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你怎麼不過來打招呼?”
無辜的柯南再次躺槍。
不過衆人目光看過來,雖然其中有堂哉和小哀這種充滿揶揄的,但大部分的目光,讓他不得不硬着頭皮說道:“……有希子阿姨!”
然而,他忘記了一件事。
“你叫我什麼?”
對於有希子來說,貌似唯一的禁忌就是叫她“阿姨”。
眯着眼睛露出危險笑容的有希子,立即三兩步走過來,直接伸手抓住柯南的兩邊臉頰,用力地往外拉扯。
“疼疼疼疼……”
柯南手腳並用地試圖反抗,但並沒有什麼用。
“你是,藤峰有希子?”西村警部驚訝道。
“真的是誒!”青葉徹看起來也認識有希子。
其他人也幾乎都露出了類似的表情,顯然都認識她這張20年來幾乎沒變過的臉。
有希子對此格外得意,那表情似乎在說“看吧,老孃的風采依舊不減當年”。
對此,柯南只能無奈地撇了撇嘴。
“可是,有希子小姐怎麼會來這裡?我聽說您跟工藤優作先生一直定居在國外啊?”雖然認識有希子,但20年前也不是追星年紀的石鎚市長疑惑地問道。
“那是因爲,這次犯人所使用的手法,從搶劫珠寶店卻空手而歸,並留下那句‘這和說好的不一樣’,一直到現在,都是完全按照我先生未發表的一部小說原稿中的內容來進行的。”
有希子隨即向衆人解釋了來龍去脈。
“那爲什麼沒看見優作先生?我也是他的小說迷!”喜歡推理的青葉徹問道。
“因爲我們不確定兇手是在哪輛車上,所以我丈夫先去了一號列車,因爲那輛列車也會在晚上的時候經過隧道。”
“也就是說,到了車站就能見到工藤老師了?!”青葉徹激動地問道。
“因爲我們是偷偷回日本的,可不能讓出版社和新聞媒體知道。”
有希子輕點着朱脣,那誘人的氣息,頓時讓青葉徹不知道東南西北。
“我,我明白了,不會打擾各位的。”
打發走這位資深推理迷,其他人自然更不會多事。
留下了做完簡單的筆錄之後,堂哉便和衆人一起回了他們的包廂。
聊着聊着,有希子突然問道:“你們這是去北海道旅遊嗎?”
“是啊,之前一個案子的委託人搬去了北海道,邀請我們過去玩。”小五郎點頭回道。
“真好……可惜優作有事情要去辦,到站之後我們立即又要飛回美國。”有希子一臉可惜地說道。
“又是那邊的事情啊……”小五郎有些意義不明地說道。
“嗯,最近那邊似乎有意往日本這邊加大力度。”有希子回答的也有些莫名其妙。
就在堂哉想着這兩人在打什麼啞謎的時候,他們突然又恢復了懶散酒鬼和裝嫩阿姨的樣子。
“那優作還真是倒黴,北海道的啤酒一定別有一番風味!”小五郎吐着舌頭大笑。
而有希子也不理他,而是對堂哉他們說道:“還有半天才到站,我們做些什麼打發時間?”
說到打發時間,那自然又是撲克牌了。
於是衆人繼續打牌,很快來到了北海道的車站。
他們並沒有見到工藤優作,他彷彿在躲避着衆人一樣,根本就沒有路面。
而有希子似乎早就知道了,向衆人打了個招呼,就隨即消失在車站密集的人流之中。
更奇怪的是,小五郎彷彿兩人不曾出現過一樣,在有希子離開之後,他就再也沒有提到過一句工藤夫婦,甚至小蘭向其他人,尤其是小哀,介紹有希子和工藤優作的時候,他也假裝沒聽見,決口不提。
難道,實際上小五郎和工藤優作之間的關係不好?
堂哉想着這些沒頭沒腦的事情。
沒過多久,衆人就見到了籏本夏江和旗本武。
時隔半年,那個甲板上眼神哀愁,望着大海心神不屬的女子,此時卻彷彿換了個人一般。
戴着一頂樸素的草帽,身上的連衣裙雖然整齊嶄新,但渾身上下絲毫沒有豪門千金的感覺。
猶如普通農家女孩的天真笑容,似乎在想所有人訴說她的幸福美滿。
雖然農場的生活一定很辛苦,但大概這就是豪門千金們嚮往的生活吧。
看着眼含憧憬,向夏江詢問牧場生活的園子,堂哉這麼想着。
不過園子畢竟不是夏江,她是典型的都市女,不可能脫離都市的現代生活。
“大家難得來一趟,富良野的薰衣草,可不能錯過!”小武則招呼着堂哉和小五郎等人。
“伴隨着薰衣草的香味,配一杯札幌的啤酒,想想就讓人受不了啊!”不管到哪裡都離不開酒的小五郎,一臉興奮地叫道。
“一定讓毛利先生盡興。”知道小五郎性格的小武不在意地笑道。
隨後,衆人坐上車。
因爲本來就是位於北海道首府札幌的車站,所以自然先在札幌遊玩了一番。
幾個女孩子去狸小路商業街購物,而小五郎自然就去附近的居酒屋喝酒。
晚上自然去藻巖山觀賞札幌的夜景。
然後回到市區,在中央區著名的薄野,度過了這座不夜城的夜晚。
到了後半夜,衆人才停下游玩的心情。
也許是連續兩天的熬夜玩鬧,即使他們這裡都是精力充沛的年輕人,此時也都有些吃不消。
小蘭、園子和夏江一回酒店就一起睡下了。
因爲只是臨時住一天,所以並沒有多訂房間,三個女孩子一起住一間。
小武和小五郎兩人一間,堂哉則帶着兩個“小孩子”住另外一間。
“還不睡嗎?明天還有行程呢。”
掃了眼已經熟睡發出鼾聲的柯南,堂哉看向另一邊,正藉着燈光看着一本雜誌的小哀。
“睡不着……”小哀淡淡地說道。
“睡不着?我還以爲你跟着我們出來,應該可以放鬆睡覺了。”堂哉故意將話題引向她爲什麼要跟他們出來這件事上。
果然,聽到堂哉這麼問,小哀的小手瞬間一抖。
“能告訴我嗎?爲什麼害怕?”堂哉繼續問道。
“……”小哀並沒有回答。
堂哉有些無奈。
這個將一切都埋在心底的女孩,堂哉實在沒有太好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