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年紀不大,還真是蠻橫,這樣怎麼對得起你這張臉吶。”雲姨搖頭嘆息道。
“你是誰?”蘇語淡淡問道。
剛剛司徒月說過,那個跟她說蘇安和寧氏的事的人就是雲姨,那就是這個女人。
可是這個女人到底是誰,爲什麼會知道那些事情?有爲什麼要讓那麼多人知道?
“我是誰?呵呵,我是你孃的故人,我叫雲雙。”雲姨淡笑着說道。
“不可能,你要是我孃的故人,怎麼會……”蘇言向前走了一步,大聲的說道。
“怎麼會把她的破事鬧的人盡皆知?”雲雙打斷蘇言的話,自己開口說道。
“對,你肯定不是我孃的故人。”蘇言擲地有聲的道。
“小言不用跟她廢話,看她這個樣子,跟咱們的娘也沒有什麼關係,你乖乖站在那裡,等着姐姐把她抓住,撕破她的嘴。”蘇語出聲打斷雲姨又要出口的話,揮舞着銀鞭朝雲雙攻去。
雲雙看着揮來的鞭子,眸色變冷,口中輕輕一哼,雙腳在地上一踩,竟然彈空而起。
蘇語手腕翻轉,鞭子在空中劃過一道軌跡,朝着雲雙的身影而去。
雲雙閃躲的速度很快,但是蘇語的速度更快,不過瞬息之間,雲雙的身影已經退出了屋子,消失在門外邊。
蘇語也不遲疑,快步就朝外面跑去。
在她身後,姜祁,蘇言,司徒月,還有那丫鬟,連一直躲在角落裡的秦蓮都一起朝外面跑去。
當幾人跑到院子裡,就見蘇語揮着銀鞭和拿着長劍的雲雙正打在一處。
雖然外人看着雲雙和蘇語是不分伯仲,但是雲雙自己卻知道,她不是蘇語的對手,蘇語使鞭子的手法非常刁鑽,又是那麼的得心應手,好似這鞭子是她身體中的一部分,她想讓它往哪打就能往哪打一般。
即使她用劍抗衡,卻在每一次抵擋蘇語的攻擊時,被蘇語那驚人的力道震的手臂發麻。
看着雲雙的面色越來越蒼白,蘇語就知道,她肯定是要支持不住了。
其實她還是覺得這鞭子不如異能催生出來的藤蔓好用,不過,目前沒有辦法,只能先湊合一下了。
即便如此,這個不知道打哪冒出來的雲雙也不會是她的對手。
兩人又打了一刻鐘,眼看雲姨身體有些搖晃,已經支撐不住,遠遠的竟然飛來了一個男人。
他從蘇語背後而來,蘇語並沒有看到。
但是站在一旁觀戰的姜祁卻已經看見,他把出手裡的長劍,一躍而起,速度飛快的朝着男人而去,剛好抵擋住男人的攻擊。
蘇語看見姜祁飛身而來才發覺不對,又聽見武器碰撞的聲音,蘇語揮了一鞭之後回頭看,就見姜祁和一個男人正打在一起。
“果然不要臉,打不過還想偷襲,是事先準備好的?”蘇語嘲諷的看着雲雙,手上揮鞭的力氣更加的大了。
雲雙沒有回答,只是陰沉着臉和躲避蘇語的攻擊。
心中卻是在暗暗焦急,她已經撐不住了,但願謝宏能快把姜祁那小子給解決了。
可是希望很美好,顯示總是很打擊人的。
就在她這想法出現的下一刻,蘇語卻連揮了十幾下,鞭子像是分成了十幾根一般,每一下都抽在了她身上,那力道,鞭鞭見血。
眼見白色的衣衫被鮮紅的血染紅,雲雙再也沒有力氣,一個踉蹌,就跌坐在了地上。
“雙兒……”
那男人,也就是謝宏看見雲雙跌倒,立刻急紅了眼,想要過來攙扶,姜祁的劍卻立刻就要刺到他的身上。
謝宏無法,只得先專心抵擋姜祁的攻擊。
蘇語看着趴在地上的雲雙,嘴角浮現一絲冷笑,“你派了多少人去我家裡?”
“哼。”雲雙冷冷哼了一聲,眼裡閃過興奮之色,“你猜你那三個小畜生,現在是還活着呢,還是被……大卸八塊了?哈哈……”
“啪。”
蘇語反手就是一鞭,直接抽在了雲雙的臉上,隨着聲音,雲雙的右臉就出現了一道深可見骨的鞭痕。
還不待雲雙有所反應,“啪”,又是一鞭,又抽在了她的做臉。
“這下對稱了。”蘇語收回鞭子,淡淡的說道。
“你別得意,一會兒就是你哭的時候。”雲雙吐出一口鮮血,惡狠狠的說道。
還在打鬥中的姜祁自然聽見了雲雙的話,也是怒火中燒,看着眼前的謝宏,眼神如同惡鬼。
下一秒,姜祁一個閃身就到了謝宏身後,長劍橫在了謝宏的脖子上。
謝宏的身體剎那間僵在那裡,再也不敢亂動。
姜祁裝作是從袖子裡,其實是從空間戒指裡拿出了麻醉針,直接紮在了謝宏的脖子上。
謝宏只覺得脖子被什麼東西紮了一下,可是下一秒就覺得身體酥酥麻麻的,有些使不上力氣。
又過了片刻,謝宏的身子就軟軟的倒在了地上。
“回家。”蘇語說着,就要快步往家裡走。
姜祁卻緊走幾步拉住了她,小聲在她耳邊道,“家裡有腓腓,你忘記了?即使咱們要回去,也要把這幾個人帶上。”
蘇語想到腓腓,腦子清明瞭一分。
是啊,腓腓並沒有傳話給她,那就說明,家裡應該還是安全的,再說,還有水冥和小花,還有那麼多的下人。
不過,蘇語還是想要儘快的趕回去,見不到三胞胎好好的,她放不下心來。
“把你家裡的馬車敢來。”蘇語看向秦蓮道。
秦蓮愣了一下,立刻點頭答應。
看着快步去找人趕馬車過來的秦蓮,蘇語眼裡有着淡淡的不屑。
不顧從今天開始,秦蓮就再也不敢來找她的麻煩了,沒看她的膽子都要被嚇破了。
待車伕將馬車敢來,姜祁和蘇語提着雲雙和謝宏走到馬車旁邊,粗暴的把兩人扔進了馬車裡。
司徒月此時已經下白了臉,想要逃跑卻邁不開腿,想要喊救命卻又張不開嘴。
蘇語見她這個樣子,心裡暗暗說了一聲草包,快走幾步到了她的跟前,一個手刀就把她給劈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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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的力氣十足,估計沒個一天半天的,司徒月是醒不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