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爾摩德:“……”
朱蒂:“……”
……半年前的那件事?
這個關鍵詞閃過,兩個人心裡同時咯噔一聲,貝爾摩德推了推眼鏡,暗中掃了江夏一眼:“……”她就知道這次出門沒那麼簡單
與此同時,有另一個人顯然也冥冥之中捕捉到了關鍵。
柯南好奇仰頭,發出天真的小學生音:“半年前的那件事?半年前出過什麼不好的事嗎?”
“對呀。”時髦女人看着這個帥哥胚子,開心逗他道,“想知道嗎,小帥哥?這可是一個非——常恐怖的故事哦!”
柯南:“……”
雖然不爽被人當小孩看,不過他還是誠實地點了點頭。
時髦女人正要開講,忽然背後傳來一道低沉的男聲:“閉嘴。”
江夏循聲望去,看到一個留着胡茬的黑皮硬漢。那人不滿地看着時髦女人:“這種事能隨便對小孩講嗎?而且我早就說過——這次聚會要是有人提起那個傢伙,我就立馬調頭回家。”
說着他就轉身走了。
鋼鐵男一怔:“你真要走?——剛纔不是還說等滑完冰要一起去喝酒嗎。”
“誰說我要回去了。”黑皮硬漢冷哼一聲,“我去旁邊抽根菸。託那位缺根筋的女士的福,我又想起那件噁心事了。”
等他走遠,時髦女人才回過神,對着同伴怒道:“什麼叫我缺根筋?明明是他不對!——我只是稍不留神說漏了嘴,再說我又沒真的給那個小屁孩講。”
被她指着的柯南:“……”你確實是想講來着,只是被打斷了。
而且小屁孩是什麼鬼?剛剛你不是還叫我帥哥的嗎。
時髦女人沒有察覺到來自小學生的怨念,還在專心批判那個黑皮硬漢:“仗着自己有幾分姿色就天天擺譜,說話刻薄,性格也古怪——要是非要挑個人排擠,我絕對選他,本來他也最不合羣!”
……
旁邊,貝爾摩德環着雙臂,打量着面前這突然出現的五個年輕人。
好歹已經跟烏佐共事了一段時間,她覺得如今自己已經能冷靜應對各種突發狀況,至少肯定比旁邊這個傻了吧唧的fbi要好。
貝爾摩德先往周圍打量了一圈,發現對自己最具威脅的似乎就是旁邊的朱蒂,不過很快她又發現一個好消息——或許是前幾次的命案,讓朱蒂充滿了時刻要被搜身的危機感,這人身上並沒有攜帶槍支。
這就好辦多了。
貝爾摩德稍微往朱蒂那裡分了一點注意力,然後纔開始留心觀察周圍細節。
此時時髦女人突然的爆發,就落在了貝爾摩德眼中。她眯了眯眼睛,直覺地意識到,這兩人之間似乎有些糾葛——說白了,像是有一腿的樣子。
果然,其他人也有所察覺。
長髮美女剛纔還跟時髦女人吵得不可開交,此時卻不得不在吃瓜的力量下停下爭吵,蹙眉詢問:“你說他不合羣是什麼意思?而且你這麼愛裝可愛的人,居然偏偏在他面前這麼暴躁,你們……”
“他爲什麼不合羣?哎呀,你不知道嘛?”時髦女人聽到這個話題,一下又開心起來了,她看向在場剩下的三個同伴,從三人茫然的表情中確認了什麼,“不會吧不會吧,你們全都沒發現?”
長髮美女怒道:“有話就直接說,磨磨唧唧的煩不煩吶!”
時髦女人話到嘴邊,聽到她的語氣,頓時又咽了回去:“我!不!說!——就不告訴你們!”
她的三個同伴:“……”
同樣在旁邊支楞着耳朵偷瓜吃的高中生們:“……”
……你倒是把話說完啊!
鈴木園子被哽了一下,回過身對江夏和毛利蘭小聲道:“她簡直像一隻假漏壺。”明明馬上要說了,最後關頭又能緊急憋回去,簡直就是猹的天敵,還不如從最開始就不說呢。
時髦女人一句話釣足了同伴和路人的怨念。她樂呵呵地轉過身,還嘲諷了一句自己的同伴:“你們要是繼續這麼遲鈍下去,可就一輩子都別想猜到了——好啦,不陪你們玩了,我先去趟洗手間。”
她一邊往溜冰場附帶的洗手間滑去,一邊揮揮手:“好了好了,別那麼看着我,等我上完廁所回來你們如果還是不懂,我會考慮給你們一點提示哦。”
時髦女人的同伴們無奈地嘆了一口氣,繼續滑冰去了。
鈴木園子突然看向江夏:“你猜出來了嗎?”
江夏點頭。
鈴木園子和毛利蘭頓時驚喜:“是什麼?”
江夏像個偵探似的摸摸下巴:“沒有證據,之後再說吧。”
兩個女同學:“……”
你怎麼也開始了!
……
幾個學生嘰嘰喳喳聊八卦的時候。
旁邊,兩個沉穩的老師一邊豎着耳朵偷聽,一邊也各自閒聊着。
朱蒂往旁邊打量一圈,奇怪道:“怎麼感覺人越來越多了。”
貝爾摩德看了她一眼,暗暗想,果然所有跟烏佐接觸過的人都會格外在意周圍。
不過原因她還真知道:“晚上7點園區會放煙花,這個溜冰場是最佳觀賞點,所以不管會不會滑冰,整個園區的熟客都喜歡過來湊熱鬧。”
說着貝爾摩德笑道:“朱蒂老師初來乍到,不知道這些也很正常。”
朱蒂看着滿場下餃子一樣的人:“……”所以今天註定比不了滑冰了?
還好她早就調整了策略。
不過倒也不用現在失望,煙花就那麼一小會兒,滑冰場卻一直開到晚上10點,有的是機會比試——問題不大。
旁邊,貝爾摩德看着她變化的表情,心裡無聲發出嗤笑:“……”呵,天真的fbi。
……
柯南也有一段時間沒來了,他直到這時纔想起煙花表演的事,後知後覺地感到不妙,仰頭問毛利蘭:“今天不教滑冰了?”
毛利蘭摸摸他腦袋:“等看完煙花再滑冰,柯南是第1次來這吧,正好帶你看看這裡的標誌性煙花。”
柯南:“嗯……”
這時,幾個人正好滑到他們旁邊——正是剛纔那幾個陶土射擊愛好者。聽到這話,三人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