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遠征愣了愣，很快將目光轉向小玉。
“空間毀了？”
蘇海棠點頭，語氣卻不那麼肯定。
“那會兒逃出來時，能量不足，小玉爲了救我，把整個空間靈氣全抽出來，空間就塌了。”
“不過剛纔我吸收了那個阿飄的能量，小玉又醒過來了，說不定，你的身體也能重組吧？”
程遠征沉默片刻，倏地痞痞一笑，湊到蘇海棠耳朵邊，小聲說了句什麼。
“流氓！”
蘇海棠臉轟地炸起滿天紅雲，捏着他腰間軟柔，狠狠擰了一百八十度！
男人就是無聊，腦子裡裝的都是什麼廢料！要那麼大有什麼用！她夠用不就好了麼？咳咳！
“我就對你流氓。”程遠征臉皮厚得刀槍不入，得意洋洋地繼續撩撥自家媳婦兒。
“媳婦兒，要是哪天我對你不流氓了，你才該擔心。”
“閉嘴！”蘇海棠實在拿他沒轍。
這男人真的是越來越肆無忌憚！這種修爲提升帶來的強大自信，天下盡在掌握的成就感，很難抗拒吧？
他還能回得去嘛？
“不要皺眉。你不喜歡，以後我不說還不行嗎。”
程遠征指腹輕輕撫平她眉間，在她眼皮上輕輕印上一吻，吻去她的不安。
“媳婦兒，我都聽你的。”
蘇海棠遲遲沒有睜開眼，眼皮上那股淡淡的微癢感覺，柔得像三月裡的春風，像冬日裡的暖陽，像蓮花靜謐的清香，像情歌天后的低吟淺唱……
就那麼輕柔和緩地，沒有半點侵略性地，卻又不容置疑地，流淌進她心房。
即便他能翱翔於九天之外，卻願意把那根牽絆的風箏線，主動遞到她手裡。
有良人如此，夫復何求！
“好。既然都聽我的，那現在趕緊放手，想法子出去，幫小玉找補充能量。”
“幫他沒問題。”程遠征先答應一半，反正他也沒打算叫個公的，一直糾纏他媳婦兒，比他還親近！
“不過放手就沒必要了。萬一再走散了，我得多擔心。”
程遠征十指緊扣，將媳婦牢牢牽在身邊，目光如電四下一掃，突然輕咦一聲。
“這女的我好像有印象。”
“你能看清其他女人了？”
蘇海棠手一僵，本能地想往外抽，被程遠征牢牢攥住。
“好大的酸味兒，誰家醋瓶子倒了？”
蘇海棠白他一眼，見他有心思開玩笑，也覺得自己反應有些過了。
他脾氣變了，霸道無比，她何嘗不是如此。
可兩個人在一起，不能將對方束縛得緊緊的，那是一種不信任，會叫對方窒息。
尤其她家男人傲氣並不比她少。
“媳婦兒別惱，我交代。”
程遠征見她怒氣漸消，心裡卻有些不是滋味，忙扯扯她的手，拉回她的注意力。
“我看不清她的臉，只是一種略略熟悉的感覺，應該也是從喻南瑾那裡得到的印象吧？”
蘇海棠已經調整好心態，可對他主動澄清的用心，依舊很受用。
他真的值得她付出真心，此生無悔！
“不會這位也是半神吧？”
搞得跟批發的似的，半點神秘感沒有。
難怪她沒有代入感，總把這些位面當遊戲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