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護衛的提醒,被嚇得發矇的賊人一下子明白了起來,看了一眼天賜的師孃就開始了慢慢的講述。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聽着這個賊人一點一滴的講述,楊桃的臉色徹底的黑了下來。
當這個賊人講述完畢,楊桃看着賊人問道:“你可認識那個逼着你去那個女孩子房間偷到的女人?”
被綁着的賊人道:“雖然她蒙着面,可我能認出來那個人,那個人就是她,說着就往天賜師孃那裡看了過去。
聽着賊人的指認,天賜的師孃着急的辯解道:你胡說八道,血口噴人,我根本就沒有去過京城,還有我教出來的徒弟絕對不會像你說的那樣,上趕着勾引男人,你這麼說實在是太污衊人了,你是不是那個丫頭找來特意毀壞我家春梅名聲的?”
聽着天賜師孃的爭辯,小花的臉色一下子就變得很難看,看着她道:“你還真是高看我了,我可沒有你們師徒兩個的心機,你們要是沒做,人家也不會這麼說。”
天賜的師孃聽完道:“小姐,我看你就是不服氣天賜想要娶春梅過門和你一樣當平妻,所以纔會這樣陷害她。”
小花道:“你到是很有想象力,可惜,我沒那個時間做這些,就算是有時間我也不會做這麼無聊的事情。”
聽着兩個人的爭辯,楊桃看了一眼站在那裡沉思着的天賜道:“好了,都給我閉嘴,不要在吵了,至於這個賊人說的是真是假,我自人會分辨,我到時相信他的說法。”
聽着楊桃說相信這個賊人的話,天賜的師孃着急的看着她道:“夫人,你不能就這麼相信了這個賊人的話,春梅雖然從小跟着我們在街頭長達,可是卻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那可是自會清白的啊!你認爲那個沒有出嫁的女孩子會這麼做,所以他說的話絕對是假話,你不能相信。”
楊桃聽着他這麼說,呵呵的笑了,看着她道:“這也未必,天賜是我秦家未來的少主,有些女孩子用些手段想要嫁給他一步登天用一些卑鄙的手段那也是正常能理解的不是嗎?”
天賜的師孃聽着楊桃這麼說,知道她是不會爲自己和春梅說話,直接看向了站在那裡一直沉默不語的天賜道:“天賜,春梅從小跟着你一起長大,你不能相信他們的話,你娘不瞭解春梅的爲人,你不能不瞭解啊,春梅不會這麼做的。”
天賜聽着師孃的話,站在那裡看了一眼那個賊人,然後走到了他的面前道:“你剛剛說看到了那個女孩子自己脫了衣服躺進了被窩裡,那麼我們有沒有做苟且之事?”
聽着天賜這麼問,院子裡沒有成婚的丫鬟臉色都紅了起來,然後悄悄的低下了頭。
賊人聽着他的話,臉色蒼白的看着他就要回答,就在這時,天賜卻親身上千把自己的耳朵貼在了賊人的嘴邊。
時間不大天賜站起來身,看了一眼賊人,嘴角微微的勾起,對着他道:”我會調查的,要是你說的都是真的,那麼我會放了你,而且還會給你一筆安家的銀子,要是你騙了我,那麼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說道這裡,天賜看了一眼護衛道:“把這個人押下去,好好的看管,要是出了什麼事情我會那你們試問的。”
護衛聽着天賜的話,趕緊的看了一眼楊桃,見她站在那裡點頭,邁步走了過去,把被綁着的賊人拖了下去。
看着賊人被在拖走,天賜的師孃急忙的看着天賜道:“天賜,你不能信任他的話,也許他就是小姐找來陷害我和春梅的呢!”
天賜聽道這裡,看了一眼她道:“師孃,你先回去吧!至於這件事情是真是假,我想和我娘合計一下,要是假的我會還春梅一個清白的,因爲我也相信我i那個天真的師妹是不會變成賊人所說的那個樣子的。”
聽着天賜的話,師孃道:“你說的對,春梅怎麼會是那個樣子的,至於說我去了京城,那存數胡說,我一直都在這個裡,那裡也沒有去過。不信你可以調查我和春梅院子裡的人。”
天賜看着師孃着急的樣子,看着她微微的露出了些笑容道:“師孃,我知道你的爲人,你不用擔心,我會弄明白事情的真相的。”
就在兩個人說話的時候,楊桃對院子裡的人道:“好了,散了吧!啥都不要在這裡站着了,趕緊的去忙你們的去。”
當院子裡的人都退出去的時候,小花走到了楊桃的面前看着自己的孃親道:“娘,我沒有要陷害春梅的的想法,剛剛那個賊人說的是真的。”
楊桃聽着小花的話,伸手拉住了她的手笑着道:“傻丫頭,你是我撫養長大的,你是什麼樣的人,孃的心裡很是清楚,不過你這麼做娘真的很開心,你終於知道保護自己想要的東西了,娘知足了。”
小花道:“娘,謝謝你的相信。”說着,撒嬌似的倚靠在了楊桃的懷裡。
一旁的天賜看着小花撒嬌的動作,眼神深了深,邁步走出這個院子,直接去了前面的院子裡。
再說此時的春梅,正在自己的屋子裡着急的等着好消息,可是就在她等的有些不耐煩的時候,服侍她的丫鬟從屋子外面跑了回來,看着春梅道:“姑娘,不好了,出大事情了。“
春梅聽着丫鬟的話,看着她着急的樣子,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看着她道:”|怎麼了,出了什麼事情了?”
丫鬟道:“後院,師孃去抓小姐私會男人的時候,卻發現不是,原來小姐找到了一個男人,說這個男人是你和小主在京城回來的路上夜入客棧的那個。”
聽到丫鬟的話,春梅的腦袋翁的一聲響,從站着的凳子上站了起來,臉色難看的看着丫鬟道:“你說什麼,小花找了什麼人來?”
丫鬟道:“找來了一個男人,說是在京城的路上夜入客棧的那個。
春梅聽到這裡,站在那裡晃了晃身體,嘴裡自言自語的道:“怎麼會這樣,這可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