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她不能讓席慕寒去找父親,她要自己度過這一關才行。
“昨晚就是我的第一次。”章子君推開席慕寒在她臉上摩挲的手,毫不畏懼的看着他,斬釘切鐵的說。
席慕寒倒是楞住了,這丫頭這表情有些過於那啥,好像是凝重了。
他根本沒有想到章子君會這麼說,他眉頭微微皺緊,“章子君,你嘲笑你老公連女人是不是處都分不到?”
“那麼,老公,請您告訴我,您憑什麼說我不是處了呢?”章子君反而鎮定了下來,現在,她要一口咬定昨晚就是她的第一次。
“呵呵呵,”席慕寒像是聽到了什麼好聽的笑話一般,“我想,是個人都知道,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處的第一次會有落紅,”
章子君的臉微微的紅了一下,不過即刻穩定下來,只是,這微微的一變卻沒有逃脫席慕寒的眼睛。
“章子君,我想你不是瞎子,你看看牀上的牀單,有落紅了嗎?”席慕寒用嘲諷的語氣問。
“呵呵呵。”這次是章子君笑了起來,“我想只要是稍微有點生理常識的人都知道,那層膜很薄,有很多女人會在婚前就因爲各種運動,比如騎單車啊什麼的破裂,而這些因爲運動破裂的女人,難道你就敢說她不是處?”
章子君的語氣帶着責問,席慕寒倒是啞然了,他沒有想到章子君會這麼回答這個問題,而且還反問他,他沉默着沒有回答。
“還是說,老公您沒有念過書,不懂得這樣的生理知識?”章子君見席慕寒沉默,終於知道自己已經穩操勝券了。
是啊,他席慕寒憑什麼就說她不是處了啊?雖然的確是這樣,可是,這也得拿出證據來說話啊?
雖然是她說謊,可是,只要你夠鎮定,謊話也可以變成真話的不是嗎?
何況,前天晚上又不是她的錯,都是那該是的面具男的錯,能怪她嗎?
席慕寒看着眼前的章子君,小小的身子好像有着巨大的能量,居然敢和他辯白,就是這份膽量和敏捷的思維,他也得高看她幾分。
“你的意思是說,我錯怪你了?”席慕寒冷冷的問。
“那你說呢?老公?”章子君語氣輕鬆的回答。
“你說的到是這麼個理,”席慕寒點上一隻煙,長長的吸入一口,然後慢慢的把菸圈吐在章子君的臉上。
“咳咳咳……咳咳咳……”章子君連着咳嗽了幾聲,趕緊把臉扭向一邊,這煙霧嗆死人了,她最不喜歡的就是煙了。
從小,她的家裡就只要她和媽媽,爸爸偶爾來一次,不過她每次見他抽菸都會躲開,不是躲都廚房就是躲到陽臺上去。
可是,今天,現在,她不能躲,只能被迫的接受這慢性殺手的入浸。
“不過,我怎麼知道你的那層膜是因爲運動破了的呢還是被別的男人捅破了的呢?”席慕寒見章子君沒有再咳嗽了,這才慢條斯理的說。
“我以前沒有交過男朋友。”章子君一臉平靜的說。
“沒有交過男朋友不代表你就沒有去玩過一夜情什麼的。”席慕寒步步緊逼,一副不相信她的話的樣子。
“該說的我已經說了,信不信由你,”章子君一副我是清白的神情,“你非要把每個人都想成那種出去玩一夜情的動物,那我也沒有辦法。”
“既然我們誰也說不服誰,”席慕寒站了起來,“那就只有用測謊儀來驗證你說的話是真是假。”
測謊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