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我一直記着他的忌日呢!”
她慘然一笑,緩緩走到林少聰面前,也是一字一頓地說,“少聰,我求你了,放過我吧!我跟海濤在一起很幸福,我是不會離開他的!”
心,在滴血……
“雲朵,我也求求你,不要對我這麼無情!”
聲音哽塞地發顫,林少聰近乎於祈求地說,“我是不會死心的,決不死心!也決不放棄!”
他深深地看她一眼,轉而離開了病房。
楊雲朵的身子晃了晃,手中的保溫壺差點掉落。
鄭海濤趕緊扶住了她,關心地問:“雲朵,你沒事吧?要不明天你還是別去了,反正又不是什麼大事,還是身體要緊!”
他扶她坐了下來,無比溫柔地看着她,無比溫柔地摸着她的頭髮。她剛纔對林少聰那麼決絕,這讓他很滿意。
“不,我一定要去!我身體沒事,只是站久了沒動靜了,有點頭暈而已!一直住在醫院,我會發黴的!”
楊雲朵艱難地擠出一絲笑容來,臉色發白。
“真是難爲你了!”
鄭海濤心疼地摸了摸她的小臉,“我今天會好好陪你!”
一整天,鄭海濤都陪着楊雲朵,給她削蘋果吃,給她按摩。
楊雲朵把楊雲娣受傷的事告訴他了,鄭海濤聽後唏噓不已。他們又一起去看了楊雲娣。
沈玉翠見鄭海濤來了,滿臉賠着笑,連不苟言笑地楊金光也緩了臉色。誰讓他們楊家有把柄在他手上呢。
看着自己的父母在鄭海濤的面前低聲下氣的樣子,楊雲朵的心裡有些難受。
因爲那件事,他們和鄭家人變的不平等了。
晚上,鄭海濤和楊雲朵兩人擠在一張病牀上。
在睡前,鄭海濤吻着她,撫摸着她光潔的身子。
楊雲朵忍着,在他壓上她胳膊的時候,她痛叫了一聲。
鄭海濤捋起她病號服的長袖一看,胳膊內側淤青一塊,上面還有一個黑色的針眼。
他立刻變了臉色:“這是怎麼回事?你給誰輸血了?”
楊雲朵便吞吞吐吐地,把給楊雲娣輸血的事告訴他了。之前並沒有跟他說這件事。
“又瞞着我,又是怕我擔心?”
鄭海濤的語氣微怒,他不喜歡她有事沒事就瞞着他。
楊雲朵輕輕地點了點頭。
他嘆息一聲,摸着她的頭髮,語重心長地說:“雲朵,我們是夫妻,我希望你以後不要以各種藉口瞞着我任何事了,對我好的藉口更不要!行嗎?”
“我知道了……”
她像個做錯事的孩子,聲音小的可憐。
她的半個胸口都露在了外面,他幫她扣上了上面幾粒釦子,摟着她躺下了。
楊雲朵在心裡鬆了口氣,要不是輸血的事打的岔,恐怕今晚他是要定她了。好在,他還是知道心疼她的,知道她本就虛弱的身子,輸完血後更加羸弱經不起折騰。
“對了,雲朵,你是rh陰性a型血,我是a型血,那彤彤是不是a型血啊?”
鄭海濤突然問。
“這個要驗了才知道的吧!也有可能是o型血吧!”
長睫微微一顫,他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了?是不是懷疑了什麼?
“睡吧……今天好累……”
鄭海濤迷迷糊糊地說,那邊也要應付,還不能被楊雲朵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