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主動,還當着外人的面兒,秦漢被親得猝不及防,心頭小鹿亂撞,不對,是心口澎湃,紅了耳根。
男人多數時候經不起撩撥,特別是心上人,稍微主動點,都能浮想聯翩,更何況大半個月,炕頭冷冰冰,這一雙脣軟乎貼上來,秦漢立馬豎然起敬。
一時忘情,他擡手攬住媳婦纖腰,順勢就抱進懷裡,只是這林巧雲被吻得動情處,渾然覺得底下身子一僵,她微微一愣,蹙起了眉頭,隨即又鬆開了脣,換成一副魅惑嘴臉,側頭靠在漢子的胸口,望向那臉紅尷尬的姑娘,“現在,你可以滾了吧。”
大姑娘腦子還在充血,打小連男人手都沒摸過,今兒個提前晉級,看了少-兒-不-宜畫面,懵不愣登,回頭就讓人掃地出門。
瞅着林巧雲還坐秦漢大腿上,姿勢曖昧,嘴角的胭脂讓漢子吃了一角,留着一點水潤光澤,這姑娘又是羞,又是氣,一跺腳,出聲罵了句,“不要臉。”隨即腳下一陣風,忽地跑出門外去,一溜煙就沒影了。
林巧雲望着門口,勾起一抹冷笑,小姑娘還太嫩,跟她耍心眼,不夠格。
這會兒她站起身,對着秦漢皺眉,“怎麼回事?”
秦漢以爲她生氣,着急解釋,“那個是田老闆的女兒……”
“誰管那個。”林巧雲衝他丟衛生球,直接上手扒開他衣服,都是夫妻倆,早沒那生分了。
這領子剛纔太高,林巧雲沒瞧見,坐到秦漢時候才感覺不對,他氣息很重,身上有一股藥味。果然,衣服一扒開,油燈映照下,漢子胸口一大片青紫,裡衣見血,她趕緊繞到背後,乍一看,嚇得驚呼出聲,這寬闊臂膀的後腰部,一道幾十公分長的口子,正往外翻開白肉,滋滋滲出血來。
“巧雲,莫急,我沒事,已經看過大夫了,沒啥大礙。”秦漢拉着不讓她看,身上有傷,愣是拽不動她。
林巧雲心口陣陣發疼,又是陣陣發酸,一開口,眼圈都見紅,“這還沒事,都傷成這樣了,你還想瞞着我。”媳婦獅子吼,夫君立馬認慫。
秦漢又怕林巧雲哭,所以乖乖閉上嘴。
林巧雲蹲下身,都不忍去看那血肉模糊的傷,當時得有疼,“這都崩開了,你的傷藥呢?”
秦漢指着牀頭包袱,“在那兒呢。”
林巧雲趕緊去拎來,打開裡面配好的草藥,仔細給他敷上,草藥沾了皮肉,疼得漢子身子一僵,林巧雲趕緊幫着吹起,心疼得不知如何是好。
秦漢怕她擔心,還開着玩笑哄她,“沒事,我瓷實着呢,你吹得我倒是癢癢。”
林巧雲沉着臉不理他,兀自給他敷藥,上好藥又抽着繃帶,自前向後,繞着腹部一圈包紮。
秦漢一低頭,就瞅見她手上繫着帕子,心裡一緊張,抓着就問,“這手是咋啦,傷着了麼?”
不提起這事兒還好,一提起,林巧雲臉色更臭,掙脫開,給他紮好傷口,起身盯着他,“現在,該算算我們的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