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日的風並不多烈,正午陽光正好,風從窗子進來,吹在人身上暖融融的,讓人昏昏欲睡。
南宮文軒側身枕在蘇青青的腿上,聽她給他念書,眯着眼睛,像是個慵懶的大貓,一臉的愜意。
小丫鬟細雨送來切成小塊的瓜果,蘇青青就用牙籤紮起送到他嘴邊,南宮文軒順勢張開口,臉上的得意都掩飾不住。
他下意識的摟住蘇青青的纖腰,還是在小丫頭身邊好,身上的傷都沒有那麼難受了。
“怎麼了?”蘇青青不明所以,擔憂的問他,“可是傷痛的厲害?”她有些後悔,之前悄悄看過他的傷,雖然沒打破,卻高高腫起幾道檁子,兩日了也沒見消腫。看南宮文軒吃不好睡不好的,她有多少氣都消了,如今心裡滿滿的只剩下心疼。
南宮文軒好笑,不過打腫了而已,他哪有那麼嬌貴。戰場上比這重的多的傷他都不眨一下眼,之所以這樣,不過是爲了逗小丫頭罷了。
不過,能讓他的小丫頭心疼,也是好的。
於是乎,他委委屈屈的“嗯”了一聲,摸着她的小手毫不避諱的放在自己的臀腿處,“好痛。”他眨巴着眼睛期待的看着她,那目的不言而喻。
蘇青青被他看的不好意思了,“咳咳……”瞥了一眼炕邊站着的細雨,蘇青青故作平靜的道:“細雨你去看看,那雞湯熬得怎麼樣了,少放些鹽,對了,你還是親自去盯着吧。”這就是要把丫鬟支走了。
南宮文軒一臉期待,難得兩個舅兄不在家,小舅子又去私塾了,真想跟青青做些沒羞沒臊的事兒。
“聽話。”蘇青青態度強硬的趕走了細雨,南宮文軒抱着她腰的雙手開始不老實,“青青……”他一遍一遍輕輕喚她的名字,大手順着她柔嫩的腰肢向上攀爬,支起身子就含住了她的脣。
壓到了傷口,某人痛的悶哼一聲,扣住蘇青青去推他的雙手,把人按在牆上就是一頓纏綿的熱吻。
蘇青青被她吻得頭暈目眩,卻始終記掛着他的傷,伸手就去摸他的臀腿。這一動作顯然又讓某個小混蛋誤會了,他低聲道:“不行,窗戶還沒關呢。”嘴上這樣說,卻伸手去扯被子,欲擋住兩個人。
想什麼呢?
蘇青青哭笑不得的。
看來那傷口是不疼了。
胸前的飽滿弧度被一雙大手扣住,蘇青青剛要拒絕,門外一個聲音低沉道:“主子,縣城那邊的事兒有眉目了。”可真是找的好時機。
“該死!”南宮文軒低低咒罵了一句,不捨得放開手,一臉哀怨。
蘇青青臉蛋紅撲撲的,整理了一下並沒有凌亂的衣衫,嗔怪的看了他一眼。“你好好趴着,我先出去。”南宮文軒的事兒,她是不摻和的。
南宮文軒攔住她,“沒關係的。”他的事兒,除了那一件不知道怎麼啓齒的私生子之事兒,哪怕是重生的事兒都是可以委婉的告訴她的。這一世她救了他不知道多少次,若是沒有蘇青青,早已經沒有南宮文軒這個人了,他已經認定了她,又有什麼是不可以的呢。
南宮文軒有心了,蘇青青卻緊守本分。南宮文軒願意告訴她是一碼事兒,她不知趣是另外一碼事兒。蘇青青不想在他的屬下面前落得一個沒規矩的過錯,就扶着他重新歪倒,“我去看看青卓姐,馬上就要出嫁了,她那嫁衣還要改,我去幫她參謀參謀。”
南宮文軒知道她不過是找個藉口罷了,以後兩個人的日子還長久,若總是這樣讓她避開,他還捨不得呢。
“都是我的人,以後我們在一處,總歸我是不會委屈你的。”他抓着她的手不放,“青青,我的心意,到了如今你還不明白嗎?”那他這頓打可是白捱了。
南宮文軒的擔憂那麼隱忍,期待那麼直接,蘇青青這下是真的心疼了。
“哪有的事兒。”像是個大孩子似的,這一年來是怎麼了,怎麼年紀越大,這越沒有安全感呢。蘇青青也不知道是不是兩人最近幾年聚少離多的緣故,就安撫他道:“我沒有多心,你別這樣,你是知道我的,不是個愛管閒事兒的性子。”她頓了頓,又覺得這樣說實在是可信度太低,索性道:“文軒,既然我選擇了你,我就願意相信你,我相信我的眼光,我自己挑的男人……他的本事我還能不知道嗎?”
說完這話,她自己先臉紅了。迎上南宮文軒那灼灼的目光,她慌亂的避開,卻被炕上的人一把攬進了懷裡。
南宮文軒自小就喜歡看她臉紅耳熱的樣子,此時********在懷,更是不放過她,輕輕啃咬着她的耳廓,他低聲呢喃,“那你倒是說說,你的男人到底有什麼本事,嗯?”他鼻息咻咻,到底是成年人,那股子悸動就很難壓制下去。
蘇青青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又是羞又是急的。
“文軒!”她才十四歲啊,這又是大白天的,是不是太那個什麼了?
“青青……”南宮文軒的脣舌像他的人一樣熱情,讓蘇青青不忍心去拒絕,也無法拒絕。
他扣緊了她,猛地一翻,大被蓋住兩個人。
視野裡漆黑一片,蘇青青慌了。她說,“文軒你別這樣,別這樣……”似乎除了這低低的哀求,她就不知道該怎麼做了。
南宮文軒心頭火熱,身體更熱。
“青青,青青……”他一遍一遍叫着她的名字,大手放肆的探入她的衣襟。不是沒有摸過,不是沒有過這樣親密的接觸,可當他修長的十指再次碰到那滑膩膩的肌膚時,身子狠狠的戰慄一下,心尖尖都跟着顫了。“青青,我的青青啊。”你可真是個磨人的小妖精。
胸前的飽滿弧度瞬間被揉捏的變形,蘇青青緊緊咬着脣,才能控制自己不發出那些羞澀的聲音。她緊緊閉着眼睛,嬌軀抖成了一團。
感受着南宮文軒愈發放肆的動作,她心裡疾呼一聲“冤孽”,卻也不再掙扎,緊緊抓着他的衣襟,任他胡作非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