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過路的人都朝這邊看,子心迅速的反應過來,然後冷冷的對江雪雁吼了一句:“那和我沒有關係,也不是我的錯。”
吼完,隨即轉身離開,對於跪在那裡的江雪雁,她沒有回頭去看一眼,也不打算去看她一眼。
四年前,雪雁是她最好的朋友,她們在一起唱歌跳舞談理想談心情,有什麼東西都一起分享,她經常偷偷的從家裡拿東西出去送給雪雁的。
直到她和雪雁分開的那一刻,雪雁留在她的記憶裡都是很好的,她從來沒有想到四年後,她和雪雁會走到對立的一面來。
來酒吧喝酒,原本是想好好的醉一場的,哪知道被江雪雁給攪合了,弄的一點心情都沒有。
子心回到家裡父母都睡了,她倒在*上卻怎麼都睡不着,想到江雪雁晚上居然給她跪下,她的心居然有種劇烈的痛在蔓延。
四年前,她怎麼就沒有看出來雪雁和龍天敖之間的感情呢?如果看出來了,她也不會和龍天敖訂婚的啊?
而今晚,雪雁這演的是哪一齣啊?
秦子心一個晚上沒有想明白江雪雁演的是哪一齣,直到第二天早上她出現在客廳裡,看見父母那黑沉的臉,然後看着他們手上的報紙,才終於明白江雪雁演的是哪一齣。
報紙上江雪雁跪在一個女人的面前,聲淚具下的在述說着什麼,而那個女人卻面目猙獰的對着將雪雁在吼着什麼。
報紙的內容她只是淡淡的掃了一眼,無外乎是市長千金漲勢欺人,還未過門就提前清理未婚夫身邊的紅顏知己什麼的。
子心把這報紙扔到一邊,然後看着自己的父母平靜的說:“爸,媽,我沒有欺負她,是她自己跪在我面前的,讓我放過她和天敖,我沒有想到她這麼會演戲。”
秦有爲站起來,然後在女兒的肩膀上拍了拍說:“爸爸相信你,剛纔龍家已經來了電話了,說正在追查那個娛樂記者,絕不輕易放過的。”
劉紅梅看看丈夫又看看女兒,然後憂心忡忡的說:“我覺得,子心和天敖這婚事還是算了吧,還沒有結婚,小三就明目張膽的來找子心的麻煩,以後要是過了門,那日子該怎麼過?”
秦有爲搖搖頭,看着自己的老婆孩子,有些爲難的說:“我曾試探過龍遠程的口風,他說婚姻大事不是兒戲,既然四年前定了,怎麼能說不結婚呢?而且,如果我硬提出退婚,就會讓人覺得是以權壓人了。”
子心聽了秦有爲的話,也知道父親的難處,不管怎麼說,父親是濱海的市長,他不能什麼都強行的進行下去,所以龍家不同意退婚,他也不好說什麼。
不過,經過昨晚的事情,龍天敖應該找到退婚的理由了吧?她面目猙獰的出現在報紙上,難不成龍家還要讓她過門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