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冉不清楚,西猜打傷自己這件事,從頭到尾是西猜爲了自己炒作弄出來的。
還是有其他原因在其中。
早已習慣演藝圈爾虞我詐,錯綜複雜的關係。
她已經很難去單純的看待一件問題。
不過此刻那些都已經不再重要。
她知道,此刻站在擂臺上的男人,帶給自己那種安全感簡直太美妙了。
哪怕讓她現在放棄自己所擁有的一切,和這個男人去他那海島上過着男耕女織的生活她也願意。
難道這就是愛情?
宋冉不敢再想下去,偷偷的用手擦拭掉臉上的淚水。
而目光卻始終未成離開葉遠半秒。
這邊興奮激動。
可西猜那邊卻不是那麼好過。
在看到西猜被葉遠擊暈,裁判宣判了比賽結果後。
西猜的經紀人就第一時間嚷嚷着,讓擂臺邊上早已準備好的醫療保障隊上去檢查西猜的傷勢。
可當結果出來後,不要說是西猜的經紀人。
就連得出結論的醫生,也都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右側肋骨全部被打斷,而左側肋骨也有多處骨折。
這還不算完,西猜的雙臂不僅也出現了多出骨裂。
就連牙齒都被打落了3顆。
慘,真的很慘,即便是在急診科工作了幾年的醫生。
再看到這樣一份檢查報告後,也是深深的被震驚到了。
不是說他沒見過比西猜還要嚴重的傷。
可那些基本都是車禍,或是被重物壓傷。
可這樣活活被人赤手空拳打成這個樣的。
他是真的第一次見到。
可讓他感覺到最不可思議的,肋骨都被打成這樣了。
竟然沒有傷害到任何的內臟。
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爲了對患者負責,他第一時間決定把西猜送到醫院,再做一次全身的檢查。
這樣才能避免經驗主義。
不然真要是自己的誤診導致西猜出現了問題,那他可是萬萬付不起這個責任的。
所以醫療隊再給西猜傷口做了簡單的處理後。
就擡他上了救護車,呼嘯着向着最近的醫院趕去。
無論是葉遠,還是宋冉,都沒有發現在看臺的上方,有着一個女人正直直看向這邊。
雖然她的大部分面容都被那誇張的墨鏡所遮擋。
但只從她露在外面的皮膚就能判斷出,這女人的面容一定非常的豔麗。
“算你命大,這次有個愣頭青出來幫你,下次你可就沒這麼好運了。”
女人陰冷的目光,穿透了墨鏡,直直的盯在坐在輪椅的宋冉身上。
女人的第六感提醒宋冉,正有一道很不友好的目光看向自己。
可當她擡頭想要找到那具有敵意的目光時。
卻沒有發現任何人影。
打完比賽的葉遠,並沒有在這裡多做停留。
他跟隨着許航,從側門已經離開了體育館。
在他們離開的同時,體育場內的信號屏蔽系統也被關閉。
當所有人發現手機信號重新恢復後,不約而同的拿出手機,把這麼好的消息告訴給自己的朋友。
坐在看臺上的孫京,就是其中之一。
此刻的他,高興的像個孩子。
雖然之前被告知,無法保留這段葉遠痛打西猜的視頻。
可這並不妨礙他和圈內好友分享這個好消息。
葉遠不知道的是,正是因爲在場的這些明星把這裡的事情第一時間通知到各個明星羣。
此刻葉遠的名氣,在娛樂圈內部。
已經蓋過了很多出道好多年的二線演員。
上京,趙大虎家中。
趙老,葉遠勝了,而且是完勝,據現場傳回來的消息,那個西猜連葉遠的身體都沒碰到。
一名中年人滿臉笑容的把消息第一時間告訴給坐在房間中的趙老。
“嗯!如果一個泰拳手他都打不贏,也不值得我趙大虎看中了哈哈哈!”
許家,四合院。
“許老,葉遠贏了,而且之前我們都嘀咕了那小子的戰鬥力。”
許老的新秘書,也是在第一時間把消息告訴給了自己的老闆。
“嗯!我要看比賽的全程錄像,你去安排一下。”
許老古井不波的說道。
上京,肖四爺的家中。
“葉遠勝了,那個西猜多處骨折,已經被送去醫院。
根據醫院那邊的消息,即便這人康復,也很難再和人比鬥。”
一名看起來三十左右歲的青年。
恭敬地和肖四爺,彙報着關於葉遠剛剛比賽的結果。
“哼!我就說許趙兩家不會看中一個廢物。
看來這個葉遠並沒有表面看上去那麼簡單。
你安排人手給我盯死這個葉遠。”
同樣的事情,在很多地方在上演着。
而此刻的葉遠正坐在許航的車裡。
“你小子昨天是不是沒用全力?”
許航一邊開車,一邊還不時的看一眼坐在副駕駛位上的葉遠。
“你不也一樣嗎?我那可是殺人技,你希望我用在你身上?”
葉遠白了許航一眼,毫不掩飾自己勝利後的喜悅。
要知道,現在的他,能夠說真心話的人越來越少。
所以難得可以在許航面前嘚瑟,他也不會客氣不是?
難得看到葉遠會展現出這麼幼稚的表情。
許航苦笑着搖了搖頭。
“接下來準備在上京待多久?”
許航轉移話題問道。
“明早回藍島,這次來的突然,島上那邊還一大堆事等着我呢。”
葉遠聳了聳肩說道。
“你那島上能有什麼事?現在有付叔在藍島,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許航皺眉,還以爲葉遠又要回藍島搞風搞雨。
“正是因爲有付叔,我纔要急着回去。”
葉遠很自然的回道。
“你什麼意思?付叔港島藍島,看我面子別給他添麻煩!”
聽到葉遠這麼說,許航微微皺眉。
“在你心中,是不是我是很能搞事情那種?
你也不想想,每次不都是別人先欺負到我頭上了我才反擊的嗎?
有哪一回是我主動惹事嗎?”
葉遠很不削的問道。
許航哪怕知道葉遠說的是實話,可他也不想葉遠在藍島再搞事好吧?
“我回去,是因爲這禁漁期都過了這麼久了。
我這漁船還一次海都沒出過呢。
你是不知道,那一幫子人等着我養要多少開銷。”
說道這裡,葉遠還誇張的搖了搖頭。
好像是沒有他那些船員就要餓死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