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錯,司徒修已經確定這名女子的身份,正是前些日子,服部平次發來的一張全家福照片,裡面的女子跟面前的女子容貌一模一樣。
服部平次的老媽。
司徒修笑了,收起手機,他不打算告訴毛利小五郎,而是想看看女子的目的。
女子真名服部靜華,池波這個姓是沒出嫁之前的姓,嫁出去之後隨夫家姓。
服部靜華從包包裡拿出一張劍道社的成員合照,介紹道:“在中間拿着冠軍獎盃的這個人就是我想要找的人,他的名字叫柴田四郎”。
“那他旁邊這位綁着馬尾的可愛小女孩,難道就是.....”毛利小五郎瞥了一眼照片,又忘向服部靜華。
“是的,就是我,真不好意思,這已經是三十年前的老照片了”。
“什麼!!....三....三十年前?難道你已經超過四十歲了?”。
“是的,我今年四十二歲了....不過,這照片是他國中二年級時拍的,所以現在應該比這更高一點”。
聽到服部靜華的話,毛利小五郎滿臉震驚。
一旁的柯南表示呵呵呵......這年紀跟他媽媽差不多.........
“那...興趣嗜好是什麼呢?”
緩和了一下心情,毛利小五郎面色平靜道。
“嗯.....”服部靜華遲疑了一下,說道:“他的興趣應該是劍道方面”。
“不”毛利小五郎搖搖頭,一臉正色道:“我是說你的興趣”。
“啊?”服部靜華微微一愣,然後尷尬一笑,說道:“我平時喜歡打毛線,經常會織毛衣”。
“額.....非常家庭化,這個興趣不錯”毛利小五郎滿意點點頭,符合他心中妻子的形象。
恰巧這時候,小蘭端着泡好的茶走了過來,聽到兩人的對話,眼皮跳了幾下,笑着道:“哎呀!那不就跟我媽媽一樣嘛!”
“是嗎?”服部靜華望向小蘭。
毛利小五郎聽到小蘭的話,眉頭擠了擠,望着服部靜華笑道:“你應該很會做菜吧?”
“不,完全不行”服部靜華乾笑一聲,擡起手掌,說道:“你看,這是昨晚弄的,很久沒拿菜刀,不小心三個地方掛彩”。
“呃.....其實不會做菜也沒關係嘛!”
毛利小五郎尷尬一笑,服部靜華的手掌上三跟手指都綁着創可貼。
接下來,不論毛利小五郎說什麼話,小蘭都會插上一句,我媽也是這樣。
小蘭算是看出來了,毛利小五郎想給她找個後媽,這是絕對不允許的事。
好傢伙,滿嘴謊言!
果然漂亮女子都有一張騙人的嘴。
司徒修呵呵一聲,服部平次前幾天還跟他聯繫,說他媽燒的一手好菜,還發了幾張照片過來。
現在,服部靜華竟然說她不會燒菜,這騙鬼啊。
然而,接下來的一句話,讓司徒修一臉懵逼。
“我的缺點真的很多,直到現在一大把年紀了還是單身”
“什麼!!你還沒結婚?”。
“是...是的”。
“天啦,竟然沒人注意到像你這麼高貴的婦人,你周圍的男人還真的是全都瞎了眼睛!!”
毛利小五郎聽到服部靜華的話,滿臉震驚,一臉難以置信道。
“是啊,就跟我媽一樣,真不知道把她丟在一邊的那個人是怎麼想的”小蘭呵呵一聲,補了一刀。
毛利小五郎:“.........”。
越漂亮越會騙人!!
服部平次的老媽是單身,那服部平次從哪裡來。
司徒修呵呵一聲,又拿出手機,發了個信息給服部平次。
“我看見你媽了,她說他是單身.....你是撿回來的嗎?”。
“什麼!!!那個歐巴桑說她單身,她想幹什麼”。
沒一會,一條信息過來,司徒修愣住了。
歐巴桑?
你媽這麼漂亮,你竟然說歐巴桑,看來你媽三天沒打你了。
司徒修:“看你的意思,好像知道你媽來了東京”。
服部平次:“廢話,我當然知道,現在我就在來東京的路上”。
司徒修:“我擦,你又來東京,別來嚯嚯東京的人了,他們已經很慘了”。
服部平次:“你幾個意思,這和我沒關係,而且就算我不在東京,東京還是被滾筒嚯嚯,當然還有毛利大叔”。
司徒修:“你和滾筒都是甩鍋王,佩服,可憐的毛利大叔,都快成背鍋俠了”。
服部平次:“....魂淡.....”。
司徒修:“話說,你來東京嚯嚯幾天,我好接待你們去玩,到處嚯嚯一下”。
服部平次:“你很皮額,這次我只在東京呆一晚上,明天就離開”。
司徒修:“這麼說你今天晚上就到東京?明天走,怎麼這麼快”。
服部平次:“我這次來不是玩,是有事想帶滾筒一起去一個地方,解決一個事件,所以明天就走”。
司徒修:“可怕,帶着滾筒也就表明帶着毛利大叔,你們三個一起,這威力有點恐怖”。
一輛列車上,服部平次看着手機,呵呵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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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次,我給你洗了個蘋果”。
“不吃”。
“不吃算了,我自己吃”。
跟服部平次在一起的是他的青梅竹馬和葉,兩人走哪都會黏在一起。
......
毛利偵探事務所,由於服部靜華支氣管不好,對灰塵過敏,於是一行人去了樓下巴洛克咖啡廳。
走在最後面的柯南,突然說道:“這個女子很奇怪”。
“哪裡奇怪”一旁的司徒修問道。
“她說支氣管不好,可卻經常會織毛衣,這不是很矛盾嗎?”
柯南捏着下巴道。
“也許是她以前織毛衣,最近才得了支氣管炎”司徒修笑着道。
“真的是這樣嗎?”柯南微微皺眉。
司徒修淡淡一笑,快速跑到前面,望着服部靜華,說道:“阿姨,我好像在哪裡看見過你”。
“是嗎?”服部靜華眼中閃過震撼,但又很快鎮定下來,微微一笑道。
“小修,你在哪裡見過”小蘭奇怪道。
“反正不是在東京”司徒修笑着道。
服部靜華眼皮微不可查的跳了跳,望着司徒修,突然間有一種全身被看穿的感覺,心中一片駭然。
果然平次說的對,這個小孩子好聰明。
服部靜華微微一笑:“小朋友,可能以前我去別處玩的時候,你碰到過我”。
“我也這麼覺得”司徒修認真道。
一行人進入咖啡廳,找了個地方坐下後,毛利小五郎又詢問起關於委託的事情。
“池波女士,你找柴田先生幹什麼”。
“是因爲一張照片”。
“照片,太好了,那你找這位柴田先生,就是想要請他把照片還給你嘍”。
“是的,那張照片是我國中三年級參加夏季大賽時照的唯一一張照片,上面有我抱着準決賽優勝獎杯站着的樣子....前一陣子我祖母不小心弄錯了,把那個獎盃給弄丟了,所以我纔會想,至少要保留那張照片”。
“那....爲什麼照片會在柴田先生那兒?”。
“因爲當年我用那張照片當書籤,夾在向他借來的書裡面,結果忘了拿出來,就把書還他了,等我發現的時候,他已經搬家了”。
“太好了,那柴田先生就不是你無論如何都想見一面的初戀情人了?”。
“嗯...對”。
毛利小五郎滿臉高興,終於問出了委託的事情原因,只要不是找初戀情人,那他就還有機會。
這一刻,單身十多年,毛利小五郎感覺他快要脫單了,心中不由激動起來。
一旁的小蘭臉上擠滿了憤怒,緊握的拳頭嘎吱嘎吱響,但還是忍住了。
“他想幹什麼?”柯南滿臉無語。
司徒修笑了。
等下,他要告訴毛利小五郎,服部靜華已經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