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心裡哀嘆一聲,這昨天剛舉行婚禮,今天就因爲度蜜月的事情吵架了,男女間果然是結不得婚的。
陸振東已經摔門而去了,子心只能無奈的朝樓上走,來到房間裡是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想到他身體雖然過了觀察期了,可也還沒有痊癒,而且他的胃癌做了手術後也一直都在養胃期間,他真開車去了哪裡……
想到這裡,她開始惆悵起來,自己也是,他實在不願意帶天天去度蜜月就算了,再說了,他說得也對,蜜月就是二人世界,而她非要帶上天天叫上啊英,這哪裡像是度蜜月?簡直就是家庭遊了。
天天已經七個月了,不知道能不能斷母乳了?她想到這裡,即刻拿起手機來給魏醫生打電話,當然不好意思說自己和陸振東度蜜月要扔下天天,只是小心翼翼的問天天能否斷母乳了?
魏醫生在電話裡說七個月的孩子斷母乳也可以了,因爲孩子半歲以後,母乳的營養和牛奶也差不太多了,現在是夏天,當然她如果不想奶孩子了,想要迅速的恢復身材了,斷母乳也是可以的了。
她聽了魏醫生的話終於鬆了口氣,謝了魏醫生,掛了電話,即刻就要給陸振東打電話,可剛翻到他的號碼,他卻已經推門進來了。
子心稍微一愣,即刻把手裡的手機丟開,兩步走上前去,他已經快步向她奔來,倆人幾乎同時張開了雙臂,然後把對方擁抱進懷裡。
“對不起!”陸振東緊緊的摟着她,聲音哽咽的說:“子心,對不起,我不該發脾氣,不該摔門而去,天天還小,你捨不得他是正常的,何況他還在吃母乳,要不我們就帶天天去吧。”
子心雙臂環抱住他逐漸強壯的腰,頭埋在他的胸口,聽他說對不起,她的眼眶已經溼潤了,聽他說帶天天去,她的眼淚已經忍不住流下來了。
“不了,”她輕聲的哽咽着開口:“東子,是我不對,我不該只是站在自己的角度去想問題,其實天天七個月可以斷母乳了,我們自結婚開始,倆人就沒有在一起單獨過過二人世界,生天天前在醫院,整天護士醫生一大堆的,後來懷孕了還來了陳阿姨,所以,東子,你想跟我一起過二人世界也是很自然的。”
“可是,子心,你和天天每日都呆在一起,從未分開過一天,我怕到時我們回來,他不認識我們了怎麼辦?再說,他的母乳也還沒有斷,”陸振東想了想說:“要不,我們還是帶上他吧,家庭遊就家庭遊吧。”
“不用了,我們剛好藉此機會把天天的奶給斷了,反正他現在每天也只吃兩三次母乳了,而且現在開車吃稀飯和蛋黃,慢慢的他對母乳的依戀也就越來越少了,”子心把頭從他胸膛擡起來望着他,微微一笑說:“我剛給魏醫生打了電話,魏醫生說,稍微狠心一點的父母,都是半歲就給孩子斷奶了,我們七個月給天天斷奶,屬於那種有一點點狠心的父母。”
陸振東聽了她的話忍不住笑了起來,然後又搖搖頭說:“不行,斷奶是可以,但是,天天看不見我們會找我們的,他現在認識我們了,一旦時間長了沒有看見,肯定會哭的。”
“沒有關係啊,我們每天可以和天天視頻兩到三次啊,早中晚,可以讓阿英開了電腦,然後我們就可以和天天視頻了。”
“嗯,對哦,”陸振東聽她一說恍然明白過來,然後高興的在她臉頰上狠狠的親了一下:“還是我老婆聰明,這個辦法很好,這樣我們每天都可以看見天天,而天天也可以看見我們,這叫遠距離接觸。”
子心用手輕輕的在他的肩頭上捶了一下:“還不快去換衣服,不是要去度蜜月嗎?這都中午了呢。”
陸振東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即刻去衣帽間換衣服去了,而子心則開始收拾行李,雖然陸振東一再說行李要輕便,因爲很多東西當地可以買到,不必帶的東西根本就不需要帶,只是帶兩身裡面的換洗衣服就可以了,因爲*褲很多地方買不到好的,而外套就無所謂了,穿什麼樣的都可以。
在這一點上,請子心還是很喜歡陸振東的,他這個人雖然說極其講究,而且生活作風也極其奢侈,可也並不是非名牌不可以,像外套,他就說到哪裡就穿哪裡的衣服,說不定去了延安,還想給自己的頭頂上綁一塊白羊肚毛巾呢,再給自己的腰間繫一條紅腰帶。
她聽了這樣的話忍俊不止,說陸振東你要真給自己的頭上綁了白羊肚的毛巾給自己的腰上繫了紅腰帶,說不定就有幾分像陝北人了。
因爲是下午買的票,子心執意要坐火車,說蜜月期間總不能每天都飛來飛去的,總得坐一次火車纔有意義是不是?
對於這一點陸振東完全贊同,說坐火車就坐火車,火車的好處就是可以看沿途的風景,雖然時間長一點,可是現在飛過去也是晚上,同樣看不了什麼,坐火車只不過是讓這個夜晚在火車上度過而已。
是第二天中午到的延安,第一站就是去寶塔山,也不知道陸振東在這邊是不是也有朋友,反正子心聽他在用電話打給這裡的某個人,好像是要住宿什麼的。
寶塔山,古時候又稱嘉嶺山,位於延安城東南,延河之濱。在山上可鳥瞰延安整個城區。因山上有塔,通常稱作寶塔山。
寶塔山高1135.5米,山上寶塔,始建於唐,現爲明代建築。平面八角形,九層,高約44米,樓閣式磚塔,著名文學家賀敬之曾寫到:“幾回迴夢裡回延安,雙手摟定寶塔山”。
寶塔山是革命聖地延安的重要標誌和象徵,現在是革命紅色旅遊聖地,中外賓客無不登山憑眺,縱觀聖地全貌。衆口一詞:“只有登上寶塔山,纔算真正到了延安”。
寶塔山時,子心還去敲了平安鍾,陸振東用攝像機給她拍攝了她敲鐘的情景,笑着說她敲鐘的姿勢最美,只不過敲出來的鐘聲也最小。
子心瞪了他一眼,不跟他計較,然後倆人即刻轉往楊家嶺,楊家嶺是子心從小就十分嚮往的地方,六月初天氣已經有些熱了,不過楊家嶺這邊的溫度還不算高,只不過爬山依然還讓人覺得有些累。
因爲的俊男靚女,一路上引得衆人頻頻回頭,子心說這是因爲她揹包陸振東空着手的緣故,大家覺得奇怪呢。
陸振東對她這樣的話即刻給予了否定,然後堅稱:“他們頻頻回頭看我們,那是因爲你老公我長得帥好不好?又高又帥!”
子心朝他望着,然後點點頭說:“你是帥,只不過比我們家廚房的炒菜鍋要白一點,炒菜鍋叫鐵鍋,我看你可以叫個不沾鍋。”
陸振東聽了她的話作勢要打她,她卻朝前輕輕一跳,輕盈得像一頭小鹿,他即刻甩開大步追了上去,剛好她跑到了一張大像下面。
“陸振東,你來跟他比比看,是你帥還是他帥?”子心用手指着相片上的偉人說:“這可是我的初戀,我幾歲時讀楊家嶺的早晨時就已經喜歡上他了,你和我的初戀比比。”
陸振東聽了她的話忍俊不止的笑了起來,即刻掏出相機給她拍了張照片,一邊拍一邊還調侃她:“秦子心,就讓你和你的初戀合影一張吧,不過,你也別傷心難過,他肯定是看不上你的,你這不叫初戀叫暗戀。”
子心即刻做了一個傷心難過的委屈裝,鼻子假裝抽了一下說:“我這是生不逢時好不好?如果我生在那個年代,我……”
“你可不能生在那個年代,你生在那個年代我怎麼辦?”陸振東迅速的切斷她的話,任何伸手拉了她的手:“走吧,我們去看看你暗戀的舊居,據說他曾經種的菜園地還在呢,我們也去照張像。”
“可惜他的舊居現在只給人看不給人住了,”子心無不遺憾的嘆息一聲,“要是可以,我真想在他住過的舊居里住一晚上。”
“別做夢了,那是不可能的。”陸振東即刻反駁了她,然後拉了她的手朝前走去,一邊走一邊說:“快點吧,前面還有周總理的舊居,朱元帥的舊居,劉少奇的舊居呢。”
轉完楊家嶺,天色已經暗了,子心無不遺憾的說:“這裡的窯洞看上去真不錯,不過今晚估計是沒有辦法住窯洞了。”
陸振東不理會她,只說讓她趕緊走,現在帶她去住宿的地方,吃飯也不去找餐廳了,就在住的地方吃就好了。
子心不知道住宿在哪裡,不過等陸振東帶着她朝一處比較偏僻安靜的地方走時,當她看見一排整齊的窯洞時,才恍然明白過來。
延安雖然說以前的人都住窯洞,不過現在的人也很少住窯洞了,所以要找孔窯洞來住,其實也還真不那麼容易。
在山腳下時,有人已經等在哪裡了,和陸振東對了一下暗號後,即刻把手裡的塑料袋遞給了他,還說了聲東西都備齊了。
陸振東謝了那人,然後領了子心朝半山腰的那一排窯洞走去,說是一排,其實就是三孔窯洞,算一家子,因爲只有一道門。
走進窯洞,子心便把手裡的行李包給放下了,然後興奮的跑來跑去的參觀,中間一孔是廚房兼存放室,兩邊的算廂房,東廂房是主臥,而西廂房卻不是客臥,居然是洗手間兼浴室,看來這已經是改裝過的窯洞了,和想象中的窯洞還是有些不一樣。
主臥不大,大約15平米的樣子,靠窗有一條土炕,已經打掃得乾乾淨淨的,靠後牆有一個衣櫃和一個條櫃,矮几放在炕上,這是吃飯用的。
她拉開衣櫃,看見裡裡面乾淨的被褥,她即刻抱了出來,然後把矮几給搬下來,這才把被褥拿到炕上給橫鋪上,兩*被褥並排的鋪在一起,倒是有些像陝北的民家了。
廚房裡有響動傳來,她稍微一愣,隨即反應過來,迅速的走出這孔窯洞,卻看見陸振東已經忙碌起來了。
陸振東是廚盲,他唯一會做的就是包餃子,其它的,他都不怎麼會,而且她在濱海的公寓裡吃過他炒的菜,那叫一個難吃。
於是她迅速的來到他的身邊,伸手要搶手裡的菜刀:“東子,我來,你站一邊當觀衆就好了。”
“不行,今晚我要親自下廚,要幫我老婆做一頓晚餐。”陸振東抓緊菜刀不給她,然後對她努努嘴:“你就洗洗生薑剝剝蒜頭就可以了,幫我打下手。”
子心見他要堅持,也不跟他爭了,於是拿了生薑蒜頭過來,打下手她肯定是強項,其實她平時也經常去廚房給陳阿姨打下手的,有時心血來潮,也自己做兩個菜來吃。
子心把蒜頭生薑洗好,又把青菜給洗乾淨放在一邊,然後坐在矮凳子上望着陸振東,看他那做菜的架勢,白襯衫的衣袖挽得高高的,原本梳得好好的頭髮也有幾分凌亂,現在看起來好似更加的有個性一些了。
而一絲不苟切菜的陸振東看上去和平時有些不一樣,或許是因爲燈光昏暗的緣故,她覺得從她這個角度去看他,簡直是……帥得有些讓人移不開眼了。
陸振東並沒有側臉來看她,不過依然微笑着揚起了脣角:“老婆,看得那麼入迷做什麼,這個時候是不是覺得我比你的暗戀還要帥啊?”
“噗……”子心忍不住笑出聲來,陸振東還真不是一般的自戀啊,不過,她又用手撐了自己的頭歪着再看他,哎,人家的確也有自戀的資本好不好?
聽見子心的笑聲,陸振東扭過頭來看她,她笑起來真好看,不知道爲什麼,和認識三年多了,結婚一年多了,他反而覺得,她是越來越好看了。
以前的窯洞是要自己燒柴做飯的,可現在這窯洞已經做成招待所的形式了,所以大竈只是一個樣子,其實裡面放的依然還是煤氣爐,根本不需要放柴燒火,煤氣爐一擰開就ok了,省了很多麻煩,可也少了很多的樂趣。
陸振東已經在做菜了,子心見他在用韭菜煎雞蛋,她閒着無事,乾脆站起身來,伸開雙臂從背後環抱住他的腰,整個身子緊緊的貼在他的背上,胸口貼着他的後心,聽着兩顆心同時咚咚跳的聲音。
陸振東個子高,後來因爲生病瘦了很多,不過骨架在那裡,現在慢慢的又長上肉了,所以雖然算不上虎背熊腰,但也不再是骨瘦如柴,子心把自己的臉貼在她的肩頭上,嘴在他的脖頸間吐氣如蘭,輕聲的問了句:“東子,你什麼時候學會做菜的?”
陸振東的手裡拿了鍋鏟不停的在大鍋裡翻炒着,原本還很鎮定的他被秦子心這一下子貼上來,身子一下子就熱了不少。
子心雙臂環抱着他的腰貼着他的背,猛地想起昨晚和他坐火車時,他賴皮的想要跟她一起擠下鋪,而且當時他的那反應……
想到這裡,她壞心眼一下子冒了上來,原本扣在他腰上的手開始慢慢的朝上移去,並摸索着解開他胸前襯衣的鈕釦,然後手慢慢的探了進去,在他的胸膛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撫摸起來。
陸振東的身體一下子僵硬了起來,低盟注視着胸前那雙白希纖細的手指,此時正作惡般的胡亂點火,好似完全不知道他此時正在工作一樣。
“喂……”他剛開口,秦子心已經在他胸前的那一點上用手輕輕的擰了一下。他的呼吸瞬間就變得粗重起來。
他只覺得身體迅速的熱了起來,這壞丫頭,婚禮舉行前整整半年,她都和他一人裹一條被子睡覺的,楚河漢界分得非常的清楚,平時不讓他越雷池半步。
而現在,他明明正忙着今晚的晚餐,整個全部的精力都在對付大鍋裡的韭菜和雞蛋,可她卻故意來給他亂點火,當真是比他還要壞了。
秦子心見陸振東還繼續翻炒着鍋裡的韭菜,而他的臉卻已經是咬牙在忍住什麼了,她得意的笑了一下,此時心裡只有一個字,爽!
陸振東的毅力究竟有多大?她是不是可以藉此機會考察一下?
這樣想着,她那作惡的心理居然蔓延,而她的手已經迅速的下滑,然後慢慢的落在了他前面的皮帶扣上,接着有一下沒一下的去拉那皮帶扣,好似要拉開又好似拉不開的樣子。
陸振東幽深如潭的眼眸已經染上了暗紅,秦子心這個魔鬼女人,她的手在這個地方搗騰肯定不會有什麼好事,如果她真的把他的皮帶扣給拉開了,那麼……
想到這裡,他一身的血液開始沸騰了,幾乎是叫囂着朝同一個地方奔去,而手裡的鍋鏟幾乎握不穩,一個顫抖,差點落下來砸到腳背上。
秦子心破天荒的第一次主動點火,卻選了一個這樣的時機,真是讓他既痛苦又期待,這種感覺讓他瞬間有種深處冰火兩重天的痛苦,幾乎要把他給折磨得死去活來一般。
他很想要出聲阻止她手上的動作,因爲現在的他的確快要把持不在了,他得讓她停下來,快點停下來......
可是,他心底又有另外一個聲音在不停的叫囂着,繼續吧,子心,快點把皮帶扣拉開……
秦子心見他還能堅持在那翻炒鍋裡的菜,在他背後輕笑一聲,粉脣即刻落在他的肩頭上,隔着襯衫薄薄的布料,卻讓陸振東的翻炒韭菜的動作都停止了。
秦子心見他滿臉已經憋成了醬紅色,心裡好不得意,於是原本放在他皮帶扣上的手稍微用力,只聽得輕微的一聲響,皮帶扣就鬆開了……
陸振東感覺到自己像一隻處於大火熊熊燃燒中的瀕臨生死邊緣的動物,而這該死的秦子心,小丫頭片子,不僅不給他澆水,偏還往這熊熊大火裡添柴,一副明顯要把他給燒焦的架勢。
他早就染紅的眼眸已經越來越濃烈,火苗在在眸子裡叫囂着的跳躍着,好似隨時都要衝出來一般......
子心見他還能站在那裡翻炒鍋裡的菜,於是調皮的用手把他的拉鍊給拉了下去,手,慢慢的探進褲子裡,然後隔着裡面*那層薄薄的布料,一下子握住了那根火熱腫脹的棍狀物。
陸振東早就粗重的呼吸此時已經是喘息不勻了,暗紅的眸子裡那跳躍的火焰已經把他一身都燃燒了起來,他額頭上已經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老婆,這是你自找的,”他低吼一聲,聲音粗重,一下子把煤氣爐給關了,再也顧不上鍋裡那韭菜炒雞蛋。
反身,看着那臉上露出得意笑容的女人,一下子就把她整個的抵住了竈臺後的牆壁上——
薄脣,幾乎還沒有來得及思考時就已經迅速的落在了那誘人的粉脣上,不再像平時那樣輕輕的舔着,慢慢的描繪着她脣瓣的輪廓——
而是狠狠的,重重的咬住了她的脣瓣,幾乎在第一時間衝進了她溫熱清香的口腔,猛烈的拖住她的丁香小舌,不停的輾轉癡纏,好似這樣就可以把他身上熊熊燃燒的浴火給撲滅掉一般。
秦子心幾乎是本能的掙扎了一下,然後被迫接受他這突如其來的狠吻,因爲她沒有想到,他真的忍不住了,原來他的毅力並沒有她想象的那麼好。
陸振東喘着粗氣,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子心的臉上,而他的大手已經毫不留情的把她的衣服給拉扯開來,然後一點一點的朝天天的糧倉爬去。
秦子心的臉因爲他這兇狠的吻早就染上了一片紅霞,微微仰起的頭,眼睛裡早就是一片迷離的色彩,意亂情迷中不知不覺的就回應着他的吻……
陸振東因了她的迴應動作越發的猛烈,大手抓住她的大可愛,用力,一下子給直接拉扯了下來,秦子心驚呼一聲時,他的大手已經迅速的覆蓋到雪峰上去。
原本因爲兩天沒有天天吃了,那地方早就漲得生痛着,這時陸振東的大手再用力去揉捏,痛得她眼淚一下子滾了下來,心裡直後悔自己不該去招惹他,怎麼就忘記了這男人平時溫柔得不行,可真的把浴火點燃了,他其實就是一隻兇猛的餓狼。
陸振東的手揉捏着那丰韻的雪峰,可在瞬間卻感覺到手心裡有粘稠的液體,他低頭一看,卻看見雪峰的茱萸上正像噴泉般涌出乳白色的汁水。
稍微一愣神,接着低頭,薄脣迅速的落下,覆蓋上那正噴泉的茱萸,張開嘴,輕輕的含着,然後用力吮/吸,啃噬……
子心幾乎是本能的倒抽了一看涼氣,感覺到雪峰處的脹痛正慢慢的消失,而渾身的液體在瞬間幾乎都叫囂着朝同一個方向奔去……
背靠着牆壁,略微的仰着頭,讓胸更加的力挺,雙手無助的在他那略微有些短的頭髮上穿插着,想要抗拒,卻又害怕他此時的撤離……
陸振東幾乎是狼吞虎嚥的吞嚥着這天下最甘甜的乳泉,心裡卻在不停的感嘆着,不帶天天來是明智之舉,要不他怎麼能搶到他的糧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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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今天更新稍微遲了一點點,不過胡楊已經努力碼字更上來了,估計在30號會結局情路漫漫,麼麼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