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什麼?”深夜河邊的柳樹林裡,女孩兒壓低了聲音嬌嗔。“這麼晚了,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會讓我家人發現的。”如果被發現,事情就糟糕了。
“我的小心肝,我真是太想你了。”林子裡的少年卻一把抱住她,懷裡的嬌軀一陣掙扎,火熱的吻就落在她的臉上、脖頸上、脣上。
林間的爭吵一下休了,只聞得少年男女曖昧的呼吸。
少年的大手順着少女纖細的腰線上滑,大手猛地順着衣襟滑落,那膩膩的手感像是最上好的緞子,一下子心都跟着酥了。
“又大了。”少年輕笑,猛地把人推在一顆大柳樹上,就去扯她的腰帶。
少女慌了,“大毛,別這樣,你別這樣。”她匆忙去按那少年的手,卻哪裡掙扎的過。“又不是第一次了,裝什麼貞潔烈女。”今晚的少年有些許的暴戾,刺啦一聲扯開了少女的衣裳,慌亂的扯了兩下褲子,按着人就挺身上前。
少女掙扎,卻不敢太過劇烈。
“哎呀,可這裡是外面啊。”她還在做着最後的掙扎。“我們別這樣,上次就是,上次是意外,上次我們兩個……”
少年突然從懷裡掏出一個什麼,少女的聲音戛然而止。
少年冷笑,“金釵,足足的黃金,鎮上新進的貨色,這下可以了吧。”他這話透着幾分嘲諷,可那少女絲毫也不意外,接過金釵,再不像之前那樣反抗了。
少年卻猛地把她翻過去,那渾圓雪白的存在讓少年血脈噴張。
“你這個小-騷-貨!”少年惡狠狠的咒罵一聲。
少女渾身一僵,悶悶的發出一身痛哼,嬌嗔道:“你給我輕一點兒。”真是,總是這樣橫衝直撞的,她都要死了。
少女猛地捂住嘴,可是破碎的呻-吟還是不時的溢出,攪亂了幾聲蛙鳴。
柳樹林裡,少年男女酣暢淋漓。
不遠處,蘇青河被妹妹捂着嘴,他則捂着蘇青青的眼睛,兄妹兩個都是一臉的僵硬。
還以爲是什麼歹人摸進了村子,結果……
不行,這種事兒不能讓妹妹看到。
蘇青河眼珠一轉。
那邊蘇青青也着急,該死,怎麼遇到這種腌臢事兒,可不能讓二哥學壞了。
兄妹兩個這會兒倒是“心有靈犀”了,互相拽着,匆忙離開了。
柳樹林裡,少年男女還在奮戰。少年人的精力格外好,那少年今天明顯氣不順,手上用力,捏的那少女神色扭曲,卻不敢發出丁點兒的聲音。
少年低低的咒罵,“小-騷-貨,你怎麼不叫了,哪次不是在外面啊,上次老子在後山搞你的時候,你不是**的厲害嗎,今兒怎麼不叫喚了……”
真是污言碎語。
奈何蘇家兄妹自幼習武,這耳力比旁人不知道好了多少倍。直到聽不到動靜,兄妹兩個才停下腳步。
我靠,這村子晚上挺亂啊。
蘇青青蹙眉,“蘇青雨和大毛怎麼搞到一起了?”兩人年紀都不小了,大毛已經十八歲了,他們家條件不錯,陸續有不少人給說媒,聽說大毛心氣高,都看不上。感情是看上蘇青雨了。那怎麼不讓家裡去老宅提親呢?
還有蘇青雨,今年也十七歲了,老宅也在給說親,還惦記着嫁給南宮文軒,怎麼這就跟大毛搞到一起了?
蘇青青想不明白。
不都說古人封建保守嗎?
我靠這在大野外的來這麼一場野外的戰鬥,就是自詡開放的現代人都沒幾個這麼幹的,這也太……我靠那河邊蚊子那麼多,不怕咬嗎?
蘇青青的思路明顯跑偏了。
不過顯然,她對蘇青雨做出這種事兒並沒有想象中的大驚小怪。小小年紀就能對嫡親的堂妹下手打破頭,又肖想着嫁給南宮文軒做妾,蘇青雨那丫頭,從來不是外表看起來那樣柔柔弱弱的。
“呸呸呸,真是晦氣。”小正太一如既往的憤世嫉俗,頗有些看不慣這些腌臢的事兒。“蘇青雨那個臭不要臉的,我早就看她不是什麼好人了,當初都能打破你的頭,小小年紀那麼狠毒,現如今能爲了一個金釵做出這種事兒也就見怪不怪了。”
蘇青河氣的,如果給他按個翅膀,怕是都能一飛沖天了。
“怎麼能這樣呢,老宅也沒短了她吃喝啊,怎麼能爲了一根金釵就做出這種事兒呢?她還要不要臉了,怎麼就能做出這種事兒呢?”小正太氣的眼睛通紅,說來說去,還是把蘇青雨當成了蘇家人。他已經看透了老宅人的嘴臉,卻沒有想到還是低估了他們的底線。
“還有那大毛,你要是喜歡就光明正大的,做這種見不得人的事兒,你讓蘇家怎麼辦?”傳出去,不知道的還以爲他們老蘇家都是這個門風呢。
蘇青河氣的渾身哆嗦,“不行,這件事兒必須說清楚,我去抓他們。”看看他們這對狗男女還有什麼好說的。
蘇青青駭了一跳。
二哥這脾氣,也太大了吧。
“二哥,二哥,他們礙不着咱們,你別這樣衝動啊。”蘇青青攔住他,“他們是他們,咱們是咱們,不管外界怎麼想,咱們清者自清,二哥你跟他們犯不上,別影響了你自己的心情。”蘇青青真心覺得這事兒跟自家沒什麼關係。
好吧,封建社會,蘇家就是一大家,這事兒的確挺麻煩的。
果然,蘇青河一聽她這話就更着急了。
“哎哎呀小妹,你不懂的,這事兒大了,要是傳出去,咱們的名聲都跟着完了。”他們是男人無所謂,可小妹是女孩子啊,將來還是要嫁人的。
“不行,我得回家,先跟大哥說說這件事兒。”說完拉着蘇青青,撒腿就跑,一着急功夫都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