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個古代娥妃身邊侍寢的丫頭一樣,幫她的衣服很細緻的薄薄的剝下來,她的身體一覽無餘的展現在我的面前,我張着嘴,淋浴的噴頭開了,我接了滿嘴的水,還有她那蔥籠的微微顫抖俏立的奶頭。她把修長的腿像蛇一樣纏繞在我的腰上,然後我的這根粗壯的螺絲就和她的感覺窄窄的螺母珠聯璧合、絲絲入扣了,她的一聲悠長的呻吟像是在嘆息,最終淹沒在一連串的細若遊絲的呻吟和嘩嘩的水流聲裡,她的呻吟由壓抑低迴走向高昂激越,噴薄的水把我們澆灌得像兩隻大紅魚一樣,撲騰作響。
第二天,我懵懂的醒來,窗外的陽光真實的照在我的臉上,我用一分鐘時間想起了昨晚的一切和現在我所處的環境。原來我是在瑞金路一個賓館的標準間裡,和一個女人,她叫妍嫣。
我的手所觸的的地方空落,寂靜,我扭轉頭看着偌大一張牀,她已經走了,走的悄無聲息,一張字條安靜的躺在那裡。彷彿一切都沒有發生,如果不是那張紙條的話。
她告訴我說,走了,謝謝,以後也不用見面了。
空氣中泛着淡淡的憂傷,蘭花和紫竹藏匿起本屬於夜晚的貴氣和光彩,做回了兩枝孤零零的植物,相互不言不語,只是安靜的打盹。
牀單和我的身體一樣滿滿的褶皺,凌亂不堪。
我光着身子起牀,然後點燃一支菸,不開窗,嗅着氤氳的空氣中那僅存的一息體香,告訴自己這些都是真的。
我把重重的嘆息留給這個帶給我一夜溫柔的房間,在乾淨的菸灰缸裡掐滅我的煙。
我記得這個房間:2101。
我沒有再聯繫她,也沒有再見到她,直到在康馨花園附近的商業街上,我們兩個不期而遇,是那麼的措不及防。多少次夢迴,我都在期待着能見她一面,可這些念頭還是隨着時間沖淡了,沖淡到我認可了命運的如此安排,並且打算一直這麼不相見多好,省得勾起那段時間交錯的,不該發生的記憶,我一直以爲她會過的很好,可當她站在我面前時,我才知道一切都不是按我想象的那麼完美。
彎彎的月勾起人無限遐思,我想起那晚那月那人,讓人唏噓,惆悵的月啊。
拎着一大包的女人用品和這個叫妍嫣的女人一起走着,起初大家都有些拘束,彷彿相互沒碰面的這段時間本身就是無法解釋或者帶着無法言喻帶着傷痛的空白。
她告訴她在某棟,言語中看不出有絲毫的感情波動,或許我們應該相互迴避,畢竟在曾經的那夜發生了不該發生的一切,異樣的憂傷和異樣的病態的泛着慘白的色調。
她和我道別,並說:“看到你快樂,我爲你高興。”可她的臉上卻明顯沒有笑容,或許笑容太勉強了,以至於沒有渲染開來就消散不見。帶着哀怨無法遮蓋的眼神。
我說:“你也要快樂。”可我還是說的那麼沒有說服力。她說會的,我剛轉身,背後的她還是喊住了我,很勉強的彷彿在猶豫着什麼?最後做出了決定,她說:“你的電話號碼換了吧?”
“是的。”我茫然的回答,帶着些許的恍惚和忐忑。
“把你的號碼給我好嗎?”她如是的問,帶着請求和怯懦,讓人心生不忍。
我偷眼默送着她漸行漸遠,最終消失在模糊昏黑的樓羣拐角處的纖弱的身影,心中升起一股攪人的傷,她還是那麼的瘦弱,還是那麼的孤單。
我拖了一大包女人用品就這麼堂而皇之的上樓,樓道里一位老婆婆定定的望了我那麼片刻,嘴巴動了動,卻沒有說什麼,大概是大家不熟識,或者根本不知道說什麼纔好吧,又或者是……我被望得微紅了臉,終於也知道我的臉皮不是我想象中的厚了。
進門隨手扔給小馬一包煙,這個傢伙對我諂媚的笑了笑,當我正要進房間時,小馬突地叫住我,眼睛盯着我的大包女人用品,他叼着煙走過來,耐人尋味的圍着我轉了個圈,扮演的像個福爾摩斯偵探一樣,嘴裡一邊叨咕:“這個小子有問題,還不從實招來。”我只對他高深莫測的笑了笑。然後就自顧自的進房間來了,這個哥們也不等我招呼,也擠了進來。
“到底怎麼回事,難道今晚就有女人投宿來了?”他一臉的不可思議,他一邊還很自責的樣子說,“哎,一直都顧着自己過的逍遙快樂了,沒顧上哥們的終身幸福,真是慚愧的很。”虛僞透頂的傢伙。
我白了他一眼,一邊慢騰騰的點上煙,深深的吸一口然後再吐出來,才把眼睛向小馬看過去,我知道他是急壞了。我一字一句的告訴他:“其實小麥過些時候會過來。”
“真的嗎?哎呀,早想見見這個秀外慧中的弟妹了。”站起來轉了一圈才重新坐下,比我還着急的樣子,“我具體什麼時候過來?”
“下個星期吧。”具體的時間我也不是很確定。
“哦,太好了,到時一定要請我和倩倩吃飯,有想過來了去哪玩嗎?”小馬一臉的興奮。
“還沒想過,在計劃中。”我心說哥們沒必要這樣表達自己歉疚吧,貌似我很難討到老婆的樣兒。
小馬一直在我的房間裡一邊抽菸一邊和我瞎扯淡,說實話,我們哥倆確實好久沒這麼好好的聊聊天了,要不怎麼說有了女人忘了兄弟呢。
小馬說:“最近工作不是很順心,壓力大還不說,總是被老大批,確實讓人冒火。”小馬一邊狠狠的抽着煙,一邊和我倒苦水。
我說:“給別人打工還不都是一樣,委曲求全,卑躬屈膝的,就爲了每個月那麼一點薪水,只夠一個人花的,兩個人就捉襟見肘了,還要買房子,討老婆。”
“可不是?!”小馬終於被我敲開了話匣子,像沒關好的水龍頭一樣咕咕咕咕的往外吐着黃磣磣的水,說前段時間去了倩倩家,倩倩的爸爸和藹可親,爲人豪爽,喜喝酒,每晚都把小馬灌暈了。倩倩的媽媽嘴壞刻薄,問小馬打算什麼時候買房子,小馬支支吾吾不能言,爲此沒少挨倩倩的媽翻白眼,還把倩倩拉到一邊去嘀咕着,對小馬的態度自然比較冷淡。小馬在那捱了兩天,實在受不了,拎起包就走人,遠遠的,馬嫂竟也跟着他跑回來了,這是讓小馬唯一感到欣慰的地方。
小馬頓了頓,說:“沒辦法,不得不想着買房子,付個首付,然後拖個幾十年光陰和貸款打交道,想想楊白勞的心態就心酸。幾十年的省吃儉用啊,都被房子給掏空了,你說現在人爲什麼頭腦和心臟出問題的頻率這麼高嗎?都是愁出來的,花錢的事一件接一件,買房子,結婚,有小孩,教育費用,還有日用開銷,非得輦的你氣喘不來。那才叫真正的力不從心,精疲力竭。”小馬的面龐逐漸的陰霾在煙霧裡,嫋嫋,慘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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