮎魚海鮮麪。
普通食物!
等等!
他看到了這兩樣美食下面有人留言評價。
布瑪:“超級超級好吃,人間美味”。
櫻木花道:“鮎魚海鮮麪比我吃的拉麪都好吃,太好吃了”。
和珅:“極品美食,從未吃過如此好吃的食物,簡直讓和某吃得垂涎三尺”。
隋煬帝楊廣.....(深夜放毒)
張三丰嚥了咽口水,真的這麼好吃?突然間好餓好餓,不行,還是先看完其它物品在來買,一定要忍住。
司徒修:“咳咳..在那個山谷裡,還有一隻大雕,只要你們和它打好關係,就能學到一種很厲害的劍法”。
說完發了個私聊給郭襄:那隻雕就是楊過的神鵰,你應該見過。
楊過:“什麼劍法”。
司徒修:“獨孤九劍,劍魔獨孤求敗所創的劍法”。
嶽不羣:“獨孤求敗,好霸氣的名字,求敗,說明此人從未敗過,又是練劍,那麼他一生都在追求劍的最高境界,”
郭襄看見私聊後,回覆:我明白了,謝謝羣主。
郭襄:“我怎麼從未聽說過襄陽附近有這麼厲害的人”。
司徒修:“因爲此人的年代和你們的年代不同,沒聽過很正常,但他的劍道天下無敵”。
說完又發了個私信給郭襄:獨孤九劍就看運氣了,不知道還在不在,那隻大雕也是。
獨孤求敗無人能敵,而那個世界天下五絕都沒聽過此人,足以說明不是同一時代的人,很可能更早的年代。
楊過:“天下無敵,這麼厲害”。
嶽不羣:“佩服,又一個天下無敵,世間高手層出不窮,嶽某隻能仰望”。
不行,要加倍努力,他也要做天下無敵,讓世人仰慕,讓東方不敗下臺。
郭襄:“等等,獨孤九劍好像只能賣一份給羣商店”。
司徒修:“這個你們自己做決定,羣商店只收一份”。
楊過:“這樣吧,我們一人賣一半給羣商店”。
郭襄:“算了,大哥哥你賣吧”。
楊過:“不行,就一半”。
對方是郭伯伯的女兒,他不能這麼自私。
郭襄:“謝謝大哥哥”。
楊大哥還是那個大哥哥,心腸依然那麼好,默默的祝福他和小龍女,而她也要重新開始。
經歷一線生機任務後,她已經成長,在回襄陽的路上,看到了很多受苦受難的人,她感覺必須做點什麼,要拯救那些生活艱苦的人。
楊過:“不用這麼客氣”。
郭伯伯的女兒必須讓着一點,若是其他人,他不一定會這麼做。
司徒修:“再給你們個建議,如果懂得養殖菩斯曲蛇,那麼你們將會有源源不斷的菩斯曲蛇膽”。
郭襄:“謝謝羣主,這倒是個不錯的主意”。
楊過:“贊同”。
在這之前,他要想辦法說服小龍女放他出去,至於以前說過的一輩子不出古墓,他只能打破這個誓言。
人肯定是要向前進,羣里人都在進步,他也不想落下。
這一次出去,他不會帶上小龍女,而是單獨行動,但前提是讓布瑪製作一個高科技的通訊器,用這個通訊器說服小龍女。
見時間過去了好一會,司徒修退出了聊天羣,走出了房門,朝着書房走去。
.....
書房裡!
小蘭雙目望着工藤新一,一刻也不敢離開,她卻渾然忘記了某個小屁孩的事情。
服部平次還是有點不服氣,伸手指着池村利光,開口道:“可這位老先生已經承認了罪行”。
“那是老先生自己故意跳入兇手所設下的圈套”
工藤新一微眯着雙眼望向池村利光,說道:“至於老先生爲何如此,目前我不清楚”。
“工藤,那兇手會是誰”目暮警部有點迷糊,服部平次的推理那麼有說服力,還做了一遍行兇手法,可工藤一來就被推翻了。
有點同情的看了一眼服部平次,他自然相信工藤新一的話,畢竟那麼久的搭檔。
“對啊,你倒是說說看”毛利小五郎咬了咬牙,目光望向女兒小蘭,可惡的臭屁小子,不僅搶了他的女兒,還搶了他的工作。
偏偏今天那種感覺不在,該死的,關鍵時刻掉鏈子。
“這間房子是個密室,難不成是被害人自殺”服部平次正色道。
司徒修走到書房門外,就聽到服部平次大聲的質問,往裡看了一眼,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C位出道的工藤新一。
“不是自殺”工藤新一雙眼掃視了在場所有人,然後道:“而且兇手也留下了他所使用的真正犯罪手法的線索”。
“真正的犯罪手法”服部平次微微一愣。
“難道你忘了?在被害人被發現的時候,房間里正播放着歌劇音樂,而且被害人的前面還擺了一堆書。
那是因爲歌劇聲可以蓋過被害人被毒針刺中時,可能會發出的慘叫聲,書則是爲了預防死者被刺時,可能產生的痛苦表情做掩飾”工藤新一細細道來。
等等!
工藤新一的推理要是正確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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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修雙目望向池村太太,他記得目暮警部問過她,這間房子只有2把鑰匙,一把在死者身上,另一把在她身上。
當時毛利大叔等人被池村太太領入書房,而這家其餘人都在樓下,也就是說可能作案的只有她。
當面帶着衆人去殺人,利用歌劇聲和那一堆書做掩飾,悄悄的用毒針刺入死者。
“哈哈,這怎麼可能”服部平次大笑一聲,望向工藤新一,然後道:“兇手這麼費心,到底是要遮誰的耳目”。
“我們所有人的耳目,兇手就是池村太太”
工藤新一一愣,MMP,誰在搶他的臺詞,關鍵時刻來這一出,扭頭一看。
怕了、怕了,惹不起。
衆人的目光望向書房門口,一個小孩子,他說兇手是池村太太。
“池村太太...那也就是說....”服部平次臉上露出驚訝之色,一瞬間整個案件都理清楚了,掩人耳目,池村太太當着他們的面殺人。
“對吧”司徒修眨了眨眼睛,快接話,滾筒洗衣機。
“沒錯,進入書房後,第一個靠近被害人的人就是池村太太”
工藤新一白了一眼司徒修,然後道:“其實當時我們所有人進屋後,都第一時間被歌劇聲吸引,而池村太太則是去了被害人那邊”。
“太太殺了先生...”中年管家有點不敢相信。
“那也就是說,被害人當時還活着”毛利小五郎捏着下巴。
“是的,池村先生很可能是吃了池村太太事先下的睡着的藥,例如足夠強的安眠藥”工藤新一點點頭。
“可是,如果從屍檢中驗出安眠藥,那不就....”目暮警部話還沒說完。
服部平次說道:“不會發現,因爲我們早已經認定死者是我們進房前遇害的,所以一定會以爲安眠藥是兇手先制服被害者,再行兇的,
總之,兇手就是利用不可能在偵探面前殺人這個盲點,進行心理性的密室殺人,工藤,這就是你想說的話吧”。
“沒錯”工藤新一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