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啊!”
“!?”
旗本秋江突然出現,說有重要的事情告訴圭真涅。結果居然直接從背後拿出小刀,然後對着圭真涅的肚子刺去。
“你到底想幹什麼?”還好圭真涅反應及時,握住旗本秋江的手腕,讓她不能再動。
“….”旗本秋江的力量比不上身爲男人的圭真涅,想要拽出來自己的手,掙扎一番卻無濟於事。
“繼承爺爺的財產已經不可能了,既然如此只能殺死你這個頭號懸賞犯….”
“頭號懸賞犯?”聽到旗本秋江說懸賞犯,圭真涅眯着眼睛低頭問道:“你是從哪裡聽說的?”
“黑衣組,你一直是我們的頭號懸賞犯。”旗本秋江咬着牙看着圭真涅,道:“只要殺死你,我就能獲得花不完的錢,比爺爺的財產還要多。”
“哈?就爲了這種無聊的事情想要傷害我?”圭真涅眯着眼睛問道。
“是又怎麼樣。”旗本秋江是個狠毒的女人,帶刺的玫瑰,雖然長相好看穿着潮流,但是卻有一顆歹毒的心。
“真是無聊,無聊的念頭和動機。”
直接把旗本秋江推倒牆壁上,然後掐着她的脖子,圭真涅說道:“我現在完全可以控告你謀殺,雖然是未遂,但是你也吃不了兜着走。”
“呵呵,這倒未必。”旗本秋江突然嘴角邪魅一笑,然後用手解開上衣。
“你想幹什麼….”
“啊——!救命!非禮啊!強暴啊!救命啊——!”
“你這傢伙!”
圭真涅沒想到旗本秋江會直接這樣對付自己,頭髮弄的亂亂的,衣衫不整,此時圭真涅一個男人掐着她的脖子就真的像是在犯罪。
“怎麼回事?!”旗本祥二跑過來,看到圭真涅掐着旗本秋江的脖子,而且旗本秋江那衣衫不整的樣子看起來非常糟糕。
“你誤會了。”
“他欺負我!救我!祥二叔叔!”旗本秋江賊喊抓賊,搞得圭真涅進退兩難。
“放開她,圭先生。”旗本祥二依靠着自己魁梧的身軀,站在圭真涅面前,道:“請住手。”
圭真涅現在的身手和普通人打一下沒問題,但是和這位身高一米九的大漢比還是不行的。
“我什麼也沒有對她做,這….”現在說是因爲旗本秋江自己犯賤,作爲其叔叔的旗本祥二也不會相信吧。
“不管怎麼樣,我現在看到你在欺負秋江。”
圭真涅表情無奈地鬆開手,然後旗本秋江捂住胸口委屈的跑到旗本祥二的背後,還趁着旗本祥二看不到的情況下給他做鬼臉。
這傢伙真是陰險。
“怎麼回事?”旗本麻理子和旗本北郎也趕了過來,看到現在的局勢有些疑惑。
“姑媽!”旗本秋江委屈的捂着胸,跑到旗本麻理子面前低着頭,道:“圭真先生說有事情要給我說,結果居然這樣對我,還好祥二叔叔來得及時,嗚嗚嗚。”
說着說着還委屈的哭了,抱着旗本麻理子尋找安慰。
“….”旗本一郎,鈴木賢治,包括柯南和毛利蘭以及旗本夏江都看到了這一幕,圭真涅表情無奈地嘆口氣。
算你狠,旗本秋江。
隨後,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雖然大家都知道圭真涅差點強迫了旗本秋江,但是奈何他是鈴木集團的養子。而且也沒有做出什麼無法挽回的事情,大家也都閉一隻眼睜一隻眼。
“不要害怕,沒事的。”旗本秋江還在旗本麻理子懷裡裝可憐。旗本秋江之所以這樣做也不是爲了陷害圭真涅,只是想掩蓋自己謀殺圭真涅未遂的真相而已。
“沒想到鈴木家的樣子會這樣做,真是沒想到。”
“虧他長得那麼可愛,沒想到是個畜生。”
“….”
毛利蘭和柯南以及毛利小五郎坐在一旁,聽着旗本一家對圭真涅的偏見很鬱悶。想幫圭真涅說話,但是奈何現在在別人家的地盤。
“真涅不應該會那麼做纔對。”毛利蘭忍住心中的怒氣說道。
“就是,真涅哥哥不可能那麼做。”
“但是事實如此。”毛利小五郎嚴肅地說道。
“不要被表面所迷惑,爸爸。”毛利蘭和柯南是絕對站在圭真涅這邊的,認爲圭真涅不可能那麼做,但是奈何現在沒有證據。
“我去找真涅哥哥問問看。”柯南認爲這樣坐着不是半點,起身往圭真涅的房間走。而此時圭真涅此時正坐在房間裡喝茶,表情鬱悶。
“你讓我先回來,自己卻和那個旗本秋江混在一起,我就沒有她漂亮嗎?”小野櫻子站在那裡雙手叉腰問道。
圭真涅轉眼盯着小野櫻子,道:“你比她漂亮多了,不管是臉蛋還是身材。”
旗本秋江長得也不是多麼漂亮,只是比普通驚豔一點,而小野櫻子纔是真正的美人。
“那爲什麼,爲什麼想要強迫旗本秋江?”
“你難道不信任我嗎?”圭真涅反問道。
“那到底怎麼回事?”
小野櫻子也不是不信任圭真涅,只是不知道到底怎麼回事。
“那傢伙是黑衣組的人,她想要謀殺我,但是被我反擊了。”
“最後爲了保命,所以栽贓你。”柯南站在門外看着裡面的圭真涅接話道。
“就是這麼回事。”
“我就說你不可能爲了一個旗本秋江丟棄櫻子姐姐。”柯南雙手放在口袋裡走進來說道。
“你現在不應該先找出殺害旗本豪藏的兇手嗎?等輪船到了東京,你再調查可就晚了。”
“不着急,現在我有件更重要的事情想要弄清楚。”柯南擡起頭和圭真涅對視,道:“你所說的黑衣組和我當時遇到的那個組織是不是同一個?”
“….”
圭真涅的麻煩是黑衣組和白衣組,目的都是時間寶石。而柯南所面臨的敵人是黑衣組織,乍一看和黑衣組很相似,但是實則不同,他們並不是一個組織。
但也有些聯繫。
“可能是吧。”圭真涅無所謂地回了一句,然後笑道:“不管是不是同一個敵人,我們都應該互相幫助不是嗎?”
“啊,這倒是。”圭真涅和工藤新一可是發小,友情已滿,彼此的麻煩都是麻煩。
“那就不要想那麼多了,我們聯手,不管是黑衣組還是黑衣組織,我相信都不在話下。”
….
“爲什麼圭先生要那麼做?”旗本夏江一臉疑惑的站在輪船上,剛看到圭真涅非禮旗本秋江,但是想想又感覺不對。
“我相信真涅不可能那麼做。”毛利蘭站在後面,看着旗本夏江接着說道:“也相信小武接近你和你結婚只爲了復仇。”
“誒?”如果說相信圭真涅,旗本夏江不會說什麼,畢竟他們本來就是朋友。可是說旗本武不是爲了復仇才和她結婚的,毛利蘭憑什麼這麼說?
“也不知道爲什麼,我總覺得小武他一定不會是壞人的。”毛利蘭站在一旁面對海風,道:“因爲他可是你自己選的丈夫,他怎麼可能是壞人。”
旗本武從剛纔爲止給大家的印象就是個非常禮貌的紳士,殺人這種事和他真的沾不上邊。
“小蘭。”
咚!
“!?”剛從圭真涅房間出來的柯南,來到外面聽到一聲水聲。
“你在幹什麼?”突然有個聲音傳來,柯南有些在意。
“小蘭姐姐,好像有怪聲音。”柯南把自己的發現告訴了前面的毛利蘭。
“你聽到了嗎?夏江。”
“沒有,我沒有聽到任何聲音。”
看樣子旗本夏江和毛利蘭都沒有聽到什麼,但是柯南可不會認爲自己是幻聽了。
我的確有聽到東西的落海聲,還有重擊的聲音。從甲板下面傳來的,沒錯。
噠噠噠。
既然毛利蘭和旗本夏江選擇無視,那柯南乾脆就自己一個人下去一探究竟。
“柯南!”
“啊,等等。”
看到柯南一個小孩子突然跑起來,旗本夏江和毛利蘭無奈地跟了上去。
“等等我,柯南,怎麼了?”
“!?”柯南和毛利蘭跑過去,然後看到了難以置信的一幕,毛利蘭更是捂住了嘴巴。
“等等,你們兩個。”旗本夏江剛從上面下來,然後看到那一幕瞬間失去理智,道:“啊——!”
又是一聲大叫,今夜的恐怖還沒有結束。
隨後。
“死因八成是頭部受重擊而死。”毛利小五郎摸着死者的頭,發現頭部流血居多,然後接着觀察說道:“從這個傷口來看,兇器很可能是鐵管之類的鈍器。”
“到底是誰做出這麼殘忍的事情?”旗本夏江看着那副慘樣,表情震驚地捂住嘴巴。
“難道又是小武?”旗本麻理子也難以置信,在旗本豪藏死去沒多久又出現這麼一件可怕的事情。
“….”
噠噠噠。
柯南想想又跑了起來。
“喂!柯南!”毛利小五郎見此也追了過去。
噠噠噠——!
柯南的腳步很急,似乎想到了什麼。跑在走廊裡,往關押旗本武的倉庫奔去。
如果是旗本武又出來傷人,那….
“門沒鎖!”柯南看到倉庫的門沒鎖,趕忙跑過去,但是身高不夠碰到門鎖。
“閃開!”
毛利小五郎跑過來打開門,柯南跑進去發現旗本武,人已經不在了。
“怎麼可能?”
原嫌疑人,旗本武被關在倉庫裡面,從裡面絕對沒辦法打開。但是現在人不見了,只可能是有人從外面打開了門。
那旗本武是犯人?還是說?
“呼。”圭真涅坐在牀上,身旁躺着小野櫻子。
“怎麼了?”
“沒事,剛纔的喊叫聲我有些在意。”剛纔旗本夏江的叫喊圭真涅也聽到了。
“那種事不要管了,我們還是繼續吧。”
“對不起,我可是偵探,這種時候不在會被別人說三道四的。”圭真涅雖然不是很有名,但也是個偵探,這種事件不在場確實有些不合情理。
“可惡,爲什麼最近事件越來越多,一個接着一個的。”小野櫻子抓着牀單遮掩身體,然後無奈地嘆口氣下牀站起來。
在月光下,一身纖細的少女站在那裡,手裡拿着衣服穿衣,這一切都在圭真涅眼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