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猥瑣男滾!】
【你敢說我是猥瑣男?我乃玄天宗少宗主!主播不過是個築基期修士,就算我納她爲妾,都是擡舉她!】
【呵呵,一個玄天宗少宗主,也敢對我們的夢中人不敬?我是九天宗的長老我會說嗎?】
【呵呵,我們合宗的面前,你們算個鳥!】
【合宗?那不是一個人宗門嗎?】
【聽說這任合宗宗主有個兒子。】
那個玄天宗少宗主很快就被罵聲給淹沒,觀衆們突然發現,在看這個直播的人,都是些份地位很高的人。
甚至還有一個是某大宗門的宗主!
而此時的我,對此一無所知,後退了一步,冷笑道:“想要搶奪我的肉,就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說罷,我在乾坤袋裡一拍,一幅卷軸畫出現在我的手中,我將卷軸一抖,畫卷頓時展開,裡面都是姿各異的美人。
那畫卷彷彿有着某種力,她覺得自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拉扯着,一下子就鑽進了畫卷之中。
那畫中有山有水,風景優美,到都是人的追逐嬉戲之聲,她扒開草叢,看見對面一座水潭之中,一羣美貌的正在水中嬉戲。
們都穿着各種顏的薄紗,薄紗漂在水面上,清澈的湖水映出她們曼妙的姿,美得如夢似幻。
雲霧心中咒罵一聲,轉就跑,一回頭,卻看見一個穿着薄紗的,說:“姑娘,既然來了,就別走了。”
雲霧怒道:“賤婢,滾開!”
說罷,一掌在那的上,形化爲一陣煙霧,在空中飄了一會兒,又凝聚成人形,出現在她的後。
“這裡是夢幻仙境。”道,“來了這裡,想走,也走不了了。”
“胡說!”雲霧再次怒吼,劈了她一掌,在山林之中穿行。
這畫中的山水極其美麗,她穿過一條小河,發現對面有一座宮殿,她一腳踢開宮殿的大門,裡面一下子亮堂了起來,彷彿到了仙境一般,裡面有無數美貌,有的在嬉笑喝酒,有的在跳舞唱歌。
空氣中瀰漫着一股淡淡的異香,她的意識忽然模糊了起來。
們一擁而上,來到她的面前,手中端着美酒佳餚,嬉笑道:“渴了,來,喝一杯酒。”
她茫然地接過酒杯,一飲而盡,隨着酒水入肚,她連記憶都得模糊了起來。
我是誰?我爲什麼會在這裡?
們拉着她的手,將她拉入了酒席之中,道:“一杯濁酒解千愁,喝,喝醉了,就什麼煩惱都沒有了。”
她點了點頭,拿起酒壺,一仰頭,便將琥珀的酒水朝着嘴裡灌去。
此時,我手中的畫就像是電腦屏幕一般,現出了之前所有的畫面,最後定格在喝酒的這一幕。
我將畫卷緩緩地合上,心中默默道:“雲霞前輩,我爲你報仇了。”
【我也想去這幅畫裡玩上一晚。】
【呵呵,你是嫌命太長,算死在裡面嗎?】
【牡丹下死做鬼也風嘛,那些可都是絕頂的美啊。】
【切,別信他,他也就說說,過過嘴癮罷了。】
“君瑤。”我猛然一怔,醒了過來,發現自己還在空中漂浮着,手中拿着那本天級的功法,低頭一看,尹晟堯等人正在下面等我。
這本功法是當年雲霞仙子從上古秘境之中得到的,這功法帶着一絲,威力雖然很大,但練久了,就會生出惡念,遲早會成爲殺人如麻的邪修。
正因如此,她纔會做出弒殺師父,奪取宗主之位的事。
不過,她對雲霞仙子的嫉妒,卻早已經根植在心靈深了。
這樣的功,我不需要。
我將那本功法又重新放回了架之上。
尹晟堯等人並沒有問我爲什麼不要那本功法,而是跟着我繼續前行,之後我們又找到了幾本秘籍,可惜都不是天級,最高也只是個地級上品罷了。
但地級上品已經足夠作爲一個宗門的鎮派之寶。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忽然響起了鐘聲,尹晟堯道:“藏經閣要關閉了,我們快走!”
我們匆匆往回趕,就快要從第八層出去的時候,我赫然看見架的角里放着一本,可以看見脊,我連看都沒有看,直接抽了出來,塞進乾坤袋中。
從藏經閣裡出來,我們看見一些人行匆匆,根本沒有停留,以最快的速度跑了,但人羣中隱隱有一些人,跟在他們後追了上去。
在出門之前,尹晟堯壓低聲音,在我耳邊道:“君瑤,待會兒我們也立刻走,一刻也不要停留。”
我點了點頭,一出門便召喚出了蝶戀劍,尹晟堯也召喚出了一個圓盤似的飛行法器,白寧清也不甘後,將手中的扇子一展,扇子大,他跳上扇面,跟在我們後面疾馳而去。
我們三人就像三道光,在衆人頭頂上掠過。
人羣之中猛地衝出幾道人影,跟在我們的後,衝進了遠的森林。
“剛纔……那是不是大名鼎鼎的恐怖主播元君瑤?”人羣中有人低聲議論。
“肯定是,我認識她那把飛劍。”
“怪不得這麼多人去追她,還都是高手,她運氣那麼好,肯定得到了很多好東西。”
“唉,別想了,反正又輪不到我們。”
“也是。”
“晟堯,後面的幾個甩不掉。”我試了好幾次,仍然無法甩掉跟在後面的尾巴。
尹晟堯沉片刻,道:“我來想辦法。”
但他還沒開始動作,就聽見後面有人喊:“尹宗主,你走得那麼快,連自己的徒弟都不要了嗎?”
尹晟堯臉一沉,停下了步子,我皺了皺眉頭,對白寧清道:“他們是衝着我們來的,與你無關,你自己走。”
白寧清不高興地說:“君瑤,你把我當成什麼了?我是那種人嗎?”
說罷,他也停了下來,站在我的側,我剛想對李木子說話,李木子道:“師父,連這個外人都不肯丟下你們,自逃命,我是您的徒弟,怎麼能欺師滅祖?”
白寧清哼了一聲,道:“我可不是什麼外人。”
他看了我一眼,道:“我跟君瑤是自己人。”
尹晟堯不地瞥了他一眼,卻也沒有說什麼。
就在這時,兩個神級中期的高手飛了過來,停在我們幾十步之外,其中一個手中抓着阿信,將飛劍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阿信臉沮喪,垂頭喪氣地說:“師父,我沒用……”
尹晟堯道:“不關你的事,你不要自責,師父會救你。”
阿信咬緊牙關,點了點頭。
“好一個師徒深。”那兩個神級高手冷笑道。
我仔細看這兩人,一男一,似乎是夫妻。
這夫妻倆長得都停俊美,上穿着明朝時候的服裝,不知道在山裡隱了多少年了,那男人穿了一的古代zhan甲。
不要小看這一zhan甲,上面透着一股濃郁的血氣,此人在明朝時,肯定是個殺人不眨眼的將軍,這zhan甲之上,不知道沾了多少人的血液,冤魂聚集,年代久遠,竟然生出了靈,成了一件法寶。
“原來是岑將軍和岑夫人。”尹晟堯似乎知道二人,十分鎮定,嘴角着一抹冰冷的笑意,說:“兩人這是要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