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裡面各種狗血上演,在四海屋,卻是一派溫馨。
沒有林珊來打擾,蘇語等人的日子過的可謂是瀟灑痛快。
朝堂上的風起雲涌他們沒有任何興趣,也沒有想要去了解的慾望。
時間飛逝,事情紛雜,似乎只是眨眼間,春天就已經來了。
當看見花園裡的花都競相開放了,蘇語才緩緩,是不是該把果樹什麼的栽上了?
蘇語回去之後,就跟姜祁商量。
姜祁見她感興趣,自然是沒有想要阻攔的意思。
於是,兩個人,帶着一幫下人,熱火朝天的就在之前留好的空地上開始了栽種果樹。
樹自然還是那些從雲霧山下的宅子裡帶來的。
可是下人們在栽樹的時候,總覺得這些樹似乎比着以前又長大了一些。
不過想想又覺得不可能。
一直好好的保存在國師的空間裡,怎麼可能會長大,除非這些樹都成精了。
用了兩天的時間,把所有的空地都栽滿,果樹其實還剩下很多。
但是沒有辦法,這個院子不過就十畝大笑,再除去四海屋所佔的面積,剩下的又能栽種多少的果樹?
果樹全部栽好,蘇語就又覺得無聊了。
姜祁卻是攔着了她想要往外跑的心思。
“現在朝堂上紛爭不斷,你還是不要出門了,免得牽扯到我們身上,到時候,又是一堆的煩心事,你就更加的煩躁了。”
雖然很想承認姜祁說的對,她是一個最怕麻煩的人。
但是,不讓她出門,她整天又沒有事情可做,她要幹什麼?
姜祁神秘一笑,“我這裡有一件事,非你不可。”
蘇語覺得姜祁笑的格外奸詐,不過還是配合的問道,“是什麼事情?”
姜祁一把將蘇語摟在懷裡,下巴輕輕在蘇語的臉上磨痧,口中聲音低沉暗啞,“陪我。”
蘇語:!!!
這真的是大實話,他果然沒有騙她。
想要說什麼的蘇語,在感受到那越來越高的體溫,突然就閉上了嘴巴。
自從她醒來,姜祁怕她還沒有完全的恢復好,再加上她有意要親近三個孩子,每天都是把他們哄睡了纔回來誰家,姜祁看她累的不行,並沒有和她親近,只是每晚都摟着她睡覺罷了。
好不容易今天,三胞胎因爲白天看種樹累着了,晚上睡的格外的早。
而她又經過這段時間的恢復,身體已經好的不能再好。
姜祁,是真的不想再等了吧。
兩人雖然是老夫老妻,孩子都已經生了三個了。
可是蘇語不過還不到二十的年紀,即使加上前世,前前世,她這也是第一次談戀愛,第一次成親,做妻子,做母親。
更加重要的,這是她第一次愛上一個人。
前世的時候,總是看過各種的雞湯,視頻,段子,說什麼男人結婚之後,就不會再那麼愛自己的女人。
或者,想知道一個男人愛不愛你,就要看他能不能忍住不碰你。
等等之類的話語,蘇語看過不少。
成親之前,倒是還一直覺得那是無稽之談。
可是有了孩子之後,她倒是真的想試一試姜祁。
奈何,一直都沒有找到機會。
這次她的突然昏迷,倒是一個很好的機會。
經過了這段時間,姜祁的各種表現,蘇語百分之百的確定了,姜祁是愛她的。
甚至,比愛他自己更甚。
“陶陶,你竟然走神了。”
蘇語聞聲,才察覺到不對。
不知道什麼時候,姜祁已經把她放在了牀上,身下是柔軟的牀榻。
而身上,則是壓着姜祁。
微微擡起頭看看自己的身上,衣衫半解,露出了裡面一點白皙的皮膚,在昏黃的燭光裡,彷彿是度上了一層金光,讓人忍不住想要一親芳澤。
姜祁的確是這樣做的。
他緩緩的俯下身子,在蘇語的脖頸間落下一吻。
他灼熱的嘴脣,還有一呼一吸間噴灑的熱氣,在接觸到蘇語的肌膚之後,都引起了她一陣戰慄。
蘇語的表現讓姜祁很興奮。
慢慢的移動腦袋,姜祁把嘴湊到蘇語耳邊,輕聲道,“陶陶好像越發的敏感了。”
蘇語羞惱,擡起自己的小手就在姜祁的胸口錘了一下。
奈何現在的她渾身無力,這一下根本就是不痛不癢,反而引起了姜祁更深的笑意,
姜祁抓住蘇語想要抽回的手,拉着一路往下,放在了自己的身下。
“陶陶,我想你了。”
聽着耳邊姜祁越發沙啞的聲音,再加上手中那灼熱的觸感,蘇語的臉越發的紅,就連身上細白的肌膚,都泛起了淡淡的粉紅色。
姜祁撐起身子,雙眼盯着蘇語的雙眸,“陶陶,我愛你。”
蘇語心中一暖,微笑着迴應,“我也愛你...”
話音剛落,嫣紅的小嘴已經被姜祁給噙在了嘴裡,剩下沒有說完的話,也成了斷斷續續勾人心魄的嗚嗚聲。
隨着吻的逐漸加深,姜祁的大手不停的在蘇語的身上游走。
大手所過之處,衣衫漸消。
當終於合二爲一,兩人同時發出了一聲滿足的嘆息。
翌日清晨,蘇語扶着自己痠軟的腰肢,恨恨的瞪了一眼饜足的姜祁。
禁慾過久的男人,還真的是傷不起。
這一夜,姜祁幾乎要把她的腰給折斷,直到天際漸漸有光線亮起,才終於放過了她。
“我要睡覺,你去哄你孩子去。”蘇語瞪着眼睛道。
姜祁卻是笑着揉揉蘇語的腦袋,柔聲道,“不急,我一會兒把早飯給你端進來,你吃完再去休息,不然睡不踏實。”
蘇語又瞪了他一眼,“要不是因爲你,我這一夜都會睡的很踏實。”
姜祁忽的把臉湊近,幾乎要貼在蘇語的臉上,把蘇語給嚇了一跳。
“陶陶,你在說什麼?”
蘇語心中一凜,立即露出了一個討好的笑容,“沒什麼,我是說,相公你實在是太好了,又體貼又溫柔,關鍵是還這麼的帥。”
看見姜祁露出滿意的笑,慢慢縮回自己的身子,蘇語才暗暗的鬆了一口氣。
不要說她沒有原則,實在事傷不起啊傷不起。
要是再來一次,她估計她明天都不用下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