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饒是鎮定如黎默恆,也不由的瞪大了眼。只是詫異的神情也只是片刻,隨即冷硬的薄脣一勾,輕蔑的看她,“想趁機進黎家?”
真是癡心妄想,她未免也太天真了,即使她懷了他的孩子又怎麼樣?他照樣拉着她去醫院打掉,讓她明白什麼是自取其辱。況且,就算她將孩子生下來,他也不會多看她一眼。
這種虛榮的女人,他也不是第一次見。
只是這麼大膽的敢設計他的女人,倒是勇氣可嘉,讓他刮目相看。
貝冰榆怔了一下,“黎家?”想了想,瞭然道:“你放心吧,雖然看你住得起總統套房身價應該不低,不過我還真沒興趣知道你所謂的黎家是哪一家。實話說了吧,想借你的種,純粹是看你長得不錯,能給我孩子優良的基因。你呢?就當是捐贈了一次精子,做了善事,我保證,不會去糾纏你,也絕對不會讓孩子認祖歸宗的,這點我用人格保證。”
雖然她的人格保證已經被她用了很多次,但是她這次用人格保證,絕對是真的。
黎默恆臉色瞬間由冷漠轉變成鐵青,隨着她清越的聲音直至徹底漆黑。
貝冰榆的這些話,絕對比她想要入主黎家更加傷人自尊。
細眯了一下眼,黎默恆冷冷的笑,一字一句的說道:“如果我不肯呢?”
“不肯啊。”貝冰榆聳聳肩,“這就要看你的抵抗力了。”
無辜的笑了一聲,貝冰榆緩緩的爬上了那張大的離譜的牀,雙腿一跨,便跨坐在他身上。見黎默恆的眉心皺起,又是低低一笑,“你放心吧,我只是單純的借個種,絕對不會給你添麻煩的。”
說完,纖細的手指一伸,便將他腰間的帶子扯了開來,白色的浴袍隨着她手指的帶動,迅速往兩邊敞開,結實的紋理分明的肌肉頃刻間呈現在貝冰榆面前。
黎默恆剛沐浴完,身下不着寸縷,浴袍一離身,便是自上到下完全**裸的呈現在她的面前。
貝冰榆呼吸一滯,迅速偏過頭去,話也跟着脫口而出,“你怎麼連件褲子都不穿?”
黎默恆本是全身都散發着森冷的涼意,她無意間的動作和聲音,卻讓他有了前所未有的趣意。緊繃着的精神頓時輕鬆了起來,人也變得邪魅惑人,幾不可見的挑了一下眉,他淡然問道:“你不是要借種嗎?穿着褲子,你要怎麼借?”
貝冰榆一怔,對啊,她傻了不成。
回頭看向黎默恆一副似笑非笑的嘲弄的表情,貝冰榆當即一股豁出去的感覺涌了上來。眼睛看都不看他的某個重點部位,三兩下將他的浴袍丟到了牀底下去。
額……接下去呢?脫自己的衣服?
低頭瞅了瞅自己,真要在一個陌生人面前脫衣服。
黎默恆挑眉,對自己完全暴露的身體不以爲然,興致盎然的等着她下一步的動作。看她青蔥嫩白手足無措的樣子,不會還是個處吧。
“看什麼看?”貝冰榆瞪了他一眼,又爲難的看了看自己。
隨即一個俯身,猛然撲在他身上,對準他微勾的脣角壓了上去。
黎默恆一怔,脣瓣上的溫潤觸感讓他腦袋轟的一聲嗡嗡作響。貝冰榆趁機撬開他的嘴脣,滑溜的舌頭竄入他嘴裡,瘋狂的翻滾着。
她的吻又亂又急,毫無章法,然而那種觸感卻似一道電流一樣,倏地的一下竄進黎默恆的四肢百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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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冰榆的腦袋一下子便開始暈暈乎乎的,在這種事情上面,她哪裡是黎默恆的對手,沒幾下便軟綿綿的攤在他身上,使不上一點的力氣了。
黎默恆含着她的嘴脣,莫名的有些瘋狂的感覺。貝冰榆被他吻得天南地北不知去向,只是嬌嬌媚媚哼了幾聲,卻一下子將黎默恆的感覺都挑了起來。心裡莫名的響起一道迫切的聲音,他要她,不管她的目的是什麼,不管她是什麼人,今晚上,她必須是他的。
“把銬子打開,我要你。”他微微偏頭,放過她被自己肆虐的紅腫的脣瓣,含着她的耳垂低低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