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先生,你呢?”毛利小五郎蹲到梨元靖男身前,“你沒事吧?”
梨元靖男坐在地上,伸手捂着受傷的臉頰,“我沒事。”
“到底怎麼回事?”毛利小五郎問道,“你們爲什麼會吵起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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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只是普通的吵架啦,”梨元靖男垂下眼睛,迴應得有些含糊,結合起剛纔不做反抗的反應,怎麼看都像一個性格文弱的受害者,“我也沒怎麼受傷,等一下擦點藥就沒事了……”
“我看還是打電話跟警察說一聲吧!”毛利小五郎起身朝梨元靖男伸出手,把梨元靖男拉了起來,“那個人已經對你動手了,要是不讓警察找上他警告一下,萬一他以後再來傷害你怎麼辦?”
“好、好吧,”梨元靖男伸手從口袋裡拿出手機,“那我打電話報警……”
“老師,我去一下洗手間。”
池非遲跟毛利小五郎打了聲招呼,轉身走進餐廳的洗手間,鎖上洗手間的門,拿出手機,看到那一位十分鐘前傳來的一封未讀郵件,點開看了看郵件內容,沒有急着回覆,編輯了新郵件給琴酒發過去。
【梨元靖男捲入打架事件,近期會跟警方、毛利小五郎有所接觸,建議暫緩聯繫此人。——Raki】
這次梨元靖男跟人吵架,應該不是普通的吵架那麼簡單。
如果他沒有記錯,坐在旁邊餐桌前的那個年輕女人,就是梨元靖男盯上的那個女人,梨元靖男最近一直在跟蹤對方、偷拍對方,甚至打電話騷擾對方。
今晚那個女人出現在這家餐廳,梨元靖男又正好在女人身旁跟人打起來,還表現出一副軟弱受害者的模樣,他不管怎麼看,都覺得梨元靖男是有意引起動亂……
他暫時想不起這是不是原劇情中的事件,但從梨元靖男的資料來看,這傢伙很不安分,既然主動做出一些反常的舉動,那接下來可能還會有其他動作。
現在梨元靖男已經被死神小學生注意到了,要是梨元靖男再對那個年輕女人做什麼,搞不好會直接把自己送進監獄。
如果琴酒不想到時候忙着殺人滅口的話,就暫時別急着派人去接觸、聯繫梨元靖男,讓他看看事情發展再說……
“池哥哥!”
門外,柯南出聲喊着,用手敲門,“你在裡面嗎?”
池非遲掛掉琴酒打來的電話,走到了洗手間深處,纔出聲問道,“什麼事?”
“我想問一下,你之前突然看向門口方向,是因爲注意到那兩個服務生在吵架,對吧?”柯南問道,“他們到底爲什麼吵起來,你當時有看到什麼嗎?”
“我注意到他們的時候,他們已經在吵架了,而且距離有點遠,我也沒有聽到他們爲什麼吵……你怎麼突然問起這個?這件事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嗎?”
池非遲迴應着,垂眸看了看手機上收到的UL消息,對消息進行了回覆。
【戲命師:你在事件現場嗎?】
【稻草人:在。】
“也不是什麼大事,只是坐在旁邊的那位年輕小姐好像很害怕,叔叔本來想讓她等警方過來、把事情經過告訴警方,可是她說自己想要回去了,執意要離開,因爲她臉色不太好,所以叔叔只好讓她先走了,”柯南在門外解釋道,“而那個被打的男服務生,說他跟那個動手的男人是因爲沒有讓路而起了口角,但他說起這件事的細節有點支支吾吾,我感覺他好像有所隱瞞,不知道他是因爲不想把事情鬧大,還是因爲有什麼不方便說的情況……”
【戲命師:經常被捲進事件裡的感覺如何?名偵探的徒弟。】
【稻草人:火柴人揮拳打飛另一個火柴人.jpg】
【稻草人:火柴人用機槍瘋狂掃射另一個火柴人.jpg】
面對琴酒欠揍的嘲笑信息,池非遲連甩兩張動態表情包過去,對門外的柯南道,“或許他當時也有不對的地方,比如說話太難聽什麼的,所以他纔不願意說細節。”
“也對……”柯南道,“那我再過去看看情況,就不打擾你了!”
池非遲聽門外沒了聲音,依舊沒有急着回覆那一位的郵件,收起手機,上了洗手間,再到洗手檯前洗了手,用紙巾把手上的水漬擦乾,不急不忙地出了洗手間。
在池非遲走出洗手間時,附近警署的巡警已經趕到了餐廳,找上梨元靖男瞭解情況。
梨元靖男臉上被打到的地方腫了起來、有淤青浮現,說自己臉頰疼、有些頭暈耳鳴,巡警擔心梨元靖男傷得嚴重,決定先送梨元靖男去醫院檢查一下。
這起事件本來就不是什麼複雜的事件,加上餐廳前臺處裝有監控攝像頭,將那個大塊頭進出餐廳的畫面拍得一清二楚,就算那個大塊頭已經跑沒影了,警方也不擔心以後找不到人,所以,這起事件實在沒有需要偵探幫忙的地方,等警方來過現場後,毛利小五郎就把事情交給了警方,自己到前臺處結了賬,招呼池非遲等人離開了餐廳。
直到池非遲一行人回到米花町、各自回家休息,事件也沒有傳來什麼新消息。
這場普通的打架事件好像就這麼過去了,但池非遲總覺得事情不會這麼簡單,決定再觀察兩天,並沒有給琴酒發‘緊急情況解除’的信息,只是趁着獨自在浴室裡洗澡的時間,回覆了那一位的郵件。
第二天早上,越水七槻在七偵探事務所燒水泡茶,接待了前一天晚上發郵件預約好見面的委託人。
池非遲在辦公室裡聽了聽委託內容,等越水七槻送走委託人,纔跟越水七槻打了招呼,開車離開七偵探事務所,到安布雷拉東京總部拿了一份投資資料,帶着資料開車前往山梨縣,跟山梨縣地區的投資負責人見面,一同吃了午飯,下午又一起去幾個投資開發項目地點看了看。
到了下午四點多,池非遲以‘想回酒店休息’爲由,跟投資負責人分開,開車到了提前預訂好的酒店,去了預訂的房間一趟,在停車場沒有攝像頭的角落換上了拉克酒易容臉,換了一身衣服,從消火栓箱裡找出一把車鑰匙,隨後又找到了停在角落裡的一輛黑色車子,檢查過車子沒有異常後,駕駛車子離開停車場。
四十分鐘後,池非遲駕駛的黑色車子開進山林車道,跟上路邊的一輛車子,往深山裡駛去。
黃昏時分,兩輛車抵達戒備森嚴的林間別墅前,等守門人將大門打開,先後開進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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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方帶路的車子在院子停車場上停好,簡穿着一身黑色女式褲裝西服下了車,和身後下車的兩人一樣戴着墨鏡,一同站在車子旁邊,瀟灑得像一個黑道女頭目,只是轉頭就讓身後兩人把車上的東西送到廚房、叮囑兩人別忘記讓廚房傭人清點數目,好像又瞬間變成了一個較真的女管家。
池非遲覺得今天的夕陽有些影響視物,在路上戴上了墨鏡,下車也沒有摘下墨鏡,等簡安排好事情後,跟着簡往別墅大門走去。
“雖然您說自己找得到路,但那一位還是不太放心,畢竟這裡沒有什麼GPS可以定位,路上又有那麼多岔道,走錯一個路口就會繞到其他地方去,正好我要帶人去採購新鮮水果、蔬菜,所以那一位就讓我在路上等您……”
簡低聲跟池非遲解釋着,帶路到了屋門半掩的別墅門口。
格倫茨守在別墅門口,見兩人走到門口,伸手將身邊的門推開,側身讓兩人進門,“瑪歌,那一位事先交代過我,如果拉克到了,你可以直接帶拉克去二樓的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