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的機場。
白木婭和她工作室的人可謂是在西城那裡出盡了風頭了,機場那裡都是白木婭的舉牌。
有什麼沐白哥哥的,沐白老公的,白木婭的……
機場的警衛員趕都趕不走她們,她們就是要等着白木婭出來,看到了本人才肯走。
樑雨晴剛下飛機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又粉絲在通道那裡等着,詢問着白木婭,“要不要我們從VIP通道出去?”
白木婭搖頭,思酌了一下,“不用了?她們在這裡等着也蠻辛苦的,還是過去看看吧。”
樑雨晴還是猶豫地說着,“我是怕你等着被粉絲圍攻,雖然你是個女的,但是你不知道,女粉絲的內心裡一直把你當成男的。”
男的?!
白木婭狠狠地抽搐了一下脣角,9擡眸,“樑姐,你能不能有個好一點的比方,說是男神也好點啊。”
樑雨晴輕咳了一下,“我下次一定注意用詞。”
白木婭擺擺手,“還是過去看看吧。”
白木婭自己其實也很懂粉絲的辛苦,以前刷微博的時候,經常看到娛樂圈的明星粉絲遺憾地說見不到本人各種的,還是早早地在機場那裡等了那麼久。
白木婭一出現,機場的粉絲已經沸騰了,都紛紛地想要涌過來。
“是木婭女神出來了。”
“沐白哥哥~”
“嗯嗯,絕對是沐白老公。”
但是,粉絲的步伐還沒走幾步,就被機場的警衛給攔住了,還是一根的電棒隔絕着衆人的擁擠。
白木婭輕蹙着自己的眉頭,快步地走過去,直接按下了警衛的電棒,清脆的嗓音透着森冷,“小心你的東西,不要傷了人。”
瞬間,粉絲們都寂靜了,眼巴巴地看着白木婭的側臉,隱約中帶着那天比賽時cos南鵲的氣場。
有粉絲小聲地說着,“啊,雖然是女生的面孔,但是竟然能看到南鵲的形象。”
“是啊,女版的南鵲神尊也好酷。”
警衛員也是爲難,沉着地說着,“我也是爲了防止通道堵塞。”
何況,這還不是因爲你的出現,機場纔開始暴動的嗎?
白木婭冷冷地擡眸,陰沉地掃視着開口的警衛,“那你們就能用電棒對着人嗎?”
那人哽噎了一下說着,“這……”
白木婭冷哼了一聲,然後移開自己的目光,看向粉絲,溫聲細語地說着,“沒事吧?”
粉絲們紛紛地搖頭,“沒事沒事。”
就是有事她們也能忍着的啊。
竟然被那麼關心,她們頓時覺得,就算是在這裡等着多久都是心甘情願的。
白木婭點頭,“那就好,我很感謝大家在這裡等着。但是,以後爲了大家的安全,以後你們可以不用在機場等着,我會不定時地安排見面會的,大家可以放心。”
粉絲們驚詫地擡頭,“真的嗎?”
白木婭,“當然,一週後的籤售會大家也可以過來。”
粉絲們,“我們一定會過去的。”
安撫要粉絲的情緒,機場也就恢復了秩序。
爲了一週後的粉絲籤售會,白木婭有了新的看法,既然粉絲那麼喜歡自己的男裝,自己也儘可能地cos更多的照片,在籤售會的時候送出去。
白木婭在西城一戰成名,汐月是真的按耐不住要見白木婭了。
剛好,今天就結束了對陸氏集團藝人的培訓,她終於可以甩鍋走人了。
陸聖勳陰陽怪氣地瞥眼過去,“呦呦呦,那麼歡騰地跑這是要去見誰?”
汐月冷冷地瞥眼過去,鄙夷的神情微微地打量着過去,“我去做什麼跟你有什麼關係?”
陸聖勳小切着一聲出來,提醒地說着,“那你可別忘了,藝人簽約的時候是不可以公開戀愛的。”
汐月朝着陸聖勳就是投去一個白癡的目光,輕嗤地說着,“你以爲寧總跟陸總一樣沒人性?”
就算自己戀愛了,寧總也會睜隻眼閉隻眼的,哪像陸總,呵呵了,培訓期間竟然不讓她去見木婭,簡直就是沒有人性。
汐月說完,陸聖勳怪異地收縮着自己的眸子,輕扯了一下眉目,餘光有一下沒一下地抽搐着。
汐月鄙夷地掃視着過去,“做什麼眼抽筋了?”
尼瑪的,你才抽筋,你全家都抽筋。
呵,女人!
你就等着被小叔拎出去吊打吧。
陸聖勳雖然是那麼想着,但是還是好心地示意汐月看了一下細節的後面。
汐月的腦袋微微地後移了一下,然後驚悚地,僵硬地把頭給扭了回來,背脊就是一陣冷嗖嗖的。
陸聖勳嗤笑了一下,含笑的眸子,“小叔,你回來了啊?”
回來的好,正好把汐月這個死女人拎出去打一頓。
麻蛋,陸聖勳這個小氣的男人。
虛僞!
說的好聽一點,問候自己的小叔,不好聽的,還不是等着看自己的笑話。
汐月狠狠地瞪眼過去,僵硬地轉身,“陸……陸總。”
說不慫,那真是好看自己了。
陸靳宇深邃的眸子鎖視了一下汐月,也沒有在意她剛剛說的話,“既然培訓完了,就回去吧。”
小叔竟然不拎着汐月這個女人出去暴打一頓?
陸聖勳,“小叔,你就不生氣嗎?她剛剛可是說你沒人性的?”
雖然汐月這個女人形容的也沒有錯,確實是沒有人性的。但還是想看一下小叔整汐月這個死女人。
我日你大爺的陸聖勳。
王八蛋!
嘴裡塞狗屎了?說話那麼臭?
你不提醒陸總你會死的嗎?
汐月忍無可忍,直接狠狠地踹了一腳過去,無情地踢到他的小腿。
陸聖勳抱着自己的腿就是一陣哀嚎,“臥槽,汐月你還是不是女人了?動不動就踹人!”
踹也就踹了,還那麼大的勁?上輩子大象投胎的?
汐月冷冷地瞥眼過去,“我踢的是隻豬。”
你要是豬你就犟嘴吧,無所畏懼。
陸聖勳放下抱着大腿的手,指着汐月,就是氣得說不出話了,“你……你……”
陸靳宇森嚴的餘光冰冷地落在兩人的身上,最終還是停留在陸聖勳的身上,菲薄的脣角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