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有什麼不能給我說的。”
“沒什麼,只是我想離開一段時間。”
在鈴木圓子用關切的眼神盯着圭真涅的時候,他微笑着回了句沒事。這是在欺騙鈴木圓子,也是在保護她。
“這樣啊,我知道了。”把圭真涅的護照拿出來雙手遞給這位即將離開的弟弟,道:“祝你出國愉快,回來的時候要告訴我那些你不願意告訴我的事情哦。”
“….”看着眼前的護照,圭真涅低着頭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那是自己姐姐的信任。
“對了,這張卡里有三千萬日元,從我零花錢裡拿出來的。”害怕圭真涅缺錢,再送他一張卡,鈴木圓子想的太周到了。
“這個不能收….”
“別和我客氣啦,你知道姐姐我不缺零花錢的。”鈴木圓子直接塞進圭真涅的懷裡,不知不覺眼睛溼潤了。
圭真涅一直沒有把鈴木圓子當回事,認爲只是個無關緊要的人。但是現在他才意識到自己錯了,原來這個無關緊要的人才是最關心他的人。
“對不起。”
“沒事。”鈴木圓子從小就很照顧圭真涅,雖然知道不是自己的親弟弟。
“對不起。”兩句對不起,圭真涅拿着這張金卡,眼神不敢和鈴木圓子對視。
隨後,鈴木圓子和毛利蘭離開了。
“好了,我們現在有了護照,可以離開了。”小野櫻子跑過去摟住圭真涅,笑起來非常可愛。
“….”黑羽快鬥和柯南站在一旁一句話也沒說。
圭真涅也是握緊手裡的護照和鈴木圓子的卡,就算有美人相擁也笑不出來。
“好了,大家要分開心情很不好,我能理解,但是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小野櫻子注意到大家有些傷感,然後表情嚴肅起來接着說道:“難道真涅在這裡死了也沒有關係嗎?這是你們想看到的嗎?”
“好了,我送你吧,真涅。”黑羽快鬥擡頭說道。
“阿笠博士,我讓你做的東西都給真涅哥哥做好了嗎?”柯南轉頭看着阿笠博士問道。
“還差一個沒有完成,你們現在動身的話來不及的。”阿笠博士無奈地說道。
“算了,這些東西已經夠了,謝謝你,博士。”圭真涅笑笑說道。
夕陽的陽光從窗戶照射進來,柯南、阿笠博士、黑羽快鬥、小野櫻子、這些人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聚集在一起卻是這種結局,真是讓人心酸。
滴滴滴。
坐在小野櫻子開來的車裡,圭真涅看着車外的夕陽表情憂鬱。黑羽快鬥坐在前面,心情也是格外沉重。黑羽快斗的父親和圭真涅的父親之間有什麼關係,黑羽快鬥還沒有查清楚,也一直沒問。
看樣子是沒有機會了。
黑羽快鬥無奈地閉上了眼睛。
….
沒想到我會離開這裡,明明還有那麼多謎團沒有解開,我的身份,時間寶石,都還沒有查清。
“我們去外國先買個房子,我懂英文,在那邊不會有語言問題的。”小野櫻子開着轎車臉上都是笑容,對於她來說這是個好結局。
和自己喜歡的人一起過上幸福生活,小野櫻子是這次的最大贏家。
“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不用想了,我們去外國可以展開新的生活。買個房子和車子,然後找個工作,我們可以過得很開心的。”
有了鈴木圓子給的卡,去外國也有了資金,小野櫻子已經開始規劃了。
“….”圭真涅低着頭坐在後面,對於小野櫻子的話一點也提不起興趣。
很快就到了機場,黑羽快鬥還沒有離開,爲了送圭真涅最後一程,以工藤新一的身份。
“好了,買好了,最近的飛機是晚上八點,現在才七點。”小野櫻子拿着兩張飛機票跑到圭真涅和黑羽快鬥面前笑着說道。
“還有點時間,我們可以玩點什麼。”
“你看起來很開心啊。”圭真涅戴着衣帽看着小野櫻子那麼高興的樣子,有些奇怪。
“當然了,我早就想離開這裡了,每天都要提防白衣組和黑衣組那些人,提心吊膽的多難受。”
圭真涅對於小野櫻子的記憶沒有多少,只有在天草一郎那次他們的記憶。之前他們是什麼關係?蘇涅完全不知道,很要好嗎?
“讓我一個人待會吧,拜託了。”直接轉身離開,圭真涅往廁所走去,留下黑羽快鬥和小野櫻子。
“果然不高興啊。”看到圭真涅一個人沉悶的離開,小野櫻子低着頭無奈地笑笑。
“你和真涅到底是什麼關係?”黑羽快鬥趁機想要了解一下圭真涅和小野櫻子的事情。
“男女朋友啊,不是說過了嗎?”
“….”黑羽快鬥雖然沒說,但是總感覺這個小野櫻子怪怪的。
….
時間寶石,我的父親….
圭真涅坐在馬桶上陷入沉思,馬上就要離開這裡去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了,心情沉悶。
“這樣我重生的意義到底是什麼?”圭真涅如果就這麼離開那就沒有意義了,他出現在這裡,代替圭真涅再活一次的意義。
但是不離開這裡,黑衣組和白衣組也不會放過我。鈴木集團也會跟着遭殃,根本沒有選擇,我只能離開。
鈴木史郎當時都那樣“祈求”圭真涅離開了,他再回去也只會徒增麻煩而已。圭真涅非常明白這一點,但…這樣離開也不是他的本意。
“….”柯南坐在阿笠博士家,看着電視節目雙眼無神。
「一起成爲聞名天下的名偵探吧。」
自己的發小就要走了,自己也變成了小孩子,當時他們立下的誓言也不可能實現了。
“真是可惡,爲什麼事情變成這樣了,我們兩個都攤上了大麻煩,切。”柯南不屑地咂舌一下。
滴滴滴。
“接下來插播一條緊急新聞,有關鈴木集團的消息。”
“誒?”看到電視裡的記者突然說起鈴木,柯南和坐在機場的圭真涅以及黑羽快鬥都擡起了頭。
“喂喂喂,看得到嗎?這是全部電視臺都能看到的嗎?”鈴木次郎吉出現在電視銀幕上,他用嚴肅的表情盯着攝像頭。站在鏡頭外的有鈴木圓子和毛利蘭。
“那個老頭子….”
“不管了,我接下來要說了。”鈴木次郎吉捏着自己的白鬍子,站在鈴木集團的大廈面前,道:“我的侄子,圭真涅喲。”
“誒?”沒想到關鍵時刻鈴木次郎吉會出現叫自己,圭真涅擡起頭十分疑惑。
“你一定還在東京吧,只要在東京你一定能看得到吧,這個影像。”
到底想幹什麼嗎?
“不準離開東京一步!”
“!?”
大家都爲鈴木次郎吉的這句怒吼驚到了,尤其是坐在辦公室看新聞的鈴木史郎。
“你這是在幹什麼啊?哥哥,這不是我們有錢能管的事啊。”圭真涅是自己的“兒子”,鈴木史郎如果有辦法在東京保他當然會保。
不能就真的不能。
“不准你離開東京一步,回來吧。”
“….”簡單的幾句話讓圭真涅的心被暖了起來,在絕境的時候要離開的時候,終於有人願意幫自己出頭了。
鈴木圓子握緊拳頭,站在那裡看着鈴木次郎吉發話。是她把圭真涅的事情告訴的鈴木次郎吉,因爲那是他的弟弟。
如果你真的想走不會露出那種表情,回來吧,你還有真相沒有告訴我,真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