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有話跟你說,你答應我了,我就給你碰。”楊小沫合攏雙腿,雙手護住了胸。
我拉過被子躺下:“你說吧。”
楊小沫很認真的說:“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你有點戀物癖,而程雪的衣櫃裡有好多的情趣,內,衣,睡衣,還有制服。以前我都沒往這方面想,可今天上午發生的事,突然點醒了我。我不願把話說的太明白。這種事鬧開了,對誰都沒好處。”
想來這是女人的天性,嘴上說原諒了,心裡還在計較個沒完沒了。
“你還真懷疑我們啊,不是都跟你解釋清楚了嗎?”我不悅的問。
她接着說:“你別裝了,你老婆我不是個傻子。我也不計較你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我的要求你必須答應。”
我看着她,不想多說那句廢話。她見我這態度,只好自己繼續往下說:“今天我出去跟幾個女老師玩了好久,跟她們打聽清楚了,隔壁樓有一個單間一直空着,你去買點東西找章老師,讓她允許咱們租下那間房間,讓程雪住。我不要過這種三個人的夫妻生活了。”
我略作思忖就答應了。的確,如此解決問題,對我們大家都好。以後我跟程雪之間想有點什麼,顯然會更容易和安全。今天事小,楊小沫防備的提出這種帶有觀瞻性的解決方案,對她來說,絕對是好事,對我而言,一點也不壞。何樂不爲呢。要是我們一直這樣住下去的話,只怕再被她發現一次,問題就不是這樣輕易的能得到解決了。
但是,這件事我不知道怎麼跟程雪去說。我提出讓她去講,楊小沫點頭答應,她說她連說辭都想好了。?? 空巢 留守村莊49
她心裡的疙瘩解開了。我心裡雖然暗喜,嘴裡還是要裝一裝的。我爲難的說:“今天這事真的是個誤會,雪姐一直都對我特別好,以前還照顧我。可現在她還沒跟我們住幾天,就因爲這點小誤會,要把她趕出家門。我心裡挺愧疚的。但是不這麼辦吧,你又會不高興,你是知道的,我從來都捨不得你受半點、委屈。”
楊小沫獻上香吻:“我知道你對我好,可我這麼做,還不是爲了維護我們的愛情麼。”
我們由淺到深,她的嘴脣微涼,有點薄荷的味道。長年累月的演習,在舌吻上的功夫都應用的十分嫺熟。遙想當日,我第一次和她舌吻時,她還追問這一招是跟誰學的。四瓣嘴脣緊密的貼合在一起,只有舌頭在彼此的口腔裡互動,糾纏難休。對此,我曾經拿交,配中的蛇來作比喻。很小的時候,我就見過蛇幹那事。兩條蛇的身體跟麻花似的纏在一起,掛在路邊的樹上,這個時候,就算你拿棍子去捅它們,它們都會一動不動,甘受欺負。
大概十多分鐘後,楊小沫費勁的推開我,拍着胸口大力喘氣。我憋不住笑了出來。她揮手打我:“差點憋死我了,你還笑得出來。”
我反駁說:“那怎麼我就沒事啊,搞的好像是第一次接吻似的。”
楊小沫說:“我們都多久沒這樣接過吻了,你突然來這麼一下,你說我能不憋氣嗎。你侄是享受了,想怎麼親就怎麼親。可我呢,一直都是配合你。”
我把送過去:“再來,我配合你。”
楊小沫把臉轉開,我拿手去扳她的臉,她卻緊咬着嘴脣,不讓我的舌頭進去。我將她推到,掀起睡裙,腦袋埋了下去。
楊小沫大叫一聲:“不可以,不可以親那裡。”
我忙捂住她的嘴,指着隔壁房間。剛纔她聲音那麼大,程雪肯定聽見。沒準她還以爲是楊小沫故意叫給她聽的呢。她眨了下眼睛,我纔拿開手。
她的睡裙裙襬落了下來,我再去掀時,楊小沫伸來雙手按住了。我問道:“上次那樣,你不是很舒服嗎?”
“髒。”
我抓着她的手腕,硬是給拿開了。由於我趴在她的雙腿之間,她也不能如願的合上。我用嘴和舌頭安撫着她的鮮紅花瓣,她很快就沒力氣抵抗了,還主動把雙腿的分開幅度增大。
因爲年輕,楊小沫的密處和程雪還有朱瑩瑩她們完全不一樣,不僅僅是顏色的深度有差別,形狀都不同。她的花瓣就像兩片合在一起的貝殼,很嬌小而不顯褶皺。分開它,裡面是一張微微張開的小嘴脣,時刻都擺出一副飢餓的樣子。我把舌頭探進她下面的小嘴裡,用嘴包裹住外面的花瓣,吮吸了一會兒,楊小沫就出現了上回的反應,身子一顫,身體變的僵硬。這和我們用常規動作時,她體會到快樂的反應完全不相同。當我採取常規方式時,她的臉頰到脖子都會泛紅,像是喝過酒似的。需要三四分鐘才能褪盡;但是身子不會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