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蠻輕輕地皺着眉頭,也是微微地不悅,“少爺的意思是……是陸靳宇?”
肖牧塵幽幽地勾脣,“除了他,我還真想不到其他人。”
阿蠻,“那少爺還要回去嗎?”
肖牧塵,“當然要回,陸靳宇以爲這樣我就會放棄了嗎?那是不可能的。”
最後,阿蠻接到的任務就是,他過去看着那個教授,而過西城一趟。
既然陸靳宇想要把自己給弄走,不給個機會,他怎麼辦事情?
肖牧塵按着陸靳宇設的圈套回了一趟西城,給足了陸靳宇時間。
陸靳宇自然也不是傻的,肖牧塵那麼明擺着地讓他過去救人,肯定是有問題的。
陸靳宇非但沒有過去救人,反而只是弄出了那麼一個事情而已。
好在,有了阿蠻的帶領下,他終於知道了白木婭到底在哪。
陸靳宇給離修發了信息過去,讓離修可以主動出擊了。
陸靳宇的原定計劃是,先知道了白木婭在哪裡,然後讓人過去把那個教授給截住,離修負責拖住肖牧塵的步伐,而他就帶人過去找白木婭。
沒有足夠把握的事情,陸靳宇也是不會做的。
西城。
肖牧塵以爲自己母親沒有什麼大事的,誰知道……
肖牧塵狠狠地瞪了一眼跟着江西的人,不悅的眉宇緊緊地鎖視着,“不是讓你們跟緊了老夫人嗎?”
手下一個哆嗦,直接顫抖着自己的手,害怕地說着,“少爺,是……是離少主的人把老夫人給帶走的。”
說着,手下把離修留下的一張紙條給遞了過去,“少爺,這是離少主留下來的東西,說是讓你親自看看。”
肖牧塵淡淡地瞥眼過去,把紙張給打開了:想不到吧?這就是叫做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你現在是要你的母親呢?還是女人呢?女人估計是不可能的了。
肖牧塵冷冷地凝視了一眼過去,溫潤的臉色已經僵硬了,“還愣着幹什麼?”
手下立馬地爬了起來,出去找人。
肖牧塵不相信,就算陸靳宇讓離修帶走了母親,江城那邊還是有人的。
想着,他的手機就響了,輕輕地皺着眉頭。
那頭的阿蠻聲音有些低,“少爺,那個教授被陸總的人搶走了。”
他按照少爺的吩咐,半路跟着過去,保護那個教授,但是人還沒有靠近過去,他們就被襲擊了。
陸靳宇的套路完全不像少爺想的那樣,完全就是一個逆反的方向。
阿蠻的人都受了重傷,估計現在陸靳宇的人已經去了清揚那裡了。
肖牧塵緊緊地抿着脣角,目光無比地沉重。
他竟然被陸靳宇給擺了一道!
斐國皇室那羣沒用的人,竟然連一個離修都困不住。
現在肖牧塵的人已經在西城了,現在跑回江城已經是於事無補了。
只能先過去把自己的母親給帶回來。
離修這裡。
江西被離修的人給帶走,其實也沒有把她怎麼樣,就是矇住了眼睛,綁在座位上而已。
離修輕輕地翹着自己的二郎腿,無比悠閒,慵懶的坐姿。
他的手下順勢地把吃的東西給遞過去,諂媚地說着,“老大,你說肖牧塵會不會過來?”
離修輕嗤着一笑,“他要是不過來,就把人給我丟海里喂鯊魚去。”
還不過來?由得了他肖牧塵選擇的嗎?
江西一聽到離修他們是要準備讓自己兒子過來的,哽噎着出聲,“你們要幹什麼?你們想威脅我兒子做什麼?”
離修啐了一口葡萄核出來,鄙夷地說着,“勞資能把他給怎麼樣?他綁架勞資的妹妹,勞資還不能綁架你威脅他?”
江西不可置信地出聲,“你說什麼?牧塵怎麼可能綁架你的妹妹,你胡說。”
她的兒子絕對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離修,“勞資跟你解釋這個做什麼?不信晚上自個問你兒子去。”
說着,離修已經揮手,讓人拿布條過去把江西的嘴給堵上了。
這要是換做之前的話,他還會那麼手軟嗎?
還不是記得那個臭丫頭的話,不能爲難老弱婦孺,不然……
就肖牧塵做的這些事情,她都能直接地屠他肖家。
啥玩意兒,黑白通吃,不存在的。
片刻,離修的人就進來彙報了,“老大,肖牧塵的人過來了。”
離修砸砸脣角,嗤笑出聲,“呦呵,速度還挺快的,行了行了,我們也該撤了。”
爲了避免泄露什麼話,離修還是讓人先把江西給打暈了。
怎麼的,這叫一報還一報,死丫頭肯定也是被他打暈帶走的。
肖牧塵過來的時候,離修的人已經走了,江西暈倒在椅子上。
肖牧塵低沉的聲音響了起來,“母親,母親……”
江西這才悠悠地轉醒,眼前一陣刺眼的光芒,慌措地看了一下四周,“牧塵你……他們沒有把你怎麼樣吧?”
肖牧塵,“沒有,您放心。”
江西這才稍稍地鬆了一口氣,想起剛剛離修的話,她猶豫了一下,“剛剛那個人說你綁架了他的妹妹?牧塵是不是真的?”
肖牧塵沉着的眸子柔和着,輕聲地說着,“不是,她是我喜歡的人,我怎麼會綁架她。”
跟江西解釋了,見她已經沒有再多問什麼了,這才把人給送回去。
肖天佐看到自己的老婆沒事,這才放心再來,森嚴的目光嚴肅地落在肖牧塵的身上,低聲地說着,“牧塵,你跟我過來一下。”
肖牧塵暗沉了一下眸子,還是進了肖天佐的書房,頷首了一下,“父親。”
肖天佐還是第一次對肖牧塵發火,“聽說你公然地截走了離修的妹妹,這到底怎麼回事?”
肖牧塵皺眉,“我只是想讓她恢復記憶,沒有什麼意思。”
肖天佐,“這麼說,她就是你一直要找的女人?”
肖牧塵,“是。”
肖天佐氣不打一處來,肅然的神情,“可我聽說她是陸靳宇的女人,這樣你還要爲了一個女人去得罪那麼多人?”
一個已經是別人的女人,就算讓人恢復了記憶,也不會再是自己的,何況那個女人身世那麼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