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修深邃地眯眼,“可你別忘了,這裡是我的地盤。”
就算能把人給帶出醫院,也不見得能帶出這裡。
可恨的是,他沒有帶多少人來醫院,聽陸靳宇的意思,不就是他的人已經被拿下了?
嘛~真是一羣沒用的廢物。
陸靳宇的眉宇微微地挑了一下,還沒有開口,安明御的腦袋已經擠進來了,人畜無害的臉揚起一個欠揍的弧度,“大哥,拜託喔,一個飛機能搞定的事情何必那麼麻煩?等你的人過來?我們又不是傻的。”
陸靳宇冷冷地一瞥安明御,繼續說着,“看在小婭的面子上,我現在不會動你。”
離修彷彿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一樣,嗤笑了一聲,“你不放過我?陸靳宇你該不會以爲,我和死丫頭的關係只有我跟你說的那麼淺吧?”
跟着他指了一下旁邊的君錦零,無限得意地勾脣,“喏,看到了沒有,這是死丫頭的家屬,不止他,就連她的姨媽了可都認可我了,你就是天王老子也撼動不了我在死丫頭心裡的位置。”
你不動我?笑話,你倒是想動也動不着勞資,什麼玩意?
旁邊的君錦零鄙視地抽搐着一下脣角,一個白眼暗暗地翻過去。
你確定是你想的那樣?而不是婭婭醒來之後想要把你給暴打一頓?
醒一醒吧少年。
站在陸靳宇旁邊的安明御都快要被某人的冷冽氣息凍死了,一副他很不爽的模樣。
得咧,可算是能看到某人吃癟的樣子了。
通常情況下,受傷的人總是他,現在可算是輪到靳宇這貨了。這一趟跟來的值啊。
陸靳宇深邃地凝固着脣角,曲線冰冷地泛着寒意,泛冷的餘光裡微微地輕扯了一下孤度,“不巧,我們剛好同牀共枕過,關係也不錯。”
特麼,日你大爺的陸靳宇,竟然敢睡我的女人?
尼瑪,勞資這個暴脾氣!!!
離修頓時一個冷冽的氣息飛過去,陰森的眸子幽幽地凝着,緊抿的脣角扯了一下,“你再說一次?”
陸靳宇,“她是我的女人。”
離修一個怒吼回去,“那是勞資的女人。”
陸靳宇,“我的。”
離修,“我的。”
“……”
兩人那麼和藹的畫面,頓時讓在場的人都噤聲了,不知道是不是他們打開的方式不一樣。
感覺他們似乎進了幼兒園一般,看到兩個幼稚到不行的男人在這裡爭風吃醋,而吃醋的對象還在昏迷當中。
衆人就那麼聽着他們爭論都聽了半個小時,陸靳宇一副無比地雲淡風輕,而離修卻被氣得連連爆粗口。
安明御頭疼地抱着自己的腦袋,仰天就想大吼一聲,尼瑪,求個人來收了這兩貨吧。
安明御再一次地刷新了對陸靳宇的認知,也明白了一個道理,自小是遇上木婭妹紙的事情,靳宇就是另外一個人格。
醫院的護士也是聽到了病房的吵鬧聲,邁步走進來,一掃病房內的人物,個個都是扛着機關槍的,面目十分地凶神惡煞。
裡面的人戒備地齊刷刷腦袋過去,把護士給嚇了一跳,哆嗦的聲音說着,“我……我只是來提醒一下……你們吵到病人休息了。”
說完,護士直接艱難地哽咽了一下唾沫,無處安放的眸子輕輕地瞥到陸靳宇和離修的身上,胸口一陣倒吸。
好……好帥的男人。
陸靳宇是那種禁慾系的帥,離修是那種邪佞的帥,兩人碰撞到一起,她的腦海裡竟然猛生了腐朽的畫面,一副攻受想當的畫面感。
啊,天吶,她怎麼可以那麼污呢?
可……可這兩個男人和藹的畫面真是不得不讓她生出這種念頭。
陸靳宇攻了她一臉,離修卻是一臉的受。
陸靳宇和離修頓時隔開了一個距離,兩人危險地凝着,聽了護士的話,都齊齊地閉嘴了。
陸靳宇直接越過離修,走到白木婭的牀前,眸光瞬間變得柔和起來,輕淺的弧度也是泛着柔光。
離修被陸靳宇狠狠地撞開,臉上的表情說不上的難看,想要開口直接罵,可想想護士的話,他很意外收回了話。
陰鷙地瞥眼過去,扯開陸靳宇,宣誓着自己的主權,這是老勞資的女人。
陸靳宇凝着眉頭,直接揮手讓人過來,“把人帶走。”
嘛~剛剛那麼和藹的畫面多好?也啥要是敵人呢?
安明御微微地搖頭,輕嗤地想着。
護士姐姐這會已經回神了,開口說着,“不行啊,病人才手術是不能挪動的。”
離修邪佞地勾脣,眸光輕淺地一挑,“聽到沒有?死丫頭是不能挪動的。”
陸靳宇一道陰鷙的餘光微微地瞥過去,直接把那個護士給嚇得抖擻一下腿,就差沒有直接軟下來了。
君錦零微微地瞥了一眼,兩個都不想讓的男人,輕淺地嘆息一聲,溫潤嗓音說着,“不如這樣吧,等婭婭醒了,她想不想走,或者想不想留下都她說了算。現在的情況確實是剛剛手術完,不能挪動。”
做爲木婭的表哥,他這麼沒毛病的吧?
陸靳宇擰眉,離修也是微微地擰着,兩人意外地相視着一眼過去,最終還是聽了君錦零的話。
原本要開撕的畫面直接省了下來,一個VIP病房裡面,很快地容納了兩邊的人。
國防部的陳部長聽着裡面一點動靜都沒有,走進來,竟然意外地看到一派和藹的畫面,整個人愣了一下,“陸……陸總,這是?不帶走陸夫人了嗎?”
離修對於夫人這個詞格外地敏感,森冷的弧度朝陳部長瞥過去,“陸夫人?”
果然是陳部長這個老不死的,竟然援助陸靳宇,啊~真想弄死他。
陸靳宇也是夠不要臉的,特麼人還沒有娶到,也敢說是自己的夫人?
陳部長一掃開口的人,腿下一個哆嗦,“Leave……”
驚悚的目光在距陸靳宇和離修的身上來回的轉動,
尼瑪的,竟然是這兩個對上了,怪不得陸總說自己的夫人被人給綁架了,他還以爲是那個不要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