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的道理。
真有人發現了魚羣豐富的產地,也不可能會共享出來不是?
不過這網站也不能說就一點用途都沒有。
他們那裡對華國海域海底的地形地貌分析,對漁民來說還是很有用的。
以往就有很多漁民,因爲不瞭解捕撈海域海底的情況。
從而導致拖網掛在海底的礁石上。
最後不得不捨棄價格不菲的一張漁網。
如果從這一點上來看,這個網站還是有一定的註冊價值。
只不過這些對於葉遠是沒多大用處的。
他捕魚從來都只靠感知。
至於其他人最頭疼的哪裡能夠下網,哪裡不能下網。
對他來說根本就不是問題。
這就好比別人考試是考試。
而他的考試是開卷。
不僅可以讓你翻找答案。
恨不得已經把答案就放在你眼前。
這樣還考不好,那隻能說是葉遠他本身就不想考好。
所以看着於鴻博那皺眉緊鎖。
好像一副學生在面臨大考前在坐着準備的狀態,葉遠也沒有打攪他。
反而很欣賞於鴻博對待工作的態度。
漁船完全由着於鴻博指揮。
過了整整半天的時間,合適下網的地方沒找到。
到是盛產海蔘的地方讓他找到了一個。
看到這種結果,葉遠也能無奈的搖了搖頭。
他不知道是該佩服於鴻博運氣太好。
還是說該恭喜他做足了功課。
分析出來的這個結果太準確了。
似的,於鴻博通過他的分析,竟然猜測這片海域很有可能會產海蔘。
對於於鴻博的這個結論,葉遠剛聽到時。
也不由得懷疑是不是於鴻博這傢伙也打通了任督二脈,從而開啓了感知。
葉遠早就通過感知了解到。
這片海底下,的確是有大量的海蔘生活在這裡。
不過既然決定,回航這一路都是由於鴻博指揮,他就沒有開口提示。
沒想到老於這傢伙真不簡單,竟然真就分析出來這裡有可能盛產海蔘。
無論是運氣好,還是真分析,葉遠都要給這傢伙在心裡點一個大大的贊。
看着於鴻博那都快擰到一起去的眉毛,葉遠心中好笑。
他還是第一次見到老於有這麼糾結的時候。
相信就是以前在執行任務的時。
這傢伙也不曾這麼擰巴過吧?
“船長。。你看。。”
“伱拿主意,我之前就說過這次返航途中任何事情都是你說了算。
不要問我任何意見。”
葉遠當然知道於鴻博這麼扭捏究竟是爲什麼。
不就是想聽聽自己的意見嗎?
可是葉遠又怎麼可能說出自己的看法?
葉遠早就想好了。
今年下半年,自己在許老那裡定製的漁船就能回來。
如果到時候,自己手底下還不能有幾個技術不錯的助手的話。
那自己真的就要被綁在漁船上了。
雖說葉遠一直認爲自己是一個漁民。
對於出海捕魚也是非常的喜愛。
可是他也不想真的一年365天都被綁在漁船上。
所以他現在就開始有意的,培養一下老於的捕魚本事。
同時他也通過李輝在藍島附近的漁村,找一些有經驗的漁民來自己的漁船。
這是爲了那艘即將交付的漁船做準備。
“行!那咱們就準備下海,大不了兄弟們白忙乎一場!”
見此情景,葉遠也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
之所以搖頭,並不是因爲於鴻博的這個決定有什麼錯誤不對的地方。
而是因爲於鴻博作爲一艘漁船的指揮者。
真的有點優柔寡斷的意思。
不過葉遠又怎麼可能知道。
於鴻博之所以這樣。
還不是因爲有他這個從來不失手的人在這邊看着才造成的後果嗎?
要是於鴻博獨自帶船出海,他再也不會這麼糾結。
於鴻博站在駕駛艙,一邊對照着海圖,一邊對着正在駕駛着漁船的丁一說道:
“老丁,把漁船調整下方向,朝着我們十點鐘方向前進。”
“好的!”
丁一早就收到葉遠的命令。
在此期間於鴻博的命令一定要堅決的執行。
漁船急促向前行駛了兩海里的樣子。
最終在於鴻博引導下,漁船停在了一個環形的礁石區外圍。
雖說這裡已經算得上是這片海域最淺的區域。
可那些礁石依舊距離海面有着大約六七米的樣子。
葉遠暗暗的點了點頭,對於鴻博這種小心謹慎的性格給與肯定。
嘴上說一切都是於鴻博做主。
可是葉遠的感知卻一顆都沒有放鬆過。
此時的葉遠,已經通過感知,清晰的看到,這片礁石羣下,有着大批的海蔘生活在其中。
而且於鴻博這次發現的海蔘,不只有他們之前捕撈過的梅花參。
還有着南海特產蛇目白尼參。
蛇目白尼參,是白尼參的一種。
它一般體長30-50cm。
背面爲深灰色或灰白帶黃色,有許多顯着的蛇目狀斑紋。
蛇目白尼參斑紋的周圍顏色較淺,內有黑色圈。
圈內爲黃色,中央有一黑點。
從點上伸出一小疣,也常排列成不規則的縱行。
口偏於腹面,具觸手20個。
腹面平坦,呈淡灰褐色,並密生很多排列不規則的管足。
背面皮骨片主要爲繁簡不同的花紋樣體。
腹面皮內,骨片爲卵形顆粒體及葡萄狀花紋體。
可以說蛇目白尼參,是海蔘當中的顏值擔當。
當然,他的營養價值也不遜色任何的一種海蔘。
葉遠通過感知已經瞭解到。
這片海域海底的海蔘數量真心的不少。
它們散亂分佈在方圓幾海里的海底礁石羣當中。
可以說,這處由於鴻博發現的海蔘產地。
真的是一個不錯的打撈場。
就是不知道爲什麼,經常來附近的漁民並沒有發現這處海域。
難道這裡還有什麼葉遠他們沒有發現的事情?
想到這裡,葉遠的感知掃視了方圓十幾海里,可並沒有發現任何的異常。
御水號停在海面上。
於鴻博則是指揮着船員,開始更換潛水裝備。
對於御水號的船員來說,下海捕撈,已經不是什麼新鮮事。
所以都不用於鴻博叮囑,這些人就各自穿戴整齊等待着於鴻博的命令。
等到船員都站到他面前。
於鴻博這才清了清嗓子。
重複起每次船員下海他都要說的一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