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兵不刃血,殺人無無形,秦漢這一招隔絕往來,滅了其他人對自家媳婦的覬覦之心,還能不被林巧雲發現,裡外幹得都漂亮。
林巧雲還在感慨秦漢日益精進的處事能力,分析手段,殊不知,一頭忠犬早就馴化成了狼,而且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無形中連她都被拐進坑。
可憐的馬光,得了第一名,還受到不少姑娘青睞,最終卻是鬱鬱寡歡,終日沉迷在馬場習武訓練。
清晨,陽光打在窗沿上,夏天日頭升得早,熱得也快,曬得人懶覺都窩不成。
“嗯,嘶……”林巧雲從被窩裡翻身,冷不防動了腰,痠疼得倒抽一口冷氣,小臉皺成一團。
牀邊,秦漢正扣着官服釦子,聞聲坐到邊上,伸手幫她揉着後腰,順道親親額頭嘴角,低沉的聲音帶着迷人的磁性,“還難受嗎?”
林巧雲撇開頭,目光幽幽落到他那張臉上,氣得牙癢癢,“我這樣,是誰整的?”
自打秦漢銷假去衙門值班,林巧雲在鋪子營生,幾乎夜夜春宵,上了炕頭不到昏天黑地,三更打鳴,絕不停戰。
偏生這人長了一張道貌岸然的臉,每每她冷着臉色拒絕,這人就用迷人嗓音蠱惑,又摟又抱,直把她哄騙再來一回,再接再厲……
哎,美色害人吶。
“呵呵……”秦漢瞅她這幅彆扭模樣,心情頗爲愉悅,輕笑着俯下身,將脣印在她的額頭上。
林巧雲瞧他毫無悔過之心,氣得想打人,無奈渾身軟綿無力氣,武力值太低,視線恰好落在領口處,盯着他未扣上釦子的脖子,磨着後槽牙,趁其不備,張嘴就咬上去。
“唔……”秦漢悶哼一聲,將雙手撐在她頭部兩邊,一動不動,任她發泄,比起情動時候她留在後背上的抓痕,這點刺痛不算什麼。只是媳婦這樣炸毛委屈的小模樣難得一見,他勾起嘴角,還想多欣賞欣賞。
林巧雲也沒捨得用力,一口咬上去就放鬆了力道,磨了半天也覺着沒意思,又悻悻鬆了口,鬱悶窩進牀鋪當鴕鳥。
“乖,早飯給你端桌上了,記得起來吃。”秦漢輕笑着,摸摸她的小腦袋,起身將釦子往上繫好,將曖昧的咬痕跟吻痕一併遮蓋住。
林巧雲困頓不堪,昏昏沉沉又睡了個把時辰,這才起牀梳洗,坐在梳妝檯前,她瞅着脖子上清淺不一的痕跡,拿脂粉怎麼也蓋不住,氣得又是一陣磨牙,“他一定是故意的……”
每天整這麼多痕跡,害她大夏天捂着高領衣服密不透風,她牙根犯癢,覺着自個又想咬人。
吃完早飯下樓,店裡早已經是人聲鼎沸,夫人小姐們早早就來佔位置,享受冷氣。
“誒,林大嫂,你瞧我們見天往這兒跑,也給你添麻煩,要不就把你這燈籠賣給我們一盞,省得浪費你鋪子茶水。”夏季炎熱酷暑,整日窩在回顏莊,日子久了,不免有人發現端倪,打起了頭頂上冷氣燈籠的主意。
“呵呵,我這還巴不得你們天天給我湊熱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