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修輕嗤着自己的聲線,邪佞的脣角微微地帶着弧度,輕淺地說着,“怎麼?要打算和我告狀?”
君錦零捫心就是一陣疼痛襲來,無奈地說着,“我像那種人嗎?”
哪能真的舉報十五是不是?他不要命了?
以後的幸福不要了?
離修輕微地挑了一下自己的眉頭,緊緊地收斂了一下,“衣冠禽獸的代表。”
搶了勞資的人,還想有那種想法的話,真的可以弄死他了。
君錦零一陣啞口無言,像他那麼儀表堂堂,風華絕代,英俊瀟灑的,跟衣冠禽獸有什麼關係?真的是,阿修越來越不會說話了。
君錦零吱唔了一下,掃視了一下四周,沒有什麼人的,嚴肅地問着,“不過,阿修,你們那個什麼破規矩的,趕緊廢了,你不知道十五有多躲着我。”
還不讓組織裡面的人有任何的感情,那他以後的幸福生活怎麼辦?就指望着十五和自己過了。
離修緊緊地斂着冷冽的眉目,清透的森冷的嗓音,“這是我的事,其他的我可以不管你怎麼樣,但這個事情,休想。”
說完,離修就已經快速地掛了君錦零的電話了。
組織裡面有組織的規矩,不是說破就能破,除非有人能夠改變自己的想法,否則……
殺手組織絕對不能毀在軟弱,多情的人手上。
君錦零聽的都是一臉的懵逼,兀自地噴笑出聲,還真是一點面子都不給。
這會,白木婭工作室已經開始進入了紀錄片的拍攝了。
cosplay的起源是在很久之前,首先是通過cos漫畫的角色,動畫的人物出名的,然後逐漸地出現在衆人眼裡。
而如今,白木婭工作室的拍攝就是從最初的漫畫角色,遊戲角色,東方傳統古風角色,蘿莉塔,英倫服飾等拍攝爲主的。
白木婭很早裡吩咐了人到拍攝的場地,她們選取的地方是戶外,藉助戶外的情景來拍攝更加真實的畫面。
因爲又是小影,所以算是一個比較連續性的畫面了。
工作室的人不夠,所以白木婭請了汐月過來幫忙,正好也可以借這個機會,也幫着汐月宣傳一下她的劇。
當然,最重要的是,蹭蹭汐月的光。
汐月剛拍完一個戲,自然沒什麼安排的,所以就答應了。
誰知道,汐月前腳纔過來,陸聖勳後腳就跟着過來了。
邪魅的步伐慢悠悠地走進來,輕淺地勾起的脣角,顯得非常地欠打。
汐月蹙眉,不悅地瞪着過去,“你來這裡做什麼?”
陸聖勳擺擺手,“反正不是來找你的。”
不是來找我?我看就是跟着我屁股後面來的,怎麼會有這麼不要臉的男人!
汐月才那麼想了一下,陸聖勳就出聲了,一副她自作多情的樣子,“嗤嗤,別多想,我只是聽說我未來的‘小嬸嬸’在這裡拍攝紀錄片,所以過來瞅瞅,跟你沒關係。”
以前喊白木婭小嬸嬸的時候,陸聖勳覺得硌得慌,現在喊起來,竟然覺得沒有那麼膈應了。
汐月大眼不瞥一下過去,虛虛地一笑,“呵噠,最好是和我沒有關係,不然別人還指不定說你變態呢。”
好像誰稀罕要跟這個混蛋有關係似的,自作多情的男人!!
陸聖勳懷疑地凝視着自己的眸子,不可置信地掃視着過去,“你說什麼?勞資變態?”
汐月無謂地聳聳肩,“難道不是嗎?”
陸聖勳,“勞資看你纔像是什麼變態呢,不,簡直就是女色狼。”
汐月凝視着一眼過去,十分懷疑自己的餘光,彷彿看到了什麼辣眼睛的事情一樣,“我會猥瑣你?”
陸聖勳勾脣地一笑,“這也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情。”
汐月直接就是一個白眼過去,“呵呵。”
完全不想搭理某人了。
白眼之後,白木婭就走過來了,看到陸聖勳在這裡也是很詫異的,輕挑了一下自己的目光過去,狐疑地說着,“陸聖勳?你來這裡是……”
一瞥兩個氣氛尷尬的人,白木婭瞬間就明白了,感情又是冤家路窄了。
汐月不悅地說着,“木婭,你趕緊讓無關緊要的人出去,真是煞風景。”
無關緊要?煞風景?
陸聖勳本尊狠狠地抽搐了一下自己的脣角,心臟也受到了傷害,表示十分的憋屈。但是沒辦法,在白木婭這裡他不能浪,不然下場也是非常悽慘的。
白木婭微微地抿了一下自己的脣角,幽幽的視線,眸底跟着就是閃過了一抹精光,“沒事沒事,正好這裡缺人。”
汐月加上陸聖勳,兩個人的反響肯定很大,這對自己的工作室,對兩人的戲都是好事啊。
而且,要是自己的人待會再給力那麼一點的話……
陸聖勳十分大爺地說着,“是嗎?本少的出場費可是很貴的。”
一副讓自己幫忙的話,錢也是要給的模樣。
白木婭恍然大悟地揚眉,一副十分好商量的樣子,點頭,“哦~要錢啊,好說好說。”
就怕到時候你自己不敢過去拿。
汐月輕輕地挑着自己的眉頭,“木婭,你還真打算理他?”
竟然還要木婭的錢,簡直就是渣男!
陸聖勳瞥眼過去,“怎麼了?勞資賺的是自己的辛苦錢。”
白木婭,“說的非常的有道理,嗯,我決定了讓陸陸幫我付錢。”
說着,白木婭的餘光就已經落在樑雨晴的身上了,“樑姐啊,幫我打一份欠條給陸聖勳,讓他明天好去拿錢。”
臥槽!!!
讓小叔付錢?
他得有那個命去拿小叔的錢啊,過去了,還不定被揍一頓呢。
原因大致就是:你欺負勞資的女人了。
然後自己猝死……
陸聖勳一個狠狠地踉蹌了一下,驚魂未定地看了一下白木婭,一扯自己的脣角,“不是,你好歹一個女孩子,怎麼能那麼陰險呢?”
真是的……
怎麼就是自己的女神呢?女神經來的吧?
白木婭微微地勾脣,意味深長地一笑,陰測測地擡起自己完美的弧度,細長的聲線輕輕地說着,“你說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