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開真相

陳偉心想“他到底要去哪兒”?

就在這時那輛皮卡車竟然來到了鑫鑫飯店的門前,陳偉大驚失色一下子就想到怎麼回事,“難道這個焚屍人和入殮師要把這些屍塊送到鑫鑫飯店?……屍塊弄到飯店幹嘛?難道?紅燒肉、”?陳偉不由得大叫了一聲,啊’'“‘”',也就是說我今晚吃的紅燒肉很有可能死人的肉?他們用死人的肉做紅燒肉,“陳偉不敢再想下去,他頓時感到了一陣噁心,胃裡一陣翻滾,在車裡嘩嘩的吐了起來,,最後連膽汁也吐了出來。

陳偉定了定神,平復了一下受驚的心臟。這時皮卡車裡的焚屍人和入殮師吳麗走了出來,由於已經是深夜飯店裡早就沒了客人,焚屍人就這麼大搖大擺的揹着屍塊走了進去,陳偉調整了一下情緒在車裡悄悄觀察,這時看到那個胖女人走了出來,四下張望了一下,確定沒人後又走了進去,

慌亂中陳偉趕緊給王貴打了個電話,;“王貴你在哪兒?趕緊到黃羣路的鑫鑫飯店來’快點。”

王貴睡眼朦朧的接了電話自顧自的說着;“什麼事啊大哥,不會是又想品嚐紅燒肉了吧?這紅燒肉好吃,咱有的事時間品嚐,我知道你最近心情不好,今晚你看都幾點啦!還要吃,你就不怕嫂子生氣揍你嗎,等明天,我請客,咱吃個夠”,

陳偉聽見他這一席話都快哭了,不由得又是一陣噁心,‘:“你就知道吃啊,出大事啦,咱們吃的紅燒肉是死人肉做的,從火葬場里弄出來死屍的肉,你聽清楚了嗎”!

王貴呆住了,”'“用幾乎哭的腔調說道;“你說的是真的,趕緊報警啊,我馬上到”,

陳偉小聲說道;“好的你快來吧”!

陳偉看了看鑫鑫飯店,燈幾乎都滅了,只有一個房間發出幽暗的光,陳偉心想,“不好,是不是察覺了什麼了?在毀滅證據”?

陳偉這時沉不住氣了,他來不及多想什麼,悄悄的下了車小心翼翼的溜進了黑暗的鑫鑫飯店。

陳偉藉着微弱的光來到了那個亮着燈的房間的走廊,悄悄的躲在門外聽裡面的動靜,這時裡面隱約傳來了聲音,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說;“今晚就這麼多,今天火葬場送了五具屍體火化,有三具屍體是得癌症死的,瘦的已經沒有肉了只弄了兩具屍體的肉”,’陳偉太熟悉這個聲音了,是入殮師吳麗的聲音。這時又一個女人的聲音接過了話,陳偉聽出了她的聲音,是那個胖女人,胖女人說;“沒關係,妹妹你和妹夫辛苦了,這個月已經賺了很多錢了,我們還是老規矩對半分。,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一個聲音,是那個焚屍人,他不知從哪兒走出來的,看到了正躲在門外的陳偉。

焚屍人說;”“又是你,你在這裡幹什麼”?

陳偉大驚失色;冷汗直流,想要逃跑,但是被焚屍人堵住了出口,焚屍人像野獸般撲了過來,一把抓住了陳偉,焚屍人的手很大,很有力,面目猙獰的就像魔鬼一樣,死死的抓住陳偉把陳偉拖進了廚房。

拖進廚房以後猛地把陳偉摔在了地上,陳偉痛得不由得大叫起來,陳偉忍痛大叫:“你們這幫畜生,魔鬼。幹了多少傷天害理的事,”這時在一旁的吳麗”呵呵呵”笑了起來,“哼!那些人都已經死了燒了不可惜嗎?還不如做成一道美味的紅燒肉呢,你說呢?哈哈哈''……‘”''

“那天我還是親自給你母親畫的妝呢,哈哈-------,我用死人的口紅怎麼了?你覺得我噁心嗎?哈哈----------你不是連屍體的肉都吃了嗎?好吃嗎?哈-”--吳麗那張醜陋的臉一笑顯得更加醜陋詭異,那聲音更加的難聽,簡直就像地獄來的使者。

陳偉憤怒的吼道;“你們這些畜生,簡直是魔鬼!”

這時候在一旁的焚屍人說道;“那天我把你母親的屍體大卸八塊了哈哈-------,你母親雖然已經瘦的皮包骨頭沒有肉了,我還是用我的剔骨刀把她的身上剔下來一塊肉'”,焚屍人死死地瞪着陳偉又接着說;“那天我看你們要給你母親下葬,我就讓吳麗悄悄的跟了去,到了晚上我把你母親的墳給掘了,哈哈-----,我以爲裡面有值錢的東西呢”,這時焚屍人從上衣口袋裡掏出了一個手機說道:“結果除了這個手機什麼都沒有,我怎麼能空手回去,我就把手機帶回家了,開機以後發現裡面話費還不少,我想你這個傻子也不會再打了;我就打算把話費打完然後再賣掉手機,沒想道那天晚上你他媽的竟然撥打了這個手機,我接聽了就是想聽聽你想說什麼?哈哈--沒想到你竟然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哈哈哈'”-----說着焚屍人自我陶醉的大笑了起來。

陳偉憤怒吼道;“原來是你,你們這些畜生,不得好死,你們這些瘋子,簡直是魔鬼,一定會遭報應的”。

就在這時候一旁的胖女人說話了:“報應?哼!反正你今天必須死,我就把我們的一切都告訴你”,-----------------------“我小時候我親眼看見我的父親活活打死了我的母親,母親去世了,父親也被判了死刑。我們三個從小就變成了孤兒,我記得我八歲的時候就和我的妹妹在大街上流浪,我們連個乞丐都不如,我記得有一次我跟一隻狗在搶一個饅頭,我的手指被那隻瘋狗狗咬掉了一截,在大街上人們看到了兩個小乞丐在跟狗搶食物,他們反而覺得很好笑,都在一邊看熱鬧,沒有一個人可憐我們,手指被狗咬掉了他們只是覺得噁心,沒有一絲的憐憫可憐之心,從那次以後我妹妹被那隻瘋狗嚇得瘋瘋癲癲。當我們伸手去和別人要飯的時候,人們覺得我們很髒,會好不猶豫的把我們踢開,又有誰可憐過我們。終於有一天有一個瘸子收留了我們,後來我們知道他在醫院的太平間看門,他收留我們的目的是讓我們給屍體化妝,因爲那個年代入殮師是一個冷門行業,很少有人做這一行,他讓我們學着給屍體化妝,纔給我們飯吃,不是被逼無奈誰願意和死人打交道,我們別無選擇,你知道那時候我們還是兩個孩子,就天天呆在太平間裡,看着那些冰冷可怕的屍體,是一種什麼感覺啊。妹妹長長對我說,”姐姐我怕,“我何嘗又不怕呢,但我知道必須要堅強起來,於是我就對妹妹說不要怕,他們已經是一具不能動不能說的屍體了,他們以後不會在欺負我們了,比外面的人好多了,你就把他當作是一個木偶,你就不怕了。

時間悄然過去,我和妹妹也慢慢長大,那個收留我們的瘸子也早就因病過世了,我們擺脫了他的控制,於是我和妹妹就自己做起了入殮師,等我們存了點積蓄的時候,我們想過正常人的生活,不想再做入殮師了。於是我們拿出所有的積蓄就開了這家鑫鑫飯店,飯店開起來之後工商部門,衛生部門,甚至是派出所開始不斷地以各種理由騷擾我們,有一天一個穿制服的人走進了飯店,直接和我們開門見山的說;“我告訴你們這一片的衛生我負責,沒有我的審覈你們再幹淨也也不行,下面的話我就不多說了;你們是聰明人,應該懂得怎麼做,”我知道他們是讓我們交錢,起初每個月就幾百塊,到現在變成了幾千塊,還有派出所,說是每個月交治安管理費,也是獅子大開口,我們的飯店每天還要進貨,還有房租,那時飯店每天都在賠錢,妹妹終於忍受不了了,於是又做起了入殮師,我常常勸她,但他執意要做,我拗不過她,於是妹妹又重操就業了,我不甘心,我還是堅持要經營下去,有一天我的妹夫告訴我可以利用他在殯儀館的便利,弄出一些屍體的肉來,這樣可以省下很多錢,起初聽見他這番話的時候我下了一跳,也並沒有答應。可是妹妹和妹夫一直勸我,後來我就默許了。我們一開始用人肉醃製了一盤紅燒肉送給了一個乞丐吃,那個乞丐沒想到還吃得津津有味,還說從沒有吃過這麼好吃的肉,我們膽子開始大了起來,我們嘗試給客人吃,他們竟然都稱讚好吃,哈哈----看來人肉其實很好吃的,於是我們就一直幹到了現在,你不是也吃過了嗎?哼!我和你說這麼多幹嘛。在我眼裡你和外面那些人沒什麼兩樣,都是些僞君子,你們都該死”。

說着胖女人示意那個焚屍人殺了陳偉,胖女人說;“他必須要死。殺了他”。

這時候吳麗陰陰的說道;“放心吧我會把你做成一道美味的紅燒肉的哈哈-”--,說着那個焚屍人從腰間掏出一把明晃晃的剔骨刀,朝陳偉的胸部刺了過來,陳偉本能的用胳膊去當,剔骨刀深深地刺進了陳偉的胳膊,,焚屍人的力氣很大;陳偉根本無力反擊,陳偉痛的大叫起來,這時候那個焚屍人猛地拔出了剔骨刀,頓時鮮血四濺;賤了焚屍人一臉的血。這時陳偉忍住劇痛用盡全身的力氣一把推開了焚屍人

陳偉剛要起身;焚屍人面目猙獰的又撲了過來,就在這生死瞬間;廚房的門被猛地踢開了,警察破門而入,焚屍人此時已經失去了理智;像一隻瘋狗一樣往前撲,就在這驚險的一瞬間;一個警察扣動了扳機,‘呯’一槍打中了焚屍人的頭,頓時**四濺;鮮血直流。

在一旁的胖女人嚇得癱坐在地上,一動不動。此時吳麗只是呆呆的看着焚屍人的屍體發呆。沒有人知道她此時心裡想的什麼?

這時候王貴也跟了進來,看見受傷的陳偉趕忙上前攙扶,“啊!大哥你怎麼樣?沒事吧”,

陳偉忍着劇痛說道;‘沒事;死不了”,

一個警察走過去看了看躺在地上的焚屍人;然後通知了救護車,吳麗在被警察押出去的時候突然看着陳偉嘶吼起來,大聲喊叫;“我要報仇,我要把你們全部殺光全部殺光”,

吳麗掙扎着被警察押出了房間,胖女人也被押出了房間,嘴裡喃喃自語道:“一切都完了,一切都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