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建走後,陸箏迫不及待的說起來了,“七哥,你不是說要與杜家大哥、顧姐姐談冷飲鋪子的事嗎你們快談吧,我也聽聽。 閱讀最新章節首發”,陸箏側頭又對顧軟說道“顧姐姐,你弄的那些各種各樣的沙冰和酸奶可好喝了,我也愛喝,不知道你還有沒有它做法呢”
顧軟只含蓄一笑,”只是些無意間弄出來的花樣兒,你喜歡便好。”
那邊陸七也說起了話,“冷飲鋪子開了兩個月,生意我我預想的更好,這是這兩個月的分紅,本該是一月一結的,月有些事兒耽擱了,沒給杜兄及時送來,今天是你家的喬遷大喜,我送來也算是不遲爲杜兄喜加喜。”
陸七已經將錢兌成了銀票,杜修接過來,只瞥了一眼,竟有五百兩之多,杜修再將銀票遞給顧軟。
顧軟嘴角勾起,將錢收進兜裡,“勞煩陸公子大老遠的親自跑來給我家送錢”
陸七笑了,他可是看見了顧軟拿到錢時那得意又開心的笑容,“這夏天眼看要過去了,秋老虎一過,冷飲鋪子可沒什麼賺頭了,不知道杜兄和杜娘子有什麼對策”
顧軟想了一想,說道“秋冬兩季冷飲是很難賣出去,那不如賣奶茶豆漿,或者是一些炒貨小零嘴”
“奶茶”,陸七挑了挑眉,豆漿和炒貨他知道,可奶茶又是什麼
不過陸七料想,應該也是顧軟即將推出的新飲品,便沒有細問,反正問了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做出來。
“不過這生意肯定不能跟夏天相,陸公子可要做好心裡打算”,顧軟又道。
“這個我自是知道。”,陸七點頭,接下來陸七和杜修說了起來,說的都是一些生意場的細節,而顧軟帶着陸箏和縣令千金去西廂房安頓了。
隨後顧軟去洗了個熱水澡,回到房間將牀鋪收拾好後,杜修也安頓好了陸七回到房間,顧軟數着自己手頭的錢,她本來還擔心蓋房後,手裡空了,連個能花的錢都沒有,現在好了,有了這些錢,他們還可以將房子繼續佈置起來。
顧軟將錢放在最安全的空間裡,夫妻兩個合衣躺下,顧軟對杜修說道“大郎,老房子那邊還有些東西沒搬過來,明兒我們還有的忙了。”
“嗯,你明天好好休息,搬東西的事交給我了。”
其實他們本身能搬的東西少得可憐,除了杜修那幾箱子的書,是那些雞啊兔啊羊啊什麼的,還真沒有什麼。
“那不行,大郎,明兒我跟着過去,我跟二伯孃說好了,得過去教她做香腸呢”
顧軟說着,杜修身子一點一點地挪着,離顧軟越來越近了,聲音也變得有點古怪,“媳婦啊,你累不累”
顧軟以爲杜修是怕她累着了,明天不讓她過去了,她忙很溫柔地說“我真不累”
可誰知杜修聽完這句話,跟被打了雞血似的一下翻身壓在顧軟身,激動的語無倫次了,“媳、媳婦兒,我也不累你說咱們搬了新房子,那啥,圓房的”
顧軟表情凝滯,傻眼了,然後看着杜修晶亮晶亮得眸子,再感覺到男人越來越發燙的身體,臉慢慢的紅了,在跳躍燃燒的燈火映照下,她的模樣落在杜修眼裡,無異於一劑催情的藥引。
她眸子四處亂轉,有點不敢看杜修了,她還是第一次看見杜修這種想把人拆骨入腹的眼神,熱烈的讓她骨頭都跟着燃燒起來。
杜修打着膽子把自己的手掌貼了身下女人柔軟的丘峰,吞吞吐吐道“媳婦兒,我剛洗澡了,很乾今晚,你、你別怕啊”
顧軟這時候真是有種恨不得咬死自己的衝動,她跟杜修是夫妻,自然而然的睡了睡吧,可她幹啥要說搬新房子圓房的話搞的自己現在也像新婚夜洞房一樣緊張了。
不過現在看杜修是根本忍不下去了,明明忙了一天可好些精力還是無限豐沛,自己要不答應,把他憋出個啥病來,那吃苦的不還是自己麼
於是顧軟眼睛一閉,“那行,你來吧,輕點兒,我要是痛了,你不能繼續了”
杜修重重地點頭,然後雙手齊,先將顧軟扒了個精光,又眼泛邪光地盯着顧軟看了半晌,喉結不斷的滑動。
顧軟渾身紅成了蝦子,杜修慢慢俯下身去,吻一點一點從額一直往下落,細細密密,小心翼得像對待珍寶,令顧軟怦然心動。
他掌心在她後背遊移了一會子,脣又回到她的脖邊,細細的啃咬,他這樣又啃又咬,細細柔柔的,不痛,像羽毛撓過,令被挑起了情潮的她欲罷不能,只感覺還不夠,可杜修根本沒有了下一步動作,顧軟忍不住低低叫了一聲,“大郎”
杜修像是有點着急,“媳婦你等等,我看看弄哪兒”
顧軟感覺到不對勁兒,似乎耳邊還有翻書似的風聲,她不由得側頭一看,頓時滿臉黑線地盯着牀頭的一本書,“杜大郎,你真夠勵志的”
跟她做那事居然還不忘記在牀頭擺本書,看的那些認真
杜修一張俊臉憋的通紅,慌忙的把書往枕頭低下塞,急不可耐的又去親顧軟,“媳婦兒,我知道怎麼做讓你舒服了,乖啊,我保證不會讓你疼的”
顧軟有點好她到底看了什麼書,推了推他,躲開他的吻,從枕頭低下拿過那本書,先看名字,顧軟手差點抖成了篩子。
初夜秘籍。
顧軟再打開,看見裡面圖並茂、詳細得不能再詳細的各種初。夜指導,臉更加的黑了,一雙陰陰的眸子直直看着杜修,“大郎,這是什麼”
杜修正捏着她柔軟的地方心蕩神馳,聽她這麼問,擡頭一看,頓時也覺得臉掛不住,露出一個訕訕的笑容來,他可沒忘記顧軟是識字的。
“你哪弄的”,顧軟問。
杜修手都不知道該往哪兒放,這種情形下,他應該把手從那個又軟又舒服的地方移開,讓顧軟教訓他纔對,可他捨不得拿開手,於是猶豫了幾下,保持那樣的姿勢,一手握着她的一個柔軟,不好意思道“鎮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