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焰吐息!”】
扇形火焰吐息從許濤的嘴中吐出,炙熱的烈焰不下兩千多度,火焰所過之處,盡皆化爲紅色的岩漿,周遭的空飽含含着炙熱的高溫,房間內的事物隨之自燃。
【“先天罡氣!”】
張雨澤周身密佈着濃郁的先天北冥真氣,隔絕襲來的炙熱高溫。
【“六脈神劍·無量劍氣!”】
【“獨孤九劍!”】
張雨澤雙手指劍其發,一柄柄無形劍氣攜帶着鋒銳特性向許濤射去。
張雨澤雙手輾轉間,使用無形劍氣演義着絕世劍法·獨孤九劍。
【“龍族血脈·真元盾!”】
許濤周身真元鼓動,濃郁的先天真元在身前形成一道無形的真元屏障。
“轟轟……”
鋒銳的無量劍氣襲擊在先天真元盾上,掀起一陣陣劇烈的空氣震盪,發出一聲聲轟鳴聲。
許濤眼神戒備着一旁尚未出手的張達,對於張雨澤的襲擊並不放在心頭,朝着張達沉聲道:“這次我認栽了,你們若是願意放我離去,我願意繳納贖金。”
張雨澤眯了眯眼,發覺許濤根本無視他的攻擊,脆落的自尊心再度感覺受到了戳傷,心裡泛起一股怒氣,冷聲道:“今天你們誰都別想走。”
許濤不屑地看了一眼張雨澤,冷聲道:“少年,若不是看在你父親的面上,你早已經死了,你真以爲憑你的實力可以撐到現在。”
張雨澤正式年少氣盛,血氣方剛的年齡,被許濤一激,神情更是惱怒,手中的無形劍罡更是猛烈了三分。
許濤銳利的眼眸凝視着張達,威脅道:“我們有兩人,若是一個不小心,傷害了貴子,可不要怪我。”
李夢之手中不知何時浮現了一副眼鏡,閃電般地帶了起來,掃了一眼三人,頓時鬆了一口氣,朝着張達說道:“陳鋒,你不過超人三階,雖然比我們強上一階,但是你的兒子只有超人一階,在我和許大哥聯合之下,鹿死誰手尚未人知,又何必逼人太甚。”
張達瞥了一眼李夢之的眼鏡,說道:“這是龍珠世界的探測器吧,你難道不知道龍珠世界的探測器一向不準。”
李夢之皺了皺眉,臉上閃過一絲厲色,冰冷的眼眸凝視着張達,說道:“既然你不在乎你的兒子,那就休怪我們辣手無情了。”
【“多重殘像拳!”】
李夢之忽而化出數十道殘象,圍繞着張達轉動。
張達微微一笑,朝着張雨澤說道:“雨澤小心身後。”
張雨澤皺了皺眉,右手橫掃瞬間射出六道劍氣。
【“感知氣息!”】
李夢之在距離張雨澤僅有十米的地方悄然浮現,身體以詭異的軌跡避過襲來的七道無形劍氣。
【“萬國驚天掌!”】
李夢之周身氣息爆發,將全身能量轉化爲數萬瓦的電流,然後向張雨澤射出,猛烈的電流頓時將張雨澤麻痹,使之動彈不得,持續的電流在張雨澤周身流轉。
“啊……”
張雨澤中招後極爲痛苦地呼救道:“父親救我。”
一絲絲輕煙在張雨澤身上飄起,數息之後,張雨澤周身皮膚碳化,沒有氣息地倒了下去。
李夢之轉首冷冷地凝視着張達,沉聲道:“可惜了,世間沒有後悔藥。”
許濤緩步走到李夢之一旁,漠視着張達,說道:“夢之,我們一起滅了他。”
張達瞥了一眼地上的張雨澤,感嘆道:“雨澤,六脈神劍不是那樣用的。”
【“六脈神劍·以氣御劍·萬劍歸一!”】
張達右手橫指向李夢之合許濤,周身真元爆發,鋒銳的無形劍氣,猶若暴雨梨花針一般鋪天蓋地射向兩人。
【“龍族血脈·三重真元盾!”】
許濤面色一變,周身真元涌動,正前方浮現三重真元盾,神情鄭重地凝視着張達。
李夢之雙手腕併攏,開始聚集周身元氣,“龜…派……”
“嘀嘀……”
萬道真氣猶若水滴般落入湖面,悄然沒入許濤的真元盾。
【“北冥神功·真氣架橋·吞噬!”】
許濤瞳孔一縮,驟然發現“三重真元盾”失去控制,一股龐大的吸扯力從真元盾上傳來,更令人驚懼的是,這股吸扯力瞬息之間由他的手心蔓延向他的周身百脈,體內的真元猶若滔滔江水一般向張達流去。
許濤面色發白,恐懼道:“你…你……”
數息之間,許濤已經周身經脈已經被張達北冥真氣控制,難以發出完整的聲音。
【“九陰真經·移魂大法·視覺欺騙!”】
張達眯眼瞥了一眼李夢之,一道訊息悄然沒入李夢之眉心。
【“龜派氣功!”】
李夢之愣了愣,好似錯覺般眯了眯眼,銳利的雙眸凝視着張達,雙手的彙集的龜派氣功,散發着耀眼的白光,從張達的髮絲穿過。
“轟……”
李夢之看着安然無恙的張達,情不自禁地眨了眨眼。
張達嘴角微微翹起,不屑道:“你是在秀智商下線嘛,如此長時間彙集的‘龜派氣功’打不到人有什麼用?”
李夢之臉色蒼白,恐懼的眼眸凝視着張達,難以置信地說道:“你怎麼可能躲得過我的‘龜派氣功’?”
張達淡笑道:“你凝神貫注凝聚‘龜派氣功’之時,卻沒有預防我的精神入侵。”
“不可能。”李夢之不相信道:“若你入侵我的精神,我一定會發覺。”
張達不屑道:“打擊對手不一定需要猛烈的精神衝擊,只需要輕微的誘導,便可以改變整個戰局。”
張達凝視着李夢之身後,淡淡地說道:“雨澤,你懂了嗎?”
“呲……”
銳利的劍鋒從李夢之的後背悄然穿插過心臟,李夢之難以置信地轉首看着身後衣衫襤褸的張雨澤,“你不是死了嗎?”
張雨澤嘲諷道:“你不應該讓擁有‘治癒因子’的對手躺在你身後。”
許濤看着瞬息萬變的戰局,內心更是慌亂,驚恐的眼眸看着緩步走來的張雨澤,求饒道:“求……放……”
張雨澤冷冷一笑,手中的利劍猛然斬斷許濤的頭顱,冷聲道:“現在求饒,你不覺得幼稚嗎?”
張達束手而站,默然地注視着張雨澤。
張雨澤緩步走到張達身前,埋首道:“父親,我錯了。”
張達沉聲道:“擡起頭,告訴我你錯在那裡了?”
張雨澤擡起頭,凝視着張達,說道:“我身懷逍遙派至高武學,又有治癒因子傍身,卻被敵人輕易殺害,丟人至極,愧對外公和父親的教導。”
“錯。”張達冷聲道:“你最大的錯誤不是在於你對敵經驗不足,而是你太過情緒化,敵人的藐視隨時可以令你失去冷靜的思維,即使你再一次對戰他們二人,你依舊會敗北。”
張達沉聲道:“知道我爲何在此地動手嗎?”
張雨澤不解道:“爲何?”
張達語重心長地說道:“此地方寸之間,許濤根本無法展開‘綠龍真身’,否則以你的修爲不是許濤的一合之敵。”
“你佔據着天時地利人和,卻還被他們二人吊打,足見你根本不是用智慧在作戰。”
張雨澤慚愧道:“父親深謀遠慮,孩兒知錯了。”
張達頷首道:“沒有人可以百戰百勝,不要小瞧任何對手,不要小視任何一個細節,這些微不足道的細節,有時會成爲生死的抉擇。”
張雨澤正色道:“孩兒謹記父親教誨。”
張達點了點頭,轉身說道:“現在我們去看看艾薩克斯博士的籌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