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在棺材的後方傳來,林森小心翼翼的靠近。
走到後面,卻看到了兩個赤、裸的人兒,正在激情的打着撲克。
“臥槽,在靈堂裡打撲克,這兩個人也太牛批了吧!”
或許是太過於專注,這兩人並沒有注意到有一個大活人,就站在旁邊看着現場直播。
“滴答,滴答。”
看了好一會兒,林森的鼻血,不受控制的滴落在地。
“不行了,我不行了。”
他擦了擦鼻血,準備打斷這對打撲克的男女。
“喂,你倆先暫停一下,我想問一下二位,知道寶箱鑰匙和寶箱在哪裡嗎?”
不料,兩人不僅沒有停下來,反倒是越戰越勇。
“我嘞個去,打撲克打的這麼忘我?”
“既然如此,那隻能來硬的了。”
暴力打斷人類的繁衍過程,雖說無恥,但事到如今,也的確是最好的方法。
林森抄起一個小凳子,用力的砸向赤、裸男人的背部。
意外發生了,凳子穿過了男人,直接砸在了地上。
“我去,不是實體,而是虛幻的?”
林森小心上前,伸出手摸了摸男人的小腿,果然沒有一絲的觸感。
“這打撲克的男女都是虛幻的,那麼這副棺材,會不會也是假的?”
林森又走上前摸了摸棺蓋,發現又直接穿過了它。
“艹,這演的又是哪一齣,不是玩人嗎!?”
驚訝與不解,林森一時半會也是摸不着這場景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嗷!”
忽然,地下的男人一聲狼嚎,這場激烈的撲克大戰,終於是結束了。
隨後,女人依偎在男人的懷中,一臉的滿足。
“放心吧玉兒,我一定會對你負責的。”
男人無比莊重的說道。
“連齊,我相信你。”
女人幸福的點了點頭。
“連齊?玉兒?”
“莫非這兩人虛幻的人,是霍連齊和陸蝶玉?”
聽到談話的林森,好像明白了些什麼:
這是一段過去的場景重現。
但爲何會重現這副香豔的畫面,只有始作俑者清楚了。
接着他在心中,又繼續分析着:
“看這幅畫面,盧珊珊之前所說的不錯:霍連齊與嫁過來的二嫂陸蝶玉,真的有一腿。”
“那麼躺在棺材裡的,豈不就是得肺癆而死的霍家二少爺——霍連平?”
頓時,林森的雞皮疙瘩掉一地。
“英年早逝,死後還被戴了一頂大大的綠帽子,更奇葩的是,這一對狗男女,還在你的靈堂裡打撲克!”
“霍連平啊霍連齊,你這上輩子是不是壞事做多了?這輩子纔有如此報應!”
林森又不禁感到十分的可笑,表面上風光無限的霍家人,在背地裡居然也會幹出這樣齷齪的事。
“你都看到了嗎?我與玉兒是真心相愛,這是情難自禁的證明。”
靈堂起了陣陣陰風,將窗戶刮的吱吱亂響。
“只會嚇唬人,你難道就不敢正面出來說話嗎?”
事發突然,林森也沒有絲毫畏懼。
這種情況很明顯,是真正的霍連齊來了。
“譁~~”
林森話音剛落,一位身穿西裝的男子,像鬼魅般的飄了進來。
‘它’面如白紙,雙眼空洞,但毋庸置疑的是,五官端正、人高馬大的‘它’,生前肯定也是個大帥哥。
【鬼祟:霍連齊。】
【危險等級:20。】
【說明:心含愧疚而死,一直在自己的世界裡,無限重複着與陸蝶玉的美好一夜。】
“怪不得能夠看到打撲克的畫面,原來是你這死變態乾的好事。”
“你錯了,我不變態,那一晚是我這輩子最難忘的一夜。”
說着,霍連齊無神的眼睛,流露出些許留戀。
“我和玉兒……”
眼見這貨還要繼續說下去,林森急忙打斷:
“停!我不想聽你瞎比比了!”
“我是來找寶箱和鑰匙的,可不想聽你這貨的風流往事!”
聽到這怒吼,霍連齊明顯一愣。
須臾後,‘它’神情嚴肅,重新打量着不遠處的林森。
而後者,也是虎視眈眈的緊盯着‘它’。
“擒賊先擒王,抓住了這貨,鑰匙和寶箱就有了着落。”
等級的巨大優勢,讓林森已經想好了對策。
“唰!”
他一躍而起,發起了進攻。
快速的化掌爲拳,這一擊,打的是霍連齊的肚子。
林森想讓這貨,暫時的失去抵抗能力。
“你……”
霍連齊瞪大了雙眼,可瞳孔裡卻無一許的害怕。
“這是我的世界,你殺不了我的。”
‘它’並沒有躲避,反而在嘴角升起一抹冷笑。
於是乎,就出現了這樣的場面:
林森帥氣的,從霍連齊的肚子上,穿了過去!
“臥槽,這是假的吧?”
林森來了個急剎,穩穩當當的落在了地面。
“寶箱和鑰匙,都在我這裡。”
“但是我不能給你。”
霍連齊淡定的搖了搖頭,隨即“怦”的一聲,打了個響指。
“吼!”
“吼!”
“吼!”
……
四面八方,涌來了數不盡的鬼祟,它們在憤怒、在哀嚎!
將林森圍在中間後,一位身穿管家服裝的鬼祟,跪在霍連齊的旁邊:
“二少爺,我們聽從您的吩咐。”
“膽敢覬覦寶箱的,就不是朋友,殺了吧。”
霍連齊殘忍的下達了命令。
“是,二少爺。”
管家起身,對着無窮鬼祟吩咐道:
“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