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宰師傅連連說着,而我們聽着他的話,立刻都是心中一動。十多年的看家狗,然後被主人親手殺了。死前還盯着主人看,流眼淚。這幾乎很有可能就是這老白狗發生了靈異變化。
“師傅那老霍現在在哪裡?還有那隻老白狗的屍體,最終弄到哪裡去了?”
我連問道,而殺狗師傅則是道:“那老白狗的屍體當然是運送出去,給那些狗肉館當食材了。至於老霍,說起來邪門。老白狗死後,他家裡就不斷髮生事。唯一的一個兒子,據說第二天就死了,而在第三天,老霍也跟着死了。我們廠里人都說報應,但這事廠長不讓亂嚼舌頭根子,我們漸漸的也都不提了。”
“唉呀媽呀那十有八九就是老白狗發生靈異變化了。大白狗在這裡被主人殺了,而這裡又是屠宰場,怨氣渾厚。這明顯根源就是老白狗啊!”
胖子連說着,而磊哥也點了點頭,“應該就是這情況了。那我們現在追蹤一下老白狗的屍體吧。看看還在不在。我想既然是他發生了變異,屍體也應該不會被吃掉。就算是被吃掉,那些吃了的人,我們也可以調查一下。”
“那行。我們追蹤一下吧。”
我連說着,然後我們六個人就去了養殖場的庫房單位。讓他們調出貨單。大約半個小時後,我們就查到了那老白狗是被運送到了火爆脆皮狗肉館中。而這個狗肉館,就在哈市的市中心,位置距離我和林娜當初調查的那家修理廠不遠。
這令我們更加的懷疑就是老白狗發生了變異。所以當天我們開着養殖場的車,直接去了火爆脆皮狗肉館,問了一下老白狗屍體的事情。
對此店裡的老闆沒猶豫,見我們給了他五百塊錢,直接道:“的確是有個老白狗運過來。不過當晚上就被人買走了。那人一身酒氣,看着挺糟蹋的,當時出的價還算可以,我們就賣給他了。”
“一身酒氣……”,我聽着老闆的話,就想起了那老霍。當時我就讓磊哥給養殖場打了個電話,然後找來老霍的工作證照片,用手機給老闆看,我說:“是不是這個人?”
“對。就是這個人。現在人都愛乾淨,這麼糟蹋的很令人有記憶感。當時就是他買走了老白狗的屍體。”
店老闆連連說着,令我們都皺起了眉頭。這老霍既然缺錢,怎麼又花錢把老白狗的屍體買回來?瞬間我們感覺到,這次的事情,有些複雜了。不過我們調查到這裡,也算是有了一些頭緒。
我說:“磊哥,你再問問老霍的家住哪,我們去他家附近調查一下。”
“好!”。磊哥又打了個電話,十分鐘後道:“在哈成的開發區,養殖場的附近。我們開車過去吧。”
說着我們一行六人,就又去了開發區老霍的住所。是屬於小區類的,大都是二層小樓。當然也有磚房。老霍就是住在一間磚瓦房的。看着很破舊。
當時我們過去的時候,裡面正有人裝修。我們一問才知道這老霍生前欠了鄰居不少錢,如今一家人死了,所以
法院將房子判給了鄰居。他的鄰居正在裝修房子,準備賣出去。
於是我們直接去找了老霍的鄰居,瞭解情況。他的鄰居也是一間磚瓦房,和老霍家挨着,當時我們敲門進去的時候,是個中年婦女給我們開門的。
“你們是?”,中年婦女問了我們一句,對此磊哥直接出示工作證,道:“我們是警察,想跟你瞭解一下老霍家的事情。方便說一下嗎?”
“警察啊。可以可以。進來吧。”
中年婦女把我們請進了屋,還給我們到了幾杯水,我說:“阿姨不用麻煩了,我們就是問問老霍家的情況,老霍死前把自己的狗殺了對吧。但後來我們調查了一下,老霍死前又把自己的狗買回去了。有這事情嗎?”
“這個事我知道。的確有。”
中年婦女點了點頭,然後繼續道:“要說這事吧,也是老霍做的不對。他家那大白狗可仁義了。老霍這個人薰酒,還好賭。妻子早早的就和他離婚了。一直是他一個人帶着他的兒子過生活。而平時老霍去廠裡忙工作,都是他家的大白狗陪着孩子。”
“那大白狗可董事了,平時總在外面往家裡叼東西,有些有錢人家孩子仍的玩具。他都給孩子叼回來。可以說大白狗都快趕上孩子的半個保姆了。但老霍一個月前,也是手裡頭憋得太緊,就把大白狗給買了。當時他家孩子哭的那個傷心。還和老霍吵了起來。最後老霍可能也感覺到了自己做的太過分了。就去把大白狗的屍體買了回來,給安葬了。”
中年婦女訴說着,而胖子則是連問道:“那個大白狗葬在那裡了?你知道嗎?”
“就在後山。我們這地吧。也就市中心繁華,開發區這邊以前是農村,死人了,都埋在後山。老霍認爲大白狗是他家的一員。就給埋在了後山老霍家的墳地。”
聽着中年婦女的話,我們眼睛都是一亮,然後磊哥就道:“謝謝你了大姐,我們這就不打擾了。”
說着我們直接離開開發區,去這裡後山的墳地。都是埋在山上的,我們在山上找了一會兒,就發現了有一片墳包都是性霍的。其中就有老霍和他兒子的墳碑。
寫着霍文強,霍剛。而在這爺倆的墳包附近,還有着一個小土包。上面立了個木牌子,用着清秀的字跡寫的白叔。
應該是老霍霍文強的兒子霍剛寫上去的。像是小學生的字跡。對此我們直接在車上拿了工具,開始挖大白狗的墳。
不過當時才挖兩鐵鍬,我們就感應到了四周溫度急劇下降。天空中陰暗一片,山腳下也出現了迷霧。令這裡大白天的,都讓人感覺到陰森。
“你們這些該死的,竟然找到了這裡!都要死!你們都要死!”
四周響起了陰森怨毒的聲音,緊接着一團黑氣猛然從龍丹妮的腳下猛撲而出。瞬間將其籠罩!而我一看這情況,立刻抽出背後揹着的邪冥劍,斬殺向了黑氣。但這次黑氣中的魔靈異常兇猛,雖然被我一劍劈開,但卻不走,黑氣中,我就聽到了龍丹
妮的慘叫!
“丹妮!”,磊哥瘋狂了,連忙衝向了黑氣,開天眼。胖子,臧冷,林娜,也紛紛用出了各自的道具。甚至是小不點也發出了汪汪的音波攻擊。
我們一同出手,威力可以說是巨大,將那團黑氣都打散,露出了一個人身狗頭的黑氣怪物。他正在啃食着龍丹妮的身體。而此刻的龍丹妮,已經快不行了。
她的臉只剩下了白骨,肚子,大腿,也血肉模糊一片。整個人也只有一口呼吸,這令我們瞬間都感覺到了壓抑到極點的瘋狂。
“啊啊啊啊!”,磊哥幾乎是瘋了一樣的衝了過去。但我卻是一把拉住了他,我說:“別衝動,快點挖墳。不毀了根源,我們全都會死的!我去擋魔靈!”
這時候決不能失去理智,要不然死的是所有人。所以我吼住了磊哥,然後再次衝向魔靈,手中邪冥劍一下下劈砍。
對此胖子他們雖然也很想和我一起給龍丹妮報仇。但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所以一咬牙,在我與魔靈廝殺的時候,他們開始挖墳。
不過那魔靈很狡猾,懂得避重就輕,也不和我硬拼,躲閃了幾次,就撲向了臧冷。令臧冷抵擋了沒一下,立刻就撲在了地上,鋒利的大嘴,咬向了臧冷的脖頸!
而看到這一幕,我幾乎都瘋了。將邪冥劍催動到了極致。但是遠水救不了近火,邪冥劍是厲害,但我的動作太慢。等我的劍劈過去的時候,那魔靈的巨口已將咬到了臧冷的脖子。
說真的,那一刻我都要崩潰了,這是眼看着又一個同伴要離開。那一刻我恨自己的無能,不能救大家。但就在那一刻,臧冷自己爆發了。
“極限肉身!”,關鍵時刻,臧冷吼了一聲,緊接着臧冷整個人的身體,就開始膨脹。變成了一個足有兩米多高的小巨人,揮拳打魔靈。
那一刻變異後的臧冷,雖然還是沒有魔靈強。但卻是短暫的擋住了半秒。而我在那半秒的時間裡,卻是衝倒了魔靈近前,一劍劈殺了下去。將魔靈逼退!
“尼瑪的去死吧!”
在我逼退魔靈的時候,胖子他們就挖出了大白狗的屍體,已經是半腐爛的了。這一刻胖子吼了一聲,拿着帶來的汽油點燃了那大白狗的屍體。不過,魔靈卻是沒有消失!他的邪惡氣息依然濃重!
這令我們瞬間面色蒼白,大白狗不是根源!
“怎麼會這樣。大白狗怎麼不會是根源?!”
胖子有些傻了,臧冷,林娜臉色也都死灰。至於磊哥,此刻他眼中只有龍丹妮。我們一羣人,都處於了絕望之中。
但我知道,這時候不是說放棄的時候,我說:“磊哥你別他媽愣着了。召喚死亡巴士,帶着龍丹妮回療養院。胖子,快點召喚黑貨巴士。這次一次的任務沒有地點限制,我們可以回去的!”
我的一句話,令衆人才算是重新燃起希望,直接召喚黑火巴士,然後我們直接上車,回公交總站。這也是沒有地點限制的好處,我們可以隨時去任何地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