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時候,有些事,其實並不需要太多的理由,也不需要過多的功利,
只存乎於,你想,或者是不想,
僅此而已;
也因此,在現實世界裡,警察最頭疼的,就是這種無目的犯罪,完全沒有尋常道理上所可以講的動機,這樣就等同是直接斬斷了警方常規意義上的探案手段。
比如某起殺人案,警方肯定是先排查和死者有矛盾和衝突的人,同時排查附近的有犯罪記錄的人,一般來說,找到利害關係和動機,案件就基本上算是偵破了大半了,但如果是某個人,比如是個大學教授,比如是一個普通學生,忽然心血來潮地想要殺個人,然後就真的殺了人,又恰巧躲避掉了攝像頭等明顯地留下直接痕跡的證據落腳,那破案的難度將會瞬間提升很多個檔次。
本來,蘇白是真的打算就跟着那三個人後面混混日子把這個故事過去得嘞,但是有時候,似乎是想做一個正常人反而很難。
藍琳的一次次暗示,意思很簡單,你必須給我搞一些事情出來。
雖然不知道藍琳的目的到底是什麼,也不清楚藍琳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但被當作廚師,被當作小跟班,蘇白心裡,自然是不舒服的,如果真的有機會,他不介意真的再來一場富貴險中求,
搞事情……
不正是蘇大少所擅長的麼?
他沒有把藍琳三人當作聽衆,更多的,是把他們三人當作故事世界裡的npc,想獲得多大的利益,就同時需要擔着多大的風險,這一點,蘇白很清楚。
貔貅的身體已經鮮血淋漓,它和蘇白的鏖戰,其實局面已經很清晰了,但是貔貅似乎一直在堅持着,它相信自己的主人會回來救自己。
但是,
對於它來說是不幸對於蘇白來說很幸運的是,它的主人霹樓,還沒回來。
本來,蘇白覺得時間比預計之中已經超出不少了,但現在還是風平浪靜,蘇白也就樂得放寬心,繼續慢慢炮烙下去。
漸漸的,貔貅似乎也是支撐不下去了,尤其是它清楚霹樓肯定能夠感應到自己這邊出事了卻還沒回來,顯然也是有些最後希望稻草覆滅的絕望;
蘇白看見貔貅的雙目之中露出了哀求之色,顯然是打算放棄了,而且是在求饒。
神獸和一頭豬,有很大的區別,但是,在一些時候,其實也沒什麼區別,遇到屠刀,臨死的時候,一樣也會畏懼的。
蘇白一隻手從貔貅嘴邊拿開,指甲刺在了貔貅身上,但是貔貅身上的鱗片防禦極爲強勁,蘇白的指甲在它身上劃出一道火星,卻絲毫沒能刺進去。
蘇白也沒用蠻力,只是用手指輕輕地在上面點了點。
爲了活命,貔貅主動放開了自己身體上的防禦,讓蘇白的指甲刺入了自己的身體。
金色的血液流出來,像是赤紅的鐵水一樣直接融化了蘇白的皮膚,融入了蘇白的體內,蘇白一時感到自己整個人像是被置身於火爐裡鍛造一樣,痛苦萬分,面部表情也是一陣扭曲,但他還是強忍着沒吭聲,繼續地把貔貅血導入自己體內。
神獸的鮮血,自己又有幾次機會能夠弄到?
這一次,必須要吸食個夠!
貔貅的體形隨着自身鮮血的失去而不斷地縮小,但是肚子卻顯得愈發得大,它渴求地目光就越發強烈,顯然是帶着強烈的求生欲,也在提醒蘇白,再這樣下去,它就真的死了。
蘇白閉上眼,開始牽引着自己留在貔貅體內的血霧全部退散出來,迴歸自己體內,那些鮮血在貔貅體內一遊,也算是被貔貅淬鍊了一遍,再重新迴歸蘇白體內,變得更加地純粹和清澈,等於這一下子,蘇白是把這隻貔貅當作了“空氣淨化器”了。
沒讓貔貅就這麼死掉,蘇白還是提前收手了,氣血被吸收回去,貔貅肚子也恢復了正常,只是確實比之前小了好幾圈,估計霹樓幾個月的精血算是白餵了。
貔貅像是一隻病貓一樣躺在地上,氣息變得很不穩定,身上開始出現一些光華不斷地閃爍着,身體的外表也在發生着一些變化,似乎,在變成另外一種樣子。
貔貅在中國還是很有名的,到處都能看見它的石雕和壁畫,所以貔貅大體長什麼樣子,蘇白心裡也清楚,現在這個正在變化模樣的傢伙,明顯不像是龍子。
隨即,蘇白眼中露出了一抹明悟之色:
“不是純血統的貔貅,是一個靠後天機遇修煉出貔貅血脈的東西。”
蘇白在地上坐了下來,身上火燒火燎的感覺還在,沒有一絲一毫地減輕,但這種感覺習慣了之後,反而覺得有種蒸桑拿的感覺,也挺舒服,這是一種病態的折磨,和性窒息和s、、m有的一拼,似乎蘇白真的有這種非常人類癖好,因爲前兩者,他都嘗試過,而且感覺還不錯。
伸手,在貔貅頭上摸了摸,蘇白在猶豫着是不是要弄死了它,本來自己只是打算抽點血,到時候霹樓就算知道了再發怒也不至於說和自己不死不休,至少還有一點點的轉圜餘地,但是這隻貔貅明顯是個串串,血統被自己一倒騰,直接跌落下了神獸的階位,等於是和殺了它沒什麼區別,霹樓以後不跟自己拼命那才叫真見鬼了。
伸手,摸了摸自己手指上的那一枚藍色的戒指,蘇白下意識地刺激了一下,然後鬆開,隨後又刺激了幾下,他清楚,貓女應該還在這附近,不會太遠,因爲自己在貓女的心臟位置,塞入了冰凍男那一套首飾裡的東西,自己在這邊刺激一個,那邊其餘的也會產生感應,這一點,貓女應該清楚,她的命,還捏自己手裡呢。
差不多十分鐘後,一聲尖銳的貓叫聲自蘇白身後傳來,蘇白回過身,看見一隻穿着衣服長着翅膀的貓女正好位於自己上方位置。
“氣息又增長了,又偷吃了不少好東西吧,呵呵,還學會穿衣打扮了,真臭美。
”蘇白沒有被貓女的氣勢給壓制住,尤其是自己明明捏着對方的命脈,也沒必要傻乎乎地去想着在氣勢對決上分個高低,真是吃飽了撐的。
在空中盤旋了半分鐘,貓女還是落了下來,站在蘇白面前時,猶豫了幾秒,還是俯下自己的身子,單膝在蘇白面前跪了下來,
但是這種勉強,這種不習慣,這種不願意,還是很明顯也很清晰。
“乖,這才乖嘛。”蘇白伸手,在貓女那越發膨脹的胸前兩團肉上捏了捏。
貓女一動不動,任憑蘇白施爲。
這一幕,顯得有些猥、、、褻,也顯得有些荒唐;
身後,是一座小屍山,
而這個男子,卻在捏着一個身材火辣貓女的胸,如果有一位藝術家把這一幕畫到油畫上,那麼能體現出來的東西就太多了,比如****的最極端解讀,****,血腥,暴力,女性,等等因素糅合在了一起。
然而,只有蘇白自己心裡清楚,他可真沒空虛寂寞到這個地步。
“又變異了,不對,是又強化了。”蘇白嘴角露出了一抹微笑,直接扯開了貓女的上衣,很粗暴,很蠻力,很直接。
“嘶啦……”
一聲脆響傳出,
貓女胸口兩團肉顯現出來,不是那種****的模樣,而是變成了兩隻貓頭,就這麼掛在那裡,這兩隻貓頭並不具備靈智,是死物,或者叫一個器官,長在了貓女身上。
貓人之間的互相吞噬,可以吞噬對方血肉裡的力量,同時也能繼承對方的一些其他東西,比如貓女的翅膀就是繼承來自於另一隻被她吞了的貓人。
“這還真是,很噁心。”蘇白看着這兩個貓頭,搖了搖頭,雖說自己對這個貓女沒那種人類男女之間原始的衝動,但是看到這樣一個算是性、、感火辣的女人變成了這個樣子,還是有種缺憾感。
“如果……您……不喜……歡……我可以……收……回去……”
貓女伸出手,抓住了蘇白的手,
蘇白目光微微一凝,他下意識地覺得貓女又要準備挑戰自己的權威了,
但是,
下一刻,
貓女卻把蘇白的手又一次更用力地按在自己胸上,
胸口的兩隻貓頭開始褪去,轉而變成了兩團高聳的柔軟,蘇白還能從自己的掌心位置感受到一種櫻桃般的挺拔彈性。
“我對那方面的要求,比較高。”
“但是…………您…………下面…………硬了…………”貓女的目光開始往下看。
蘇白也看了下去,然後抿了抿嘴脣,很是認真地解釋道:
“我剛喝了神獸的血,它的血,有壯陽的功效。”
虎鞭都能壯陽,更別說是貔貅之血了,絕對能夠把男人體內的陽氣給完全激發出來。
貓女點點頭,臉上露出了一抹落寞,雖然她具備了靈智,但是思想開化程度和野蠻人差不多,認爲討好一個人,作爲女人,付出自己的身體讓對方享受就可以了。
同時,貓女喃喃道:
“我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