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語樂了,難道陸游騏覺得她長得像個大善人?
“你就別多想了,我和你嫂子,都不是傻子,也沒有想着要去做大善人,這個價格,是我們商量之後定下來的,絕對不會讓自己吃虧。”姜祁也說道。
“那好吧。”陸游騏看姜祁也開口了,也就不再多說什麼。
幾人又商量了什麼時候做出試用裝,什麼時候能做出第一批貨,需要在陸游騏那裡先買多少的藥材。
等這些全部說完,就已經是一個時辰之後的事情了。
“唉,可算是談完了,咱們該去摘櫻桃了吧?”陸游騏說着就迫不及待的站起身,他已經等不及了。
“好,咱們先去。”姜祁看他那猴急的樣子,就知道他是饞壞了,於是也跟着站起了身。
“那兩位嫂子呢?”
“我們等一會兒,抱着孩子們去找你們。”蘇語在心裡估算了一下時間,大約幾個孩子午睡要醒了。
陸游騏知道蘇語和樂心是要等孩子,於是也就不再多做糾結,和姜祁水冥一起就快步朝着後面去了。
蘇語和樂心等了沒一會兒,四個奶孃就抱着孩子們進來了。
因爲要談事情,怕聲音大影響孩子們午睡,所以今天中午,就讓三胞胎去了西廂房,和水溶一起睡覺去了。
“孃的小喬喬,醒的真是時候,走,娘帶你去看你陸叔叔摘櫻桃,看他能摘走多少,好不好?”
蘇語從奶孃懷裡接過喬喬,抱在懷裡輕聲和她說着話。
喬喬也沒有聽懂蘇語的意思,但是看見孃親笑,她也就跟着高興的笑了起來。
大約是因爲養的好的緣故,喬喬幾個孩子已經開始長牙了,長牙的時候,不可避免的,就會流口水。
於是,在他們咧嘴笑的時候,嘴角總是有亮晶晶的液體會不受控制的滴落下來。
蘇語眼疾手快的用手帕擦掉了喬喬嘴角的口水,避免了自己再次被喬喬的口水給淹沒。
看蘇語那樣子,樂心在一旁不停的打趣她。
兩人各自抱了一個孩子,姜晗和姜昱被奶孃抱着,其餘的兩個奶孃,還有何芳何菲帶着兩個小丫頭,手裡提着一些必備的東西,一羣人浩浩蕩蕩的朝着果林走去。
好在時間已經到了四五點鐘的樣子,太陽已經不算很毒,衆人也就沒有打傘,就這樣一路走了過去。
到了果林,還沒有看見姜祁幾人的身影,蘇語就聽見了陸游騏興奮的大叫聲。
蘇語幾乎可以想象到,他現在是有多麼的興奮,估計正張着嘴看着一棵棵樹流口水也說不定。
果然,等到了姜祁幾人跟前的時候,蘇語就看見陸游騏正眼巴巴的看着桃樹,眼睛都已經直了。
“這是在幹嘛?”蘇語奇怪了,不是說摘櫻桃嗎?
這幾人手上也沒有個籃子什麼的,摘的櫻桃在哪兒呢?
“他見到這些桃子蘋果橙子,就想不起來摘櫻桃了。”姜祁說着無奈的搖了搖頭。
“那好,也不用喊他,等他再愣一會兒,天黑了,想摘也摘不了了。不過,我估計着,他也能看飽了。”蘇語笑道。
“誰說的。”陸游騏用袖子狠狠的擦了擦嘴,衝着蘇語幾人哼了一聲,大步繼續朝前面走去。
看着他的背影,蘇語幾人在後面簡直不知道該作何表情了。
幾人也不說話,跟在陸游騏的身後,沒一會兒,就到了種櫻桃樹的地方。
這還是去年栽的那些櫻桃樹,因爲是分兩次買的樹苗,所以,也就分開了,在距離這邊不遠的地方,還有一片櫻桃樹。
兩片櫻桃樹加起來,也不過二十棵而已。
今年雖然加種了許多,但是那也要等到明年才能結果了。
這二十棵櫻桃樹,即使有靈泉水的灌溉,也不可能長的逆天,畢竟用的靈泉水是經過幾千倍的河水稀釋過的。
每一棵樹的樹幹也不過比蘇語的胳膊粗上一些,上面的枝杈雖然長得茂盛,但是橫着說也不過直徑一米,樹高也就和蘇語差不多罷了。
這樣的一棵樹,即使遠遠地看着掛滿了紅紅綠綠的櫻桃,其實,也真的沒有多少。
陸游騏看着櫻桃樹咽咽口水,跟何芳要了個籃子,站在樹邊上就開始摘了起來。
姜祁和水冥早在剛剛看見蘇語和樂心的時候,就把兩人手裡的孩子給接了過去,但是蘇語兩人依舊不清閒,以爲姜晗和姜昱已經在揮舞着手臂要抱抱了。
最後的結果就是,蘇語四人一人抱着個孩子,坐在稍遠一點的石桌那裡說笑,姜祁則是拿着籃子不停的跑來跑去摘櫻桃。
等陸游騏摘了滿滿三籃子之後,終於停了下來。
看着坐在那裡揉着自己的脖子,卻還是一臉傻笑的陸游騏,蘇語幾人已經選擇性的無視他了。
這麼傻的樣子,真的不敢相信,是剛剛那個和他們討論怎樣做生意的人。
直到蘇言下學回來,幾人又一起吃了晚飯,陸游騏才告辭離開了。
蘇言自從雲雙出現之後,好似成熟了許多。
以前,雖說他也很用功的讀書,但是遠遠沒有到現在這種廢寢忘食的地步。
按說,蘇言年紀還小,更是才上了一年學,還不到考試的時候,真的是沒有必要這麼的拼命。
可是,不論蘇語怎麼說,他嘴上答應的好好的,自己回了東廂房,還是會一個人挑燈夜戰。
那勤奮的,蘇語只能用一句話來形容他了。
那就是:起的比雞早,睡的比狗晚。
這絕對不是在諷刺什麼,而是蘇語真心覺得心疼,蘇言這麼小小的年紀。實在是太拼命了。
至於他爲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姜祁和蘇語也討論過了。
無非就是,想要長大,有能力,然後,查出當年的真像。
蘇語其實也很想知道,當年寧璟蘇離開雲南侯府之後去了哪裡,有沒有找到寧伊人。
可是,知道當年事情的人,除了一個已經死了的雲雙,就只有道聽途說的謝宏和安慶公主。
而事實證明了,這兩個人知道的東西很是有限,並不能說出什麼有用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