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楊桃的話,大山沒想到她會真的生氣了,微微的皺了皺眉頭,趕緊的走到了她的身邊,拉住了楊桃的手道:“你怎麼能這麼認爲呢!我不讓他和我們一起睡覺,是因爲我覺得他是個男孩子從小應該獨立,而不是一直粘着你這個當孃的。 ”
楊桃看着大山拽住自己的胳膊,聽着他說的話,冷着一張小臉,看着他道:“是嗎?可是你給我的感覺是和以前不一樣了,自從來到了秦家莊,每一次我要和孩子在一起睡覺,你都反對,連他的哭鬧你也不在乎,我甚至越來越感覺到你對這個孩子的反感了,大山,你鬆開手,我想好好的想一想我們之間的事情。
話音落下,楊桃直接扒開了大山抓着自己胳膊的手,抱着孩子走了,看着楊桃抱着孩子離開,大山一個人站在牀邊臉色極爲難看,心裡憋着一口氣,卻怎麼也順不出來,有些氣憤的想,怎麼回事,自己什麼時候給了她這樣的錯覺,這可不行,別收她生的是自己的親兒子,算真的不是,那麼自己也不會像她想的那樣對孩子啊!難道是自己對孩子的態度哪裡有些不對?
想到這裡,大山坐在了牀頭臉色深沉了起來,夜色漸漸的深了,坐在牀頭的大山臉色也越來越難看了起來,他知道今天晚自己要獨守空房了,自己的媳婦是鐵了心的不會回來了。
想着,他鬱悶的躺在了牀,閉着眼睛淺眠了起來。
再說楊桃抱着孩子來到了孩子的房間,並沒有看到你奶孃的身影,微微的有些不悅,然後很快的釋懷了,抱着兒子坐在了牀,和天賜玩耍了一會,然後把孩子哄睡了過去,自己則依靠在了牀邊,想着剛剛自己和大山生氣的事情,心裡不由得難過了起來,想想自己自從搬進了秦家莊,自己也算是真的享受了一回,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可是卻並不那麼的開心,總覺得大山對孩子的態度和以前不一樣了,這麼小的兒子,非得弄一個什麼奶孃來出服侍,弄得自己想看孩子都費勁,而他倒好,一看到自己抱着孩子,立刻喊奶孃,總是不讓自己好和兒子多呆一會,今天孩子明顯的狀態不好,他還是這樣,氣死人了。
想着,楊桃依靠在兒子的身邊睡了過去,次日一早,大山剛剛睜開眼睛聽到門外傳來了丫鬟的問話聲,只聽着丫鬟問道:“少主,夫人醒了嗎?我打了洗臉水,可以端進去嗎?”
大山聽着丫鬟的話,從牀坐了起來道:“進來吧!”
屋子的門被推開了,春紅端着洗臉水走了進來,當看到屋子裡面少主一個人的時候,微微的愣了一下,然後把手裡端着的水盆放到了凳子,看着大山道:“少主,請你洗臉。”
大山聽着春桃的話,看了她一眼,然後不輕不重的嗯了一聲,走到了水盆前洗起了臉。
等到大山洗完了臉,收拾完畢走出了屋子,站在門口往不遠處兒子的房間看了一眼,看到那裡的房門還在緊閉着,他嘆了一口氣走向了大廳,去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春紅端着洗臉水走了出來,心裡想着怎麼回事,爲什麼昨天少夫人沒有和少主在一個臥室裡睡覺呢!難道是少主把少夫人給攆出去了。
帶着猜測春紅端着水盆離開了主臥室,去下面忙碌去了,再說楊桃一個人摟着孩子睡醒了的時候,早飯的時間早已經過了,在她剛剛從牀邊坐起來的時候,屋子的門推開了,奶孃走了進來,當看到楊桃時,笑了笑道:“少夫人,你醒了,我來看看小少爺,他應該餓了。”
楊桃聽着奶孃的話,看了一眼坐在牀玩耍的兒子道:“嗯,也好,你領着他下去吃點東西吧!”
奶孃聽着楊桃這說,點了點頭,急忙的抱着天賜離開了屋子裡,去了老婦人的房間,在哪裡找已經準備好了天賜要吃的早飯。
楊桃看着孩子被抱走了,這纔不清不願的從牀邊站了起來,看了一眼自己身皺皺巴巴的衣服,然後走出了兒子的屋子,往自己和大山的臥室走去。
剛走到了臥室的門口,春紅看到了她道:“少夫人,你回來了,我這去給你打水洗臉。”
楊桃輕輕的點了點頭,春紅走了下去,楊桃走進了臥室,看着已經收拾的妥妥當當的屋子,楊桃苦笑了一下,然後走到了衣櫃前找了一套衣服換了。
再說春紅端着一盆洗臉水正往楊桃的屋子裡走,正好碰到了院子裡的幾個丫鬟婆子,她們看着春紅道:“這都快晌午了,你怎麼纔打洗臉水啊!是不是咱們家少夫人才起來啊!”
春紅聽着幾個人的問話,點了點頭道:“嗯,少夫人才起來。”
聽着春紅的話,幾位丫鬟婆子呵呵的笑了道:“咱們少主是厲害,每每都弄的咋家少夫人睡到午,看來用不了多久咱們秦家莊會有好消息傳出來了。”
說完,這幾個丫鬟婆子都哈哈的笑了起來,春紅聽着她們的話,不知道出於什麼心理,總覺得她們說的話自己很不願意聽,於是看着他們道:“你們想多了,其實,其實昨晚少夫人並沒有和少主住在一起,他們兩個人沒住在一個屋子裡。”
丫鬟婆子們聽了春紅的話,笑容一下子全部消失不見了,然後見其一個年長看着她道:“春紅,你說什麼,少主和少夫人沒住在一起,這怎麼可能?這話你可不能亂說。
春紅聽着婦人有些責怪的話語道:“我沒有胡說,你們愛信不信。說完,端着洗臉水走進了主臥房。”
看着春紅走了,幾個丫鬟婆子的臉都露出了異樣,聽着一個年輕的丫鬟道:“這是怎麼回事,少主和少夫人兩個人的感情不是好好的嗎?怎麼可能不住在一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