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薔薇!你冷靜點!”白鴿從背後挾持住雙眼血紅的白薔薇,大喊着讓她冷靜。
“怎麼回事?”小野櫻子從一旁走來,看着白薔薇在那像是瘋婆子一樣的張牙舞爪。
“好像是紅玫瑰的毒氣發作了,現在薔薇失去了控制!”白鴿從背後用雙臂制止住白薔薇的發狂解釋道。
“哈?”小野櫻子還是不懂,到底是什麼毒氣能讓人變成….流口水,血色眼,張牙舞爪的怪物。
“沒辦法了。”月白黑子站在一旁看了一會,然後搖搖頭走了過去,直接一個手刀把白薔薇給打暈。
“….”圭真涅坐在沙發上看着這個怪事,表情鎮定。
“是白薔薇自己想要攻擊我,還是說因爲紅玫瑰的毒藥?”
“一定是毒藥,不然薔薇不可能變成這樣。”白鴿擦擦額頭上的汗回道。
“總之先把她關在屋子裡,現在離十點還有十幾分鍾,紅玫瑰快要出現了。”圭真涅看着時鐘說道。
“嗯,我去把她關起來。”白鴿全權負責白薔薇的事情,揹着她進入二樓。
“天草,你在外面發現異常沒有?”圭真涅按着耳朵問道。
天草一郎趴在樓頂上看着工藤新一的家裡,四處觀察一下,道:“沒有,暫時還沒有異常。”
“這樣啊。”圭真涅捏着下巴陷入思考。
你到底想怎麼奪走我重要的東西呢?紅玫瑰。
滴滴滴!
突然手機傳來呼叫,圭真涅拿出手機看到柯南的來電。
“柯南?”
“喂,小涅,我現在在醫院,那些挾持你的歹徒已經醒了。”在醫院的廁所裡的馬桶上坐着的柯南,拿着手機和圭真涅通話。
“她們有說什麼嗎?”
“不知道,毛利叔叔不讓我跟着進去,現在他們正在交談。”
“這樣啊,那邊你繼續警惕,她們有任何舉動都要告訴我。”
“怎麼感覺不知不覺我成了你的手下。”柯南嘴角一笑說道。
“這不是命令,而是一個朋友的請求。”圭着涅也笑了起來。
“呵呵,我知道了,有消息再打電話給你。”柯南掛斷電話,然後看一眼手機的時間。
九點四十三分,馬上就到十點了。紅玫瑰,你會出現在這裡嗎?
柯南沒有跟着圭真涅在家裡守着,而是在醫院,跟着毛利小五郎調查那些綁架圭真涅的花之隊。
“我還是先去看看叔叔吧,不知道他從歹徒嘴裡問出了什麼線索沒有。”
“九點四十四分零三秒三分。”
“?”突然一個具有磁性的聲音從隔壁傳來,柯南停下來有些在意。
“離那個囂張的罪犯的預告還有三分零三秒。”戴着偵探帽,手裡拿着一塊懷錶,長相秀麗。
他也是一位偵探,俗稱白馬探。
“罪犯,預告?”柯南在隔壁聽到了這兩個線索,表情認真起來。
這兩個字可以斷定,隔壁那個人也有案件。而且可能還和紅玫瑰有關係,畢竟太巧了。紅玫瑰的預告時間是十點,而隔壁的他所說的罪犯和預告是在十點之前。
“難道….”柯南打開單間的門,然後看着同樣從隔壁出來的白馬探。
“哦呀,請不要這麼慌張,小朋友。”白馬探是一位紳士偵探,長相清秀,穿着一身便裝,戴着福爾摩斯同款的帽子。
“對不起,哥哥。”柯南裝作小孩子一樣微笑。
“沒事。”
白馬探爲什麼出現在這裡,柯南不知道,他甚至連這個人是誰都不知道。雖然同位偵探,但是他們並沒有見過。而且白馬探一直活躍於外國,很少回國,極少在內地破案。
“….”柯南盯着前面的白馬探,表情非常認真。
他知道些什麼,誒?
跟着跟着發現白馬探來到了他所熟悉的病房,正是治療鬱金香、花魁她們的地方,毛利小五郎和目暮警官還在那裡和她們溝通。
“對不起,久等了。”白馬探好像認識他們。
“沒事。”看樣子白馬探是被目暮警官邀請過來的。
“這個小子是誰?”毛利小五郎一臉疑惑的問道。
“他叫白馬探,是我一朋友推薦給我的偵探,說他能在這件案件上幫忙。”目暮警官笑着介紹着白馬探。
“偵探,又是高中生?”毛利小五郎認識一個高中生偵探,那就是工藤新一。
“你說的意思,是說還有和我一樣頭腦精明的高中生偵探麼,毛利先生。”白馬探笑道。
“嗯,確實有一個。”毛利小五郎眯着眼睛回道。
工藤新一….
“嗯?你這個小鬼怎麼又進來了?”看到柯南躲在白馬探的背後,毛利小五郎眯着眼睛十分鬱悶。
“對不起,叔叔,我害怕一個人在外面。”柯南不好意思的摸着頭回道。
“原來你們認識。”這倒讓白馬探有些驚訝。
“是的,我叫柯南。”
“你好,柯南。”
白馬探還不知道這個小鬼就是和他一樣是偵探的工藤新一,不過現在白馬探好像還不認識工藤新一吧。
“呵呵。”鬱金香這個時候躺在病牀上笑了起來。
“沒想到爲了我們幾個姐妹,連那個白馬探都來了。”鬱金香笑着說道。
“看樣子這位漂亮小姐你認識我。”白馬探真的很有紳士風度,就算眼前的這幾位女孩是綁架的歹徒,他依然沒有偏見。
或許也是看中她們都是美女,所以纔會這麼裝模作樣。
“知道的,畢竟我們下一個目標就是你。”花魁被綁在病牀上笑道。
“預告是你們發的嗎?”
“預告?”鬱金香一臉茫然。
“看樣子不是。”從鬱金香的表情中,白馬探已經看出了真相。
“聽說你們是爲了綁架鈴木集團的養子,圭真涅,然後翻車被抓的?”白馬探開始詢問案件。
“不是,只是和他玩玩。”
“對,只是玩玩,我們其實並沒有打算綁架他。”
眼看情形不妙,鬱金香和花魁趕忙找藉口。
“呼,你們不配合是嗎?”白馬探擡頭問道。
“不配合又怎樣,你要對我們動手嗎?少年。”鬱金香等人也是狠人。
“也可以。”
“不要!不要!不要傷害我們!我什麼都告訴你們!”這個時候一旁的茉莉忍不住了。濤濤大哭,胳膊打着石膏。
“….”白馬探轉頭看着茉莉,然後無視鬱金香和花魁走了過去。
“喂!茉莉!你別亂說啊!”
“就是!不想死別亂說!”
“你們閉嘴。”鬱金香和花魁表情緊張起來,但是被毛利小五郎拿出口罩給蓋住了嘴巴。
“這位小姐,請告訴我,你們爲什麼要綁架圭真涅?”白馬探看着圭真涅問道。
“我們是白衣組的花之隊!天使大人讓我們綁架圭着涅!雖然我們綁架了!但不是出於我們的本意!這一切都是天使的錯!嗚嗚嗚!茉莉的胳膊!”
茉莉這個孩子是個非常天真爛漫的孩子,全身痠疼,胳膊現在斷了一隻。感覺委屈死了,腦子一熱把所有事情都告訴了白馬探。
“白衣組。”白馬探低着頭想想,道:“他們是什麼組織?總部在哪?”
“這個我們也不清楚,天使大人一直住在秘密的堡壘裡,荒郊野外的城堡,那裡具體是哪茉莉也不知道。”茉莉抽泣着說道。
“嗯,感謝你的配合。”
白馬探看也不能從茉莉嘴裡問出什麼了,來到窗戶面前,看着外面的夜色拿出懷錶。
“現在已經九點五十三分四十秒,已經過了預告時間,那個人到底在想什麼?耍我嗎?”
白馬探原先是不應該出現在東京的,之所以會出現在這裡。那完全是因爲,之前六小時之前。
白馬探剛從外國過來,然後下飛機的時候碰巧和一個一頭紅髮的女人相遇。白馬探被她認了出來,然後說了幾句話。
最後莫名其妙的口袋裡多了一份預告信,上面寫着「今晚九點四十七分,我將會奪走你生命中最重要的榮耀。」
從我回國後對我種種跡象來看,最可疑的就是那個紅髮女人。和她聊了幾句後,我回來摸摸口袋才發現的預告信。
白馬探回憶起之前的經過,表情認真起來。
那個女人到底想幹什麼?惡作劇?我生命中最重要的榮耀。
回頭看着鬱金香和花魁,白馬探轉頭又看向茉莉,道:“小姐,請問在你們團隊裡有沒有一個紅頭髮的女人。”
“唔唔!”
“唔!”
鬱金香和花魁好想說什麼,但是奈何口罩堵住嘴巴說不出來。
“是的!紅頭髮的有一個叫做紅玫瑰的女人!她是我們花之隊最獨來獨往的一個!作案前總會先給一封預告信!是天使大人的心腹之一!”
“果然。”聽到茉莉的回答,白馬探低頭摸着下巴想了想。
那個女人和這裡的他們是一夥的,既然如此….她現在在哪?那個叫做紅玫瑰的女人。
此時此刻,圭真涅這邊大家全部聚精會神,打起十二分精神盯着四周。
“還有一分鐘。”
離十點還有一分鐘,圭真涅流着冷汗坐在沙發上看着桌子上的紅玫瑰。
來吧!
白薔薇被白鴿關押在房間裡,白鴿就在一旁看着,把自己和白薔薇關在一起。萬一出了事情,她也好阻止。
天草一郎在樓頂上也趴了好久了,現在眼神已經有些花了。閉一眼,揉揉眼睛,天草一郎再次用狙擊鏡盯着工藤新一的家。
“嗯?”
突然一片黑,天草一郎發現鏡頭沒有了畫面,然後一朵紅玫瑰慢慢出現。
“紅!”
嗖呼——!
突然天草一郎被一腳踹飛,取而代之的是穿着妖嬈禮服的一位紅髮女子。鮮豔的妝容和飄飄欲仙的羽紗,看起來如同仙女。
與其說是職業殺手,倒不如說是一個傾城傾國的舞女。
“今夜月色真美。”仰頭看着彎月,花之隊的壓軸大姐,職業殺手紅玫瑰拿着一根菸就在月下現身了。
一身華麗的衣裳和豔麗的妝容,丹鳳眼高鼻樑,讓人不禁想要誇讚她的美貌。吞吐出的菸圈多了幾分叛逆之美,最讓人難以理解的是,爲什麼會飄落那麼多紅色的玫瑰花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