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基德和黑貓。”
“你們認爲哪個會搶到寶石?”
幾個歇班的警衛站在一起說着基德和黑貓誰能取得寶石,他們的對決也是一段佳話。
“喂喂,我們可是警察,怎麼可以讓小偷偷走寶石。”
“不,基德本來就比較厲害,我們和他交手那麼多次了,我們比誰都明白。”
這些警察跟着中森銀三一起對付了基德那麼多次,縷縷失手,對基德的實力瞭如指掌。
“但是黑貓也不是假的,聽說他在法國和基德一樣,從未失手過。”
“但是作爲東京人,還是支持一下基德吧。”
“呵呵,這要是讓中森警部聽到,我們說不定會被炒魷魚。”
幾位警察說完之後轉身離開廁所,然而在單間裡坐着黑羽快鬥。
“呵呵,基德可不會輸給黑貓。”黑羽快鬥聽到了剛纔他們的話,對他們的對話還是比較認同的。
“好了好了。”
呲呲——
黑羽快鬥坐在馬桶上,手裡拿着噴霧劑和一條白手帕。
雖然這麼做有些狡猾,不過勝負就是勝負,終究是勝者爲王。
黑羽快鬥要耍一些小聰明瞭,有些不光明,但是面對和黑貓的比賽,他也沒有想那麼多了。別人已經下了戰書,不打贏基德就名聲掃地了。
“好,完成了。”看着自己弄得這個小道具,黑羽快鬥笑容得意。
接下來就看各自的本事了。
滴滴滴。
把弄好的道具放在揹包裡,突然口袋裡的手機振動起來,黑羽快鬥表情疑惑地拿出來看看。
嗯,電話,外國打來的?
會有誰在外國打電話和黑羽快鬥聯繫呢?而又有什麼大事值得從外國打過來和黑羽快鬥商量呢?
“喂喂?”黑羽快鬥嘗試接聽。
“好久不見了,你還活着啊?”
“….”這個聲音黑羽快鬥一下子就認了出來。
這,這個甜中帶刺的口吻是。
“白馬。”黑羽快鬥眯着眼睛喊道。
“嗯,正是我。”白馬探站在酒店裡看着窗外的風景,手裡拿着手機笑道:“你的名聲已經傳到巴黎來了。”
基德可是名譽世界,平成時代的怪盜,帥氣又紳士的魔術師。
“聽說法國怪盜黑貓和東京的你,要一決高低。”白馬探拿着報紙盯着上面的新聞說道。
“傻瓜,和他一決高下的是基德,不是我。”黑羽快鬥當然不能承認自己是怪盜基德了,不然身份就暴露了。
而白馬探也早已經知道黑羽快斗的真身,只是一直沒有說出口而已。雖然白馬探也是基德宿敵,但是又亦敵亦友。
“哼,隨便你愛怎麼說怎麼說吧。”白馬探也沒有追究,坐在椅子上表情嚴肅起來,道:“我這邊遇到一個案子,是有關黑貓的。”
“誒?”沒想到白馬探在巴黎居然遇到了一個有關黑貓的案子,黑羽快鬥流着冷汗等聽下文。
因爲要是主動開口詢問,一定會暴露自己的身份,好像很在意黑貓身份似的。而不說話,白馬探也會自己告訴他。
“我向你提供在這裡收集的情報。”
白馬探居然會幫基德,這讓黑羽快鬥本人很是疑惑。
這傢伙不是一直想要抓我嗎?爲什麼總是會幫助我?
“黑貓是個走遍世界各地,只偷貓眼石的怪盜。”白馬探看着手裡的新聞,道:“直到三年前還和你一樣,會將偷到的寶石丟棄或者物歸原主。”
“誒?”這點黑羽快鬥也很奇怪,爲什麼黑貓偷到的寶石會丟棄或者物歸原主呢?他….
“都說了不是我啦。”黑羽快鬥無奈地回一句不是自己,不能順着白馬探的話承認。
“但自從他開始盯上丹光石的貓眼石後,就一改往日作風。”白馬探拿着手機把在這裡收集的情報告訴了黑羽快鬥。
那就是黑貓的轉變,從一個怪盜變成真正的盜賊的情報。
“那七件鑲有貓眼石的飾品,是瑪麗.安特瓦內特的粉絲,丹光石的父親收藏品中的傑作。”白馬探開始把故事一點點告訴黑羽快鬥,然後擡頭接着說道:“在他父親去世後三十年,丹光石才發現這些塵封於倉庫中的寶物。”
“….”
“事實上這些到底是不是瑪麗.安託瓦內特的遺物,目前還無從考證。”白馬探在外國說着,黑羽快鬥在那裡聽着,道:“但是上面鑲入的每一顆貓眼石都是無價之寶,涉及風格也和那個年代接近,所以歷史學家們認爲那些都是真品。”
“….”
“說到設計,我讀到了一篇很有意思的報道。”白馬探把報紙往下面拿說道。
“設計?”黑羽快鬥對那個設計有些感興趣了。
“說是完全一模一樣。”白馬探回道。
“額。”黑羽快鬥認爲此事不簡單,拿着手機盯着前方。
“我把那份報紙的刊號發給你。”看着報紙上的那些貓眼石圖案,白馬探接着說道:“有幾篇黑貓作案的第二天的報道。”
“哦~你還真是賣力啊。”黑羽快鬥對白馬探的熱情有點懷疑,沒想到他會這麼幫助自己。
雖然只是一些情報,但是如果沒有這些情報,基德可能就做不成某些事情。
“收集情報是偵探的基本功嘛,話說那些報道中提到。”白馬探拿着手機還有話說,道:“聽說黑貓瀟灑地留在現場的僞造品的形狀,和當時偷走的真品簡直一模一樣。”
“誒?”黑羽快鬥覺得這點有點蹊蹺。
“唯一不同的就是沒有鑲上貓眼石,就好像從一個模子上刻出來的一樣。”
黑貓,貓眼石,很般配嘛。
“好了,我也只能幫到你這裡了。”白馬探在外國給黑羽快鬥打電話,特意把這些事情告訴他已經算好的了。
其實,作爲偵探與怪盜的立場,他們不應該互相幫助。因爲他們是敵人,偵探與怪盜是宿敵,但是這次白馬探之所以幫助黑羽快鬥。
那是因爲黑貓是法國的怪盜,而基德是他所熟悉的怪盜。
“現在是巴黎時間十二點四十八分二十二秒。”
在白馬探說出時間的同時,一位警員走進了衛生間。
“你那邊時間差不多快到二十一點了吧。”雖然白馬探宗旨不錯一秒,但是現在人身處外國,他也沒辦法掌控東京那邊的時間。
“好好加油。”白馬探拿着自己隨身攜帶的懷錶,道:“在被我逮住之前,我可不希望你輸給別人。”
“都說了我不是基德。”黑羽快鬥還是口頭否認自己是基德,就算白馬探是想幫助他,但是也不能承認。
因爲白馬探似敵似友,很可能在黑羽快鬥承認後就翻臉不認人。
“哎呀,巴黎時裝秀的時間要到了。”白馬探正在休假,他對基德那邊的事情雖然也很感興趣,但是也不至於飛回去破案。
“再見。”
“喂。”雖然留白馬探的電話也沒有多大用處了,但是對方直接掛電話的態度讓黑羽快鬥很不爽。
真是的,高中生放假就去巴黎,真是好家世啊。
黑羽快鬥也放假,但是卻只能留在江古中,而且還要作爲怪盜基德和警察與黑貓對抗。
“嘻嘻。”從揹包裡拿出催眠噴霧,然後黑羽快鬥從單間下面把管子伸過去。
噗呲——
“誒?”剛來廁所的一位警員看到伸過來的管子,下意識地捂着鼻子。
和基德交手那麼多次,這招他們已經完全熟悉了。
“基基德現身….”還沒喊出來,他就因爲張嘴吸入了催眠氣體而昏倒了。
“不好意思,請你好好睡一覺。”黑羽快鬥站在馬桶上,看着昏倒在那的警員,然後從背後拿出手機打了一通電話。
“喂,爺爺,記得你說過想去看一回巴黎時裝秀。”黑羽快斗居然這個時候打電話給寺井,說去看時裝秀這種事情。
“….”寺井眨眨眼睛,還沒有反應過來。
隨後,黑羽快鬥把警員的衣服扒下來,然後戴上面具喬裝成他的模樣走出去。
呼,這傢伙的臉還挺難化妝的。
看着鏡子裡面的自己,黑羽快鬥藏在裡面嘴角自信一笑。
咔嚓。
這個時候單間打開了,黑羽快鬥本能地身體一顫。
“哦呀。”圭真涅從單間裡出來,看着黑羽快斗的新面孔嘴角一笑,道:“你還真是….”
“額,你好,真涅先生。”黑羽快鬥戴上面具立馬變成另外一個人,對圭真涅敬禮了。
“嗯,你好,辛苦了,警察先生。”圭真涅洗洗手,然後嘴角一笑轉身先行離開。
“嘻嘻。”圭真涅走後,基德露出了得意地笑容。
….
噠噠噠。
“那個….”
黑羽快鬥剛變裝出來,然後就看到了中森青子跑過來。
青子。
“你有看到快鬥嗎?”中森青子來這裡就是爲了尋找快鬥,之前他說要去上廁所,然後中森青子身爲女生也不能進去。
“啊,他拜託我一件事。”黑羽快鬥裝成警察的聲音,平常地看着中森青子,道:“告訴青子,我先回去了。”
“誒——?”
聽到這個消息中森青子瞬間愣了,沒想到快斗居然丟下自己跑了。
“回去了,都不親口告訴青子一聲。”中森青子捂着臉難以置信。
“然後還有一件事,這個。”從口袋裡拿出一個小包,警察笑道:“請把這個東西交給一個叫寺井的人。”
“誒?”中森青子倒是認識那個叫做寺井的人,伸手接過他手中的小包,道:“搞什麼啊?讓我來給父親送便當的可是他,現在突然就一個人跑回去了。”
“呵呵。”等中森青子走後,黑羽快鬥回頭看着她的背影笑了出來。
抱歉啊,青子,這場比賽,我一定不能輸掉。
就算利用自己的青梅竹馬也要完成的勝負,這不單單是名譽的關係,還有黑貓的秘密的問題。
圭真涅就站在不遠處,他看着中森青子和便裝的黑羽,不,變裝的怪盜基德,笑起來撓撓頭。
差不多我也要開始行動了,那顆寶石。
“喂,青子。”圭真涅跑過去搭話了中森青子。
“什麼?”
圭真涅站在她面前,道:“讓我送你回去吧,反正我在這裡也沒有什麼用。”
“哦,那一起回去吧,不過我要先給快斗的爺爺送這個。”中森青子拿着手中類似錢包的小包,道:“真會使喚人,快鬥那傢伙。”
確實,真會“使喚”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