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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郎中卻是直接說道:“不用了,我前些日子見到寶珠丫頭就發現不對勁,一直沒找到機會和她說,錢家丫頭去我那兒看診,我就讓她給寶珠丫頭帶句話,別再用那些粗質胭脂水粉了,不然這臉肯定會越來越嚴重,誰知她卻還在用,弄成這樣,我也沒辦法了,你們還是去另請高明吧。敬請記住我們的網址:奇小?a href=";fhttp://www."; target=";_blank";fhttp://www.Ы。”
徐郎中走了,杜寶珠卻呆住了,她腦子再不濟也明白自己被錢香香算計了,她氣得渾身顫抖。
顧軟微微勾着嘴角看她一副咬牙切齒的樣子,“寶珠妹子啊,讓我說,這往臉上抹的胭脂水粉,就該自己去鋪子裡買好的用,幹啥非得去撿別人家不要的呀,這想也知道,別人扔了不要的能是啥好東西?這不弄出事兒來了吧?三嬸你也真是大意,秀才老爺考試出了變故,你怪我們家,寶珠妹子自個兒亂擦胭脂水粉你也怪我家,這村裡有什麼事你都往我家身上推,敢情你是覺得我們家是垃圾收容所啊?”
鄭氏和杜寶珠臉皮一抽,沒錯,杜寶珠的那些胭脂水粉都是錢香香用過的,錢香香不要了再給她的,不然憑鄭氏怎麼可能捨得花錢給錢香香買什麼胭脂水粉,她的錢,除了花在鄭建文的身上,花在其它地方,都是拋費。
顧軟也真是不明白杜寶珠,自個兒沒能拿得出手的本事,卻總是拿別人的來炫耀的,比如炫耀她舅舅,比如炫耀她從別人那裡撿來的化妝品……
村裡人知道杜寶珠那張臉是因爲用胭脂水粉鬧的,一面鄙夷一面又暗自在心裡想着,可一定得教好自己女兒,別去學那些狐媚子,整天只知道描眉畫脣,看吧,出事兒了吧。
杜寶珠在村裡人的指指點點下站不住了,捂着臉哭哭啼啼的跑去找錢香香算賬呢。
事情鬧到了這步田地,丟了臉面的杜老爺子也站不住了,他剛要走,杜修卻是臉色一沉,“大爺,這件事還沒完呢,您老人家就走了,這事情還怎麼收場?”
杜老爺子呵呵一笑,竟然有一股相逢一笑泯恩仇的意味,“大郎,這事都是你大伯孃和三嬸兩個糊塗,女人家頭髮長見識短,聽風就是雨的,你就別給她們兩個女人一般見識了。”
杜老爺子倒好,把錯全推到了鄭氏和張氏兩個女人身上,倒把自己摘得乾乾淨淨。
杜修表情淡淡的,不接這個話茬兒,他要接了就真是坐實了要跟兩個女人計較的意思了。
他只說道:“大爺怕被我家妹子克,拖累了子孫的前程,我也怕日後有人但凡有個什麼事,都來找上我家,既然如此,我們兩家就不如斷了關係,斷的乾淨了,這既沒有血緣又不沒有面子上關係的人,我家妹子再怎麼克,也不會克得那麼遠,不然這天下人不是都要被她剋死了?斷了兩家關係,這對大爺好,也對我家好,我們兩家以後井水不犯河水,都可以清靜了,大爺,你覺得如何?”
杜老爺子臉色臉色一瞬間的呆滯,杜修竟然要跟他們家斷絕關係?!
一瞬間,杜老爺子這家所有人的心思都轉了起來,讓他們陷害杜修爲難杜修,他們是一千個一萬個的願意,可若是要他們跟杜修家徹底斷絕了關係,他們卻不願意。
關係斷了,那就真的是毫不相關的陌生人,看杜修家如今越過越好,他們怎麼願意放棄這門可以讓他們有便宜佔的親戚?
杜老爺子語氣中帶了幾分示弱說道:“大郎啊,大爺不是都跟你解釋過了嗎,這是個誤會,你連大爺的面子都不給了嗎?”
“大爺,我這也是爲了你好,你往常不是常說我這個做晚輩的要多體諒你這個做長輩的不易嗎?如今我可不就是在體諒你嗎?”
杜修說完,也不等杜老爺子再說,直接什麼吩咐呂仁,“去請里長他老人家過來,還有村裡的幾老人也請過來,咱們就在這門前,當着里長和所有鄉親的面,跟杜家大房三房把這斷絕書籤了,以後大灣村姓杜的人家,就是兩家人,誰家過得好誰家過的不好,那都是兩家人的事,彼此毫不相干。”
呂仁嗯了一聲,就跑去請人,呂義則是將案桌擺了出來,這速度快得杜老爺子都沒有反應過來。
而趕來的李氏並沒有聽到杜修把自家也算進去,鬆了一口氣,然後又回家了,畢竟這事兒他們二房站在哪邊都不好,所以不如兩邊都不管,免得夾在中間難做人。
筆墨紙硯都被擺了出來,一切準備就緒,眼看里長也要被請來了,杜老爺子一家都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尤其是欠了一屁股債還指望杜修給她還的鄭氏,一直不斷的勸杜修。
只可惜杜修心灰意冷,誰都勸不了,鄭氏就厚着臉皮去勸沈氏。
沈氏寒了心,不看鄭氏,只對杜修道:“這關係斷了也好,左右咱們家也沒想過去沾別人傢什麼光,大郎,你把這事兒辦妥了,娘身體有些不舒服,就先回屋裡去歇着了。”
顧軟就上前去扶沈氏,“娘,我扶你回去。”
沈氏擺了擺手,讓唐氏扶自己回去就可以了,她壓低聲音跟顧軟說:“大郎媳婦,你在這兒,有你在,娘才放心。”
鄭氏、趙氏、張氏幾個女人,讓杜修對付起來顯然有些吃力,有顧軟在,沈氏放寬心不少。
顧軟點了點頭,唐氏就將沈氏扶了進去。
鄭氏又去勸顧軟,“大郎媳婦,大郎他正在氣頭上,要辦糊塗事兒了,你這個做妻子的咋還不好好勸勸他,咱們姓杜的可都是一家人,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哪能就把這關係給斷了?以後咋去見祖宗啊?”
“三嬸,別說什麼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了,這話從你嘴裡說出來,我只想笑,再則,大郎是男人這個家裡啥事兒都是由他做主,他既然說要斷絕干係,肯定是經過深思熟慮的,都說夫唱婦隨,自然大郎說是什麼就是什麼,我幹啥要聽了別人的話去勸他啊?”
鄭氏臉色越發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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