緋木原欣和服部平次一起逛街,前前後後走了很多店,但是買的東西卻很少。半小時過去,緋木原欣現在只買了一件襯衣。
“….”服部平次跟在後面有些尷尬,不知道說些什麼好。
“喂,原欣。”
“什麼?”
“要不要一起去吃點東西?”服部平次覺得一直這樣走下去沒什麼意義,所以打算坐下來和緋木原欣說說話。
“額,好吧。”緋木原欣當然知道服部平次心裡是怎麼想的,無奈地答應了下來。
在原本的世界觀裡,服部平次和遠山和葉纔是一對。可是因爲緋木原欣的出現導致出現了變化,緋木原欣對此也感覺十分頭疼。
輪感情,緋木原欣對服部平次雖然喜歡,但不是愛。只是普通的喜歡。
“啊,那個原欣,我們認識也有八年了。”
“嗯,確實啊。”緋木原欣手裡拿着卡布奇諾一臉無奈地回道。
“這八年來….你對我….”
啊,一上來就問這些話啊。是不是太直接了?
緋木原欣這個人確認和服部平次認識了八年,但那是緋木原欣,不是我,娜喃。
“我對你….”
“啊!”
突然後面傳來大叫,服部平次的注意力瞬間轉移過去。
“不要大喊大叫,梨子。”
店員的大喊大叫打擾到了客人吃飯,因此被一臉嚴厲的老闆娘呵斥。
“對不起,店長,但是….”服務員顫抖着指着前面衛生間,然後捂住嘴巴。
“怎麼了?”服部平次奇怪地看着那邊,完全忘記了自己正要表白。
….
“….”圭真涅躺在沙發上悠閒的看着黑羽快斗的漫畫。
“你打算一整天就在這裡看漫畫嗎?”圭真櫻穿着圍裙拿着掃把看着圭真涅問道。
“額,反正也沒有別的事情要做。”
“不找時間寶石了嗎?”
“那種東西….”
圭真櫻之所以在這裡是爲了協助圭真涅尋找時間寶石,可不是爲了陪他玩。
“額,不着急。”圭真涅也不能直接說不找了。畢竟如果這麼說的話,圭真櫻背後的組織一定不會饒了他。
“我們的時間很寶貴,圭真先生。”
“額,知道了。”
無奈之下,圭真涅和圭真櫻一起出門了。穿着便服走在街上,沒有什麼目的地。只是圭真涅爲了不引起圭真櫻的懷疑,出來做做樣子而已。
“….”
圭真涅前世在尋找時間寶石,但是除了電腦裡那一點關於時間寶石的傳說以外並沒有留下其他線索。
因此此時的圭真涅根本不知道從何找起,一頭霧水。更難受的是圭真櫻居然認爲他有時間寶石的線索。
與此同時。
咔嚓,咔嚓。
在大阪這邊,服部平次和緋木原欣就餐的飯店出現了案件。警察拍照,把被害者的樣貌拍下來。
“死者是這家餐廳的服務員,暫時無法斷定是被殺還是自殺。性別女,23歲,二十九天前在這家餐廳當起服務員。”
“….”服部平次站在遠處看着那羣警察。身爲偵探他很想過去調查一下,但是身後的緋木原欣讓他改變了想法。
“沒事的,這種事情我都習慣了,你還是去調查一下看看有沒有麻煩。”緋木原欣也不想離開這裡聽服部平次對自己說一些肉麻的情話。
還是讓這位大偵探把注意力轉移到案件上比較好。
“你好。”看到身旁還站着一個穿着這家店服的服務員,服部平次走過去打了招呼。
“啊,你好。”
“我是個偵探,請告訴我你們店裡最近有沒有人購買過藥物之類的?”
“嗯….有的,慧子在前不久購買了安眠藥,因爲他一直對自己男朋友的車禍根根於懷,所以難以入眠。”
….
“死者好像是自殺,沒有外傷。”
“有很多種殺人手法可以不造成外傷。”服部平次一臉認真地走來,自信的笑容陽光帥氣。
“你是誰?憑什麼說這句話?”一臉不屑的警察嘴裡叼牙籤說道。
“我叫服部平次。”
“服部平次?那個高中生偵探嗎?”
“真的假的?”
服部平次一開口瞬間背後的觀衆驚訝的睜大雙眼,沒想到能在這裡遇到那個報紙上的名人。
“啊,真不愧是關西的服部。”緋木原欣眯着眼睛嘆口氣。
“嘿嘿。”背後靠近一個穿着黑衣的男人,緋木原欣完全沒有注意到。
“啊嗚。”突然背後的黑衣人手裡拿着白布按住緋木原欣的嘴巴。
“….”意識逐漸薄弱,緋木原欣很快就昏迷了過去。
“是自殺的話死者手指甲裡不可能有血。”服部平次蹲下來戴着手套擡起死者的手,然後注意到了地上的一些掉髮。
服部平次讓警察看着被害人手指甲的血跡,道:“死者身上沒有傷,那這血跡只可能是從兇手的身上抓下來的。
“恐怕是死者在生前與兇手對抗的時候弄到的。”
“但是死者身上沒有傷是怎麼遇害的呢?”
“有很多種辦法,利用藥物之類的辦法。”
服部平次看着衛生間的四周尋找着線索,地面鏡子水龍頭….
“!?”突然服部平次注意到了洗臉盆裡面的線索,用手抓起裡面的耳墜,眼神眯起來看向老闆娘。
“請問這是你的嗎?”
“誒?不是的。”老闆娘趕忙否定道。
“不是嗎?我明明看到你之前把另外一個耳墜放在了口袋。”就在剛纔,死者剛被發現的時候,這個短髮高個的老闆娘把耳朵上的單個耳墜給摘下來放在了口袋裡。
服部平次看到了這一幕。
“佐藤警官。”警察把從老闆娘口袋裡拿出的耳墜交給了佐藤警官。
“和案發現場的耳墜是同款。”叼着牙籤的佐藤警官對比一下瞬間用銳利的眼神看向老闆娘。
“我不知道怎麼回事!我之所以摘下來是因爲戴着一個單耳墜很彆扭。”
“就算你這麼說也太巧了,而且你手腕上也有傷。”佐藤警官非常不信任她。
“真的!我也是早上起來的時候才發現耳墜少了一個,手腕上是因爲擦傷。”
“….”服部平次站在後面捏着下巴,認爲這件事還有很多疑點。
“去把死者指甲的DAN檢驗一下。”
“是!”
如果調查死者指甲裡的血跡是這位老闆娘,那事情就真相大白了。
“報告,死者手指甲的血液DAN和這位小姐是一致的。”
“不是!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不是我!”
“少裝蒜了!跟我們回去調查!”
“不要!”
“等等。”
正在事情變得高能的時候,服部平次突然站出來讓大家等等。
“我覺得兇手並不是這位小姐。”
“你這話怎麼說?服部。”佐藤警官一臉不耐煩地問道。
“就是這位小姐,如果她是兇手的話,怎麼可能會忘記處理自己的單耳墜,又怎麼可能把證物放在身上。
“如果我是兇手,第一時間就是處理耳墜,而不是摘下來放進口袋。”
服部平次捏着下巴站在那裡思考,警察和路人所有人都在等他的下話。
“兇手另有其人。”
“那到底是誰?死者手指甲的DAN都是她的。”
這點沒錯,死者指甲裡的血液是這位老闆娘的血,這點她根本不可能逃脫指控。
“那位小姐的手腕上的傷口已經開始癒合,往最早的說也只可能在昨天擦傷的,而死者手指甲裡的血液則很新鮮,就憑這點根本就不可能是她。”
服部平次單手放在口袋裡,道:“真相通常只有一個,真相…
“就是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