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所謂的商業區。
這裡也就是一些酒吧和旅館。
偶爾會有幾家很有特色的當地手工藝品店。
但那價格真心讓人無法接受。
葉遠就看到,一隻來自華國生產的玩偶,在這裡竟然標出300米金的離譜價格。
真尼瑪當外地的捕蟹人都是人傻錢多的暴發戶啊?
對於這些工藝品店宰客的行爲,葉遠看了幾眼就失去了興趣。
在酒吧點了兩瓶當地特色啤酒。
結果那口感,也真是讓葉遠無話可說。
離開酒吧後的葉遠,感受到臉頰上落下來的雨滴。
這尼瑪是下雨了啊?
原本就不怎麼好的心情,被雨水一澆葉遠整個人都感覺到不是很好。
從小到大,葉遠就很不喜歡下雨天。
於是他向着港口方向跑去。
就在葉遠距離御水號不足500米的時候,突然身旁有一輛越野車從他身邊駛過。
這裡畢竟是港口,有車輛駛過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即便是葉遠,也沒有去多想。
只是當車子駛過他身側的時候。
葉遠不自覺的用感知,向着車裡看了一眼。
可讓他沒想到的是,這輛越野車內坐着兩名男子。
其中一名,正是白天還在背後算計他們御水號的安德烈。
至於另外一名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黑人壯漢。
葉遠到是沒有見過。
看着安德烈那一臉不情願的表情,葉遠眉頭輕佻。
在這樣的天氣還要出去。
而且滿臉不情願的表情。
這其中要是說沒有事,打死他都不會相信。
原本葉遠並沒想過報復這個安德烈。
可有着雨天加持的心情本就很不好。
還叫他在這裡看到安德烈這個小人。
他要不做點什麼,豈不是對不起這麼好的機會?
看着遠去的車子,葉遠找了一處無人的角落。
心念一動,一輛黑色的越野車就出現在葉遠身前。
葉遠已經不記得,這輛車子是什麼時候被自己收進空間當中的了。
在他的空間中,像這樣的戰利品還有很多。
開着車子不遠不近的掉在安德烈的車子後面。
爲了避免被對方發現,葉遠就連車燈都沒有開。
這也就是葉遠這個有着感知的掛壁。
敢在這黑夜的郊外全黑前進。
如果換成一般人這樣做。
說不定還沒等跟蹤到安德烈,就已經陷入到這泥濘不堪的土路。
安德烈的車子在前方不遠處的一處木屋前停下。
這讓葉遠心中不由得產生了好奇。
這大半夜的,安德烈一臉不情願的開車來到這麼偏僻的木屋要做什麼?
在距離木屋300米的地方,葉遠就把車子停下。
走下車的同時,身後這輛黑色越野就消失在這夜色當中。
冒着淅瀝的小雨來到木屋後,還沒等葉遠靠近,就聽到木屋內傳來了劇烈的爭吵:
“庫巴!這是我最後一次和你見面,你們太不懂規矩了!”
這是安德烈的聲音,葉遠聽得非常的清楚。
“NO!安德烈,我想破壞規矩的應該是你!
別告訴我你不知道傑森在哪裡!”
“我在電話裡已經說的很清楚了!
是你們先破壞規矩的。
你們劫持了蘇曼迪號,這給我帶來多大的麻煩你知道嗎?”
安德烈的聲音再次響起。
“難道我的米金只是爲了給你享樂的嗎?
安德烈我們是朋友不要和我說這些!
我只想知道傑森現在在哪?”
之前那個陌生的聲音再次響起。
此時的葉遠已經來到木屋的後面。
這裡雖然沒有窗戶,但葉遠卻是有感知的存在。
他背靠在木屋上,感知已經悄無聲息的看清楚此刻屋內的情況。
屋內此刻有三個人。
安德烈,之前和他同車的黑人壯漢。
在兩人對面,則是坐着一個看起來40左右歲,白皮膚中年。
中年人眼角有一道深深的刀疤,看起來恐怖猙獰。
“傑森突然失蹤,而蘇曼迪號又安全的回港,難道這不是你安德烈隊長做的嗎?”
刀疤白人看着安德烈,一字一頓的說道。
“這和我有什麼關係?
我在電話裡已經和你說的非常清楚。
蘇曼迪號被人營救,而營救他們的人是誰,就連維金斯那傢伙都說不上來。
至於你那蠢貨手下。。。。”
話剛說到這裡,安德烈只感覺自己脖子被人從後面死死的勒住。
然後雙腳不自覺的離開了原本站立的地面。
而整個人的呼吸也開始受到了限制。
“忘了告訴你了!阿姆是傑森的弟弟!他可是很想知道他哥哥現在在什麼地方!”
刀疤男看了眼把安德烈原地提起來的黑人。
然後又轉頭看向猶如小雞仔一樣被阿姆提起來的安德烈,這纔不緊不慢的說道。
安德烈此刻感覺大腦就快缺氧。
可是由於脖子被這黑人大汗卡住。
就算他想要說話都是一種奢望。
於是他奮力的擺動四肢,滿臉驚恐的用手指了指自己發不出聲音的嘴。
“阿姆,把他放下,看看他有什麼話要說!”
黑人面無表情的鬆手。
安德烈跌落在地。
“咳!咳!咳!”
不停的咳嗦後,安德烈終於又能呼吸。
“我之前就說過了,和蘇曼迪號接觸過的,只有那艘華國的御水號漁船。
你們有什麼事情可以去找那船上的船長打聽。
至於我,真的不清楚你說的那個傑森去了哪裡!
維金斯現在還在港口,如果你需要我也可以把人交給你。
但是我要提醒你的是,維金斯你們最好就不要再想了!”
安德烈一邊大口喘着氣,一邊解釋道。
“那艘漁船你不是檢查過了嗎?
根本就沒有發現任何可疑,你真以爲我是小孩子?
一艘華國的捕蟹船會和這件事有什麼關係?”
“NO!NO!NO!庫巴。
你太小看了那艘華國漁船!
我也是通過蘇曼迪號上的監控才發現的,那艘漁船根本就不簡單。
你能做到用石塊攔截拋出去的手雷嗎?”
安德烈緩慢的從地上站起來,然後很鄙夷的看着眼前的刀疤男問道。
“怎麼可能?”
刀疤男不可思議的問道。
“我騙你又能得到什麼好處?
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拷貝一份蘇曼迪號上的監控給你看看好了!
所以我很懷疑你手下的失蹤,和那個御水號有着一定的關係!”
安德烈攤開雙手,一副你不相信我也沒有辦法的樣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