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之上少爺。”天羽之上剛纔廁所出來就被他的秘書攔住,一位中短髮的黑髮女孩。
“額,嗯,怎麼了?”這個天羽之上不是真的,而是黑羽快鬥假扮的,他站在那裡盯着這位秘書表情平靜。
“我還是覺得不應該這個時候毀滅天軸,畢竟這可是唯一和邪殿以及靈界連接的辦法。”天羽之上的秘書還是按照自己的思考來勸阻天羽之上。
“嗯,好吧,先不考慮破壞不破壞,先去看看天軸怎麼樣吧。”黑羽快斗的目的是接觸天軸,而不是破壞它,而這正是個機會。
“誒?你不破壞天軸了嗎?”秘書眨眨眼睛沒想到自己家少爺這麼好說話。
“嗯,先去觀察一下。”
黑羽快鬥假扮成天羽之上的樣子真是事半功倍,直接就可以和自己的秘書去靠近天軸。而天羽之上中途去廁所也真是愚蠢,沒想到偏偏這個時候有基德埋伏在那裡。
….
月白黑子把天軸的事情託付給基德後,然後極速飛行,直接劃破夜空,出現在了被黑衣組織團團包圍的白鴿和白薔薇面前。
“你是….”琴酒手裡拿着太刀睜大雙眼,盯着月白黑子,道:“惡魔少年,我們沒有找你,你居然主動出現了。”
“哼。”月白黑子根本沒有在意他,回頭看着受傷的白鴿和白薔薇,道:“你們沒事吧?”
“額,只是受點傷而已,大致沒事。”白薔薇慢慢走去,表情微笑起來,道:“這種時候你會出現救我們,還真是可靠啊,黑子。”
“嗯,總之先想辦法解決現在的麻煩吧。”月白黑子變身成惡魔,盯着琴酒說道:“來吧。”
….
湖麗施展先手,雙腿的光芒一個跳躍就跳上了天空,格施迎着陽光的刺眼視線頓時受到刺激。然後一股風聲傳來,他十分警覺的手中火焰圍着四周甩一下。
格施這一招甩焰看似簡單卻真正的阻止了湖麗的偷襲,湖麗本想在背後給他一記連招,結果格施迅速的向後面甩焰,使得湖麗不得不使用多個後手翻拉開距離。
“火敷!”格施一聲大叫手中火焰變的囂張往地上一拍,頓時周圍瓷磚地蔓延火海,而且迅速擴展直竄湖麗!
他們兩個打鬥只是演戲而已,但是必須認真一點,不然讓總室理和其他人看出來的話,下來對付湖麗的人可就不是格施了。
“切!”湖麗面對突襲來的火海,看着周圍全都蔓延開的火焰,見無地方可走咂舌一聲跳向空中。
“!?”跳到空中的湖麗突然覺得背後有股氣息,不用想也知道是誰!
但是自己在空中無法使用行移!只能迎擊背後的格施!
轟!呼!
“啊!”儘管湖麗轉身用自己最擅長的雙腿來回和格施較量,但在空中腿的使用是受限制的,很快就被格施赤紅的雙手壓制打了下去!
“喝啊!”湖麗不能順着格施的勁掉入場內,因爲下面佈滿了他的火海領域,下去豈不是找燒?
所以湖麗非常瞭解這一點,趕緊破背後的衣服張開了一雙翅膀,扇動翅膀把下面的火海扇開一處空地落在地表。
真是的,只是演戲而已,有必要那麼認真嗎?說起來還沒到時間嗎?還要多久呢?
湖麗仰頭看着天空的黑洞,咬着牙。
圭大人,你快點來啊,我堅持不了多久了。
….
“哦呀,不好意思。”佩裡蘇面帶微笑地走到天台,對着前面的保安舉着雙手。
“有什麼問題嗎?”
“有啊。”
嗖呼——
佩裡蘇背後躲着玖十內,佩裡蘇吸引了他們的注意力,然後玖十內直接就突襲把前面四個守衛給利索地幹掉。
“好了,接下來幹活吧。”佩裡蘇表情悠哉地看看四周,道:“憑藉我們兩個的魔力應該沒問題吧。”
“不,我覺得不太妙,畢竟黃上就在下面。”玖十內看着下面的黃上,道:“我們就這樣在這裡施展魔力的話,黃上和阿內都會察覺的吧。”
“沒事的,蚩尤會和我們打掩護,而阿內。”佩裡蘇表情,道:“現在應該沒有那麼實力。”
阿內之前被湖麗給潑了一堆東西導致雙眼失明,現在正處於虛弱狀態。
….
“哦!湖麗選手張開了本翼!面對格施利用空中優勢迅速壓制,屢次抵抗的她終於還是挺不住的施展了本翼!”孜夾核饃見湖麗施展了本翼,察覺到了二人的戰鬥也準備到激烈了的部分,在觀審席上對着四周宣告。
“其實格施剛纔的火焰魔法不是簡簡單單的佯攻,而是看準了湖麗對於魔法領悟不透的弱點施展的一記陰招。”
“向四周蔓延火焰,如果是精通魔法的戰士一定會用冰的魔法壓制,但湖麗對於魔法領悟認知不透徹,所以選擇跳上空中。”
“但是跳向空中就正好落入了格施的圈套,空中很多人無法掌握空中行移當然湖麗也不會,所以在空中她無處可躲。
“擅長的腿部攻擊方式在空中也大大受限,相比雙腿在空中還是雙手有利,所以湖麗被格施一記妙計給接連逼出本翼。”
黃上和黃悅看着格施和湖麗的比賽都像往常一樣認真的解說,但是黃帝則表情凝重的盯着他們兩個。
可惡,不如我直接過去把她給弄死算了。
啪啪啪。
隨着觀審席總室理的表態,其餘人也符合的鼓掌,畢竟黃上一人的影響力十分大。
場內的湖麗對於周圍的氣氛還是十分滿意的,還以爲可能會很冷場,結果沒想到黃上和黃悅還傻傻的幫助自己拖延時間。
“!?”湖麗剛會心一笑,結果發現周圍已經被自己翅膀扇滅的火焰,居然開始一點點復燃!配合周圍的火焰很快就又逼近過來!
“快點上來吧,你在下面可是會被灼燒的。”天上的格施輕笑的看着下面的湖麗說着說着背後就竄出一雙黑色羽毛居多的翅膀。
“你,變的好狡猾啊。”地上的湖麗雖然張開了本翼,但是對於周圍持續蔓延的火焰還是無可奈何的飛到空中與格施面視。
“哼,這叫溫柔對待你,如果落入場內我們一定難免惡鬥,所以在空中我們可以做很多假動作。”格施輕輕微笑,看着湖麗的雙眼說着自己的想法。
湖麗明白格施的想法,畢竟二人從小就是好友,現在格施明顯比自己有優勢,勝的結果明顯往格施那邊到。
“等這次事件結束,等我們掌控了邪殿,我會好好感謝你的。”和格施面對面的湖麗,看着他那勝券在握的樣子問道:“你想要我怎麼報答你?”
格施掛上自信的笑容富有深意的看着湖麗回道:“當然是十年前就想做的事了。”
….
“喂,光彥怎麼樣了?”圭真涅和工藤新一坐在車裡,歪頭說道:“從試煉出來後,你去那片湖怎麼樣?”
圓谷光彥和工藤新一一樣被困在那個空間,然後試煉結束是工藤新一去拯救的圓谷光彥。
“我把他送到了蘭的家裡休息,看樣子已經沒有大礙了。”工藤新一戴着眼鏡,盯着追蹤信號。
“這樣啊,那就好。”圭真涅開着車,看着前方的兩個分叉路,道:“該往哪邊走?”
“左。”
工藤新一的眼睛是高科技,阿笠博士研發的。圭真涅在接住阿納的時候把追蹤器貼在了她的身上,然後工藤新一可以利用這副眼鏡追蹤。
….
“當然是十年前就想做的事了。”
“….是嗎,如果你贏了,我也逃不出你手掌心。”湖麗用手扶了扶自己的耳機,說到一半拿出夾克裡的手機點了幾下。
隨手又按了按腦袋上的耳機一首節奏柔和的音樂響起,湖麗接着說道:“不過,你覺得自己真的能贏嗎?”
“當然,明顯在空中我比你有優勢,來吧,讓我利索的擊潰你。”格施雙手張開對着湖麗括弧笑着回道。
在湖麗這邊看來,小時候也有這麼一幕,格施張開雙臂等待着她撲進格施的懷裡。
小時候真的好快樂,大家每天一起努力修煉又在一起玩耍,更有喜歡的人在身邊。雖然隨着阿內的出現,大家都鬧出過很大的矛盾,但是其實大家都沒有放棄過在一起的時間。
儘管傷心哭泣,儘管也會找對方泄憤。記得小時候我挺依賴格施的,因爲小時候家族看重魔法。
而這正好是我的軟肋,所以一度被父母批評過,也被某些長老討厭過,我也變得十分脆弱,動不動就會哭。當我傷心的時候就會去找格施,第一次是偶遇,那次他也因爲阿內的出現被家裡人責怪和比較,而離家出走。
所以他也一個人躲在城市的某個偏僻的角落哭泣,也因如此,我遇到了他。我們當時好討厭家裡人,家裡人都拿我們和那個不得了的天才比,比的好消極好痛苦好傷心。
當時我也跟隨他一起開始蹲在角落哭泣,但格施見我也隨着他掉眼淚,他止住淚水起身說道:“別哭了,你哭起來好醜。”
哈哈哈。
真是的,當時居然說這種話,惹得氣憤的開始和他頂嘴。
“哭怎麼了!你不也在哭嗎!”
“我是男孩子!哭有什麼錯!”
“男孩子纔不能有淚輕彈吧!”
“爲什麼!眼淚是上天賦予我們泄發委屈的工具!爲什麼不能哭?!哭又不代表示弱!”
“那我也是啊!”
“你是女孩子不能哭!不要哭了。”
“爲什麼女孩子就是不能哭啊!”
稚嫩的小圓臉,堅毅的眼神,漂移的劉海,在我面前迎接陽光的他的笑容,他說了這麼一句話。
“因爲會讓男孩子心疼。”
….
“吶,小涅。”工藤新一坐在副駕駛,和圭真涅一起追趕阿納,追趕這個世界的真相。
“怎麼了?”圭真涅坐在主駕駛,前方是路燈和城市的燈光以及月光。
城市的一切都隨着他開車的速度迅速劃過,看起來如同流逝的時光。
“我們完成小時候的夢想了呢。”工藤新一握住圭真涅的手,道:“長大後要一起尋找這個世界最複雜的真相。”
“嗯,完成了呢。”
連世界都不一樣,次元都不一樣,牽連三界的案子,錯綜複雜的聯繫。這個案子,真的是這個世界上最複雜的真相。
圭真涅和工藤新一終於完成了小時候的夢想,一起尋找這個世界最複雜的真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