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鈴木集團被歹徒襲擊的事件已經結束,在圭真涅和怪盜基德以及柯南和暗處的天草一郎的聯手下,這些歹徒最後一個人也沒有傷到。
而且圭真涅還抓到了一個地位好像不低的人物,白薔薇。當然圭真涅沒有把她交給警方,而是藏在二樓的辦公室。
畢竟還要從她嘴裡問出情報,有關她背後的組織。
“圓子!”毛利蘭和柯南出來,看到鈴木圓子站在那裡瞬間激動起來,跑過去流着眼角淚。
“蘭!”鈴木圓子跑過去和毛利蘭互相擁抱,然後彼此笑了起來。
“我還以爲你出事了,圓子。”
“沒事,我沒事!你也沒事,太好了!”
“….”鈴木史郎站在一旁看着鈴木圓子,表情很深沉。
“哥哥,你這樣做,真的很危險,他們是不會放過我們了。”鈴木史郎一臉嚴肅地看着鈴木次郎吉說道。
“一直逃避被他們拽着鼻子走,那不是老夫的作風。”鈴木次郎吉比鈴木史郎自信多了,盯着前方,道:“再說,當時我們可是答應了圭,照顧他的兒子,在他爲了你死去的時候。”
“我知道,但是….”
“不要害怕,我們鈴木集團也不是嚇起來的,不強硬起來反擊永遠都無法擺脫他們。”
鈴木次郎吉的做事風格非常強硬,作爲鈴木集團的顧問,資金在全世界都赫赫有名,他從沒有在勢力和錢面前怕過誰。
如今被一個恐怖份子….嚇破膽?說出去就搞笑了。
鈴木史郎看着鈴木次郎吉那嚴肅的表情,逐漸地低下頭,然後笑起來說道:“如果出事了,可別怪我沒提醒過你。”
“沒事的,弟弟。”
此時此刻圭真涅正坐在樓上的辦公室,看着從昏迷中恢復過來後被綁在椅子上的白薔薇。
“你是誰?”
“你不認識我?”白薔薇有些意外。
我認識她?圭真涅認識麼。
蘇涅想想,道:“誰派你來的,告訴我,否則對你不客氣。”
“不客氣?什麼,你也變成那種爲達目不擇手段的人了嗎?”白薔薇嘲諷一笑。
“我只是想知道是誰想要對付我,其實並不想傷害人,只要你告訴我,我就放了你。”
圭真涅真的沒有要傷害白薔薇的意思和想法,因爲他只是想知道真相,是誰在背後一直想要對付他,還有就是他們在哪。
“你是說,我告訴你你想知道的,然後我被送進警局?”白薔薇也不傻,知道圭真涅不會直接放她自由,他所說的放也只不過是送去警局。
“你犯罪了,你綁架,拿槍傷害人,你應該去警局。”圭真涅坐在椅子上回道。
“呵呵,真是讓人反胃的道德。”白薔薇露出厭惡的表情,然後擡起頭看着圭真涅接着說道:“你就沒傷害過人嗎?你曾經可是一個無惡不赦的混混,怎麼?現在悔改就可以抵消曾經的行爲?”
“曾經….”
蘇涅並不知道圭真涅是什麼人,也不知道他有什麼過去。白薔薇這麼一說,瞬間讓圭真涅產生了一個錯誤的認知。
回想一下之前從圭真涅電腦裡獲得的情報,圭真涅流下冷汗,道:“過去只不過是回憶,那並不會影響現在的我。”
“哦?是這樣嗎?”白薔薇彷彿看穿了圭真涅的故作鎮定,嘴角的笑容讓人十分不爽。
“你是一個女人,我是男人,你現在落在我的手裡….”
“那種威脅對我是沒用的,我並不會在意,畢竟像我們這種經常犯案的殺手,哪有沒被抓住過的時候。”白薔薇表現的宛如賴皮一樣,根本就對圭真涅的威脅不放在眼裡。
“更何況,如果要以男人的身份威脅我,你怎麼不去找那個恐怖的老爺爺,鈴木次郎吉。”白薔薇完全不畏懼一個高中生,在她眼裡,這就是個小毛孩。
“鈴木….他知道些什麼嗎?”圭着涅仔細思考一下白薔薇的話,然後想起了鈴木次郎吉當時說的那番話。
“當然,畢竟他們是你父親的友人。”
“….”
….
“今夜歹徒襲擊鈴木集團的事情終於結束了,圭真涅好像到最後還是沒有出現。”
“現在是凌晨兩點半,不知道還有多少人看直播,小熊記者在此對你們說,晚安。”
外面的記者和警察都已經開始撤離,鈴木集團的風波暫時過去。但是誰知道下次來的會是誰?會是多麼恐怖的襲擊?
不把罪魁禍首找出來,這件事就不算結束。
“真涅,你沒事吧?”鈴木次郎吉看到圭真涅走出來,對他問候一下。
“嗯,沒事。”圭真涅趁着記者離開的時候纔出現,而且戴着衣帽來掩飾身份。
“真涅….”
鈴木史郎此時真的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圭真涅,之前他可是開車把圭真涅帶到荒郊野外,企圖殺死他來求那個組織放過。
“不用說了,我沒事,爸爸。”圭真涅任然叫着鈴木史郎爸爸,而且這好像還是他第一次開口叫爸爸。
“!?”聽到這個養了那麼多年的孩子終於叫自己爸爸,鈴木史郎在這個年紀第一次流下眼淚。
“你也老大不小了,哭什麼,哈哈哈。”鈴木次郎吉在一旁哈哈大笑起來。
“真是的,爸爸真脆弱。”鈴木圓子站在一旁也開始譏諷起來。
“大家都沒事真是太好了。”
毛利蘭站在鈴木圓子身旁牽着正在注視圭真涅的柯南,這次事件也算是完美落幕。沒有任何一個人受傷,沒有任何人犧牲。
其實鈴木史郎當時已經把車子開到了懸崖邊,然後一個人站在那裡抽着煙考慮了好久。最後還是沒有勇氣去面對,只得從後面把車子一點點推下懸崖。
但是看着車子緩慢地往懸崖前進,鈴木史郎最後還是心軟了。站在那裡拍個視頻便轉頭離開了,而且離開的時候三步一回頭,非常不捨得圭真涅。
不過這次事件也讓圭真涅明白了,這裡有個鈴木集團都畏懼的敵人,這個敵人當然不是一個,而是一個組織。白衣組和黑衣組的背景暫時不明,但是他們都對圭真涅虎視眈眈。
夜晚,四點左右,路燈下站着天草一郎,背後揹着一個長匣子,正是之前裝狙擊槍用的。嘴裡叼着煙,臉色看起來很精神,但是眼神很迷茫。
「爸爸。」
“….”咬斷嘴裡的煙,天草一郎擡頭看着滿天星河,道:“再也不能和你一起看這滿天繁星了。”
呼——
突然晚風吹起,天草一郎的短髮亂飄起來,用手縷一下,他轉頭正想過馬路,結果看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人物站在對面。
“….”一身禮服,戴着白色面具,雙手放在背後的那個男人,怪人褶子站在那裡。
呼呼。
這太詭異了,怪人褶子被月白黑子抓回去就被殺死了。本不應該出現,但是那個站在對面的禮服面具男子和怪人褶子的形象如出一轍。
天草一郎一步步走過去,表情嚴肅認真。
滴滴滴。
晚上四點鐘,不知從哪行駛來的好幾輛車打開着明亮的車燈開來,在天草一郎身旁停下。
咔嚓。
從上面走下來一羣穿着黑色制服的男人,還有幾個女人站在左邊。天草一郎此時看起來不妙,獨自站在人羣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