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求收藏

卲巖笑了笑,把裝着東西的塑料袋壓在了那個噴水的地方,插上水卡繼續洗澡。

浴室外面的更衣室,蕭風羽穿好了衣服對着正在擦身子的卲巖說:“我到外面等你啊。”

“好的,我馬上出來。”卲巖放下毛巾找出保暖內衣弄好了往頭上套去。

這時,卲巖好像用餘光看到一個長頭髮女人從自己身邊嫵媚的瞟了進去,卲巖趕緊把衣服拉起來,露出腦袋轉頭看過去。

只見到浴室的門已經合上了。

卲巖很詫異:“難道是個女人?”他走到浴室門邊推開門,只見到裡面霧氣很大,什麼都看不到,只能看到一個個模糊的輪廓在洗澡。

“卲巖,好了嗎,冷死了。”蕭風羽在外面喊道。

“馬上。”卲巖又合上浴室的門對面外應了一聲,繼續穿好衣服走出了浴室,心裡想着:“難道是我看錯了?”

“天都黑了,對了,剛剛你看到一個長頭髮的女人進浴室了嗎?”走在回宿舍的路上,卲巖問蕭風羽。

“看到了啊。”蕭風羽竟然沒有否認。

“你也看到了啊。”卲巖驚訝的問道:“是人是鬼啊。”

“都不是,是廁所旁邊宿舍的那個人妖,走路這樣的。”蕭風羽說着一邊摸着臉,一邊扭着屁股一搖一擺的向前走着。

卲巖一下子想起上次和譚傑一起在廁所邊碰到的那個扶着面膜的娘娘腔,現在他已經留出了長頭髮了。

“你又開始噁心了,你看人家姑娘都笑話你了,丟人不。”卲巖對蕭風羽說着,她看到一個穿着睡衣的女生拿着東西從身邊走過,走向女生浴室裡。

蕭風羽轉過身走過來看了看卲巖,又看了看四周:“哪有女孩啊,你嚇唬我呢。”

卲巖瞪了她一眼,回頭看了看身後,深色的夜幕中沒有任何人影:“已經過去了,我剛剛看到的,你沒看見?”

卲巖又回頭看了看後面,女孩早就溶解在夜色中了。

“沒有啊,我剛纔學那個人妖就沒睜眼看。”蕭風羽也看了看浴室方向。

“算了算了,都是聽你胡說八道,弄得我都開始胡思亂想了。到宿舍樓下了,趕緊進去吧。”卲巖拉着蕭風羽走進了宿舍樓裡,心裡卻翻着嘀咕:“這麼冷的天那個女孩怎麼穿的那麼單薄呢。”

“好了,知道了。媽媽,你也多注意身體,拜拜。”下了最後一節課,卲巖接了母親打過來的電話。

電話裡母親告訴他最近冷空氣要來臨了,家裡那邊已經開始下雪了,讓他多注意保暖。

朦朦朧朧的雨已經下了一個星期了。

走在回寢室的路上,卲巖感覺到陣陣的涼意襲來,他下意識地往上拉了拉外套的拉鍊,踮着腳,跳過學校花園小路上一個個零星的水坑。

卲巖開始不由得佩服起花園裡那一對對的情侶。

學校的花園,長着幾十顆不同品種的果樹,秋天的時候卲巖看到樹上結滿了柿子和石榴。花園的西邊還有一座小山,山的頂部還有一個小亭子。

小山並不高,只有十來米而已,由土和岩石堆起來的,許多條青石小道夏天的時候鮮花和綠草點綴着它們,蜿蜒的通向小亭子。

這裡就是一個天然的情侶約會所,不管颳風下雨、不論酷暑嚴寒,直道上、樹叢裡和小亭中都會有成雙成對的身影。

愛情的力量是偉大的,愛情的滋味是甜蜜的。

卲巖從未嘗試過愛情,至少現在的他還是想着能夠全身心的投入學業中。

卲巖一個人回到寢室裡,屋裡一個人也沒有。劉廣和蕭風羽下午上完課就離開了教室,何晨則是去參加學生會的例會,譚傑這會也不知道跑到哪去了。

卲巖搖了搖暖壺,中午剛打的開水還有,他給自己泡了一碗泡麪。蓋好飯盒卲巖躺到了譚傑的牀上,從牀上拿起遙控器打開了電視。

這周學校剛給每個寢室按了臺電視機,懸掛在寢室門邊的牆角上,沒有什麼好看的節目,卲巖無聊的捏着遙控器。

泡麪差不多好了,卲巖正拿起筷子要吃麪的時候,手機在口袋裡響起了鈴聲。卲巖放下筷子,看了看原來是蕭風羽打過來的。

“幹嘛呢。”卲巖將手機放到耳邊,用筷子挑着麪條。

“卲巖,你快來看看,這邊出事了,劉廣也受傷了。”蕭風羽的聲音急促的從電話那邊傳了過來。

“啊,你們在哪。”卲巖放下筷子。

“在學校花園的小山腳下,你快來一下。”

“我馬上到。”拿着手機,關上宿舍門,卲巖跑向了學校花園的小山。

遠遠地圍了好多同學,卲巖跑到了小山腳下,分開人羣他看到四周堆得亂七八糟的大石塊和泥土,還有一大灘血跡,有幾個女孩在血跡旁邊被嚇得哭了。

劉廣正坐在旁邊的草叢裡,臉上掛着血跡,蕭風羽在一邊扶着他,賈藝林和文清正抹着眼淚給他擦拭着頭上的傷口。

“這是怎麼了。”卲巖過來看了看劉廣的頭,不解的問。

“我和賈藝林正在下面散步,小山的一角突然塌了,幾個大石塊飛了下來,正好落在我倆面前。我還好,只是被一個小石頭蹭破了頭皮,我們前面的兩個同學正好被砸中,當場就不省人事了。”劉廣捂住腦袋一臉驚恐的說着。

“是啊,嚇死我了,我們倆也差點就沒命了。”賈藝林也哭着說。

“我們也嚇得夠嗆,當時我們倆也正在往前走,就聽到半山腰轟隆隆的一陣響,就看到山腳有人被石塊砸中了。”蕭風羽看了看文清說。

“可能就是這雨下的,山體不穩,那兩個同學被擔架擡走了,也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文清渾身也有點發抖。

“走,去校醫務室包紮一下。”卲巖和蕭風羽一起扶起劉廣。

“要不是我感覺到有人拉我,我倆還真懸了。”去醫務室的路上,劉廣突然對着賈藝林說。

“嗯,是啊,我不該罵他,得謝謝他纔對。”賈藝林也忽然想起什麼。

“誰拉你們。”卲巖不解的問道。

“就在小山塌方的前幾分鐘,我一直感到身後有一個人在拉我的衣角,我還回頭看了看,並沒有人,其中好幾次我都停下來回頭看看。”劉廣回憶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