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7章 親父子,明算賬。
除了那些常見魚類之外,這次捕撈上來的還有十多隻龍蝦,大小都有。
龍蝦這種海鮮是非常容易黏在漁網上的,哪怕是漁網的網眼兒,大過他們的身體,也是可以輕鬆的把它們捕撈上來。
剩下的就是一些比較大型的魚類,這些大型的魚類中,鱸魚佔據了絕大多數。
因爲種類比較多的原因,這一網魚獲分揀起來就比較麻煩,所以葉遠自己也是帶了一雙膠皮手套在手上加入到分揀的工作中。
他這麼做的目的,到不是想要幫着船員們幹活,而是因爲魚太雜,他需要看看,這些魚獲裡有沒有什麼特別珍貴的海魚。
如果有的話,他好第一時間把它弄到活水箱中,不至於因爲脫水時間太長從而死掉,畢竟活的要比死掉的更值錢不是?
船員們首先把那幾只在甲板上爬來爬取的龍蝦挑了出來,要知道龍蝦這東西,活的可是要比冷凍的值錢很多。
然後船員們的注意力又被兩條大石斑魚吸引住了,這兩天大石斑,最大的那條足有70斤左右,可以說算是是版中特別大的了。
“快,拿水桶把這條大傢伙放進去”
葉遠他們在漁灣島修整了一天進行補給。
葉父也知道這是自己兒子的好朋友,之前對自己老兩口也是很好,所以對張無盡這種無傷大雅的玩笑也沒有在意。
葉遠苦笑着說道:
“還是老大厲害,這一網下來咱們就可以回航了”
馬樺一邊抽着煙,還不忘狠拍葉遠一下。
能在近海有這樣的收穫,那可真是足以自豪的一件事了。
要知道,他們的工資每個月才1萬元。
葉遠獨自一人站在船頭的甲板上,看着遠處海天一色的美妙畫卷。
葉父喜悅的表情瞬間消失了。
馬樺這傢伙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葉遠的身後,看着葉遠猶如雕塑一樣的背影,突兀的來了這麼一句。
處理好這些貴重的海魚後,像其他的鯧魚,帶魚,章魚,都分別按品種裝進了不同的箱子中。
葉遠看了一眼那條大石斑後,給出了準確的價格。
看着老爸認真的表情,葉遠也不知道說什麼了,反正只要老爺子高興就行,葉遠也沒指望他能賺什麼錢,只要老頭高興就好。
就這一網海貨,前前後後分揀了足有一個鐘頭,纔將所有的都弄好。
“差不多吧,這樣的一條東星斑90一斤應該沒有問題。”
這還是在船員幾乎沒有休息的情況下,船員都很累,但臉上的笑容那是遮不住的。
“這叫還行?難道非要一天捕上一百萬才叫好了?”
邊上張無盡沒大沒小的在和葉父開着玩笑。
“叔!三十多萬就是一網魚的事,你是沒看到你家小遠的本事,哈哈哈”
。。。。。。
然後就駕駛着御水號從新出發,這次出發的目的地就是遠海。
“這種野生石斑能買個八九十一斤吧?好傢伙這一條就能賣個6000多塊?”
就拿幾條野生的鱸魚來說,這幾條每條都超過了四五十斤,就這樣的一條鱸魚在葉卉的海鮮店都可以賣出過千元的價格。
“你是我爸,用得着這樣嗎,魚獲那是你們自己捕的,我就沒想過要,至於油錢那才幾個錢算啦。”
別看以前葉遠他們有過一網過百萬收入。
“呵呵”
“老大,這都一天了,你也不說來指揮我們一下?”
船行駛在大海上,偶爾幾聲海鷗的鳴叫,伴隨着海浪衝擊在船體的聲音,形成了一副優美的旋律。
“本來以爲我們出去一趟弄了三十多萬的收入已經很好了,和你那邊一筆簡直。。。哎!”
今天的獎金就頂上半個月工資了。
“我和你二叔合計好了,這次出海的油錢你算出來,我們給你,人工也是我們出,但這批海鮮我們要自己運走。”
葉遠簡單的算了一下,這次捕獲的鯧魚足有1500多斤,魷魚,章魚這兩種加起來也有個2000斤的樣子。
剩下的那些石斑魚和海鱸魚雖然數量少一些,但價格那是沒的說的。
這網雖說魚獲很雜,但經濟價值還是比較可觀的。
“親兄弟明算賬,父子也是一樣,我這是做生意,你懂不?”
船員們看向葉遠,他們雖然經歷過了一年多的漁民生活,但對一些魚的市場價,還是有點摸不清門道。
當葉父看到葉遠後的第一句話就是:
簡簡單單這一網魚獲就足有30萬左右了。
葉父瞪着眼睛說道。
“你那邊怎麼樣?”
馬樺還不知足的在邊上嘀咕了一句。
那些工人雖然在幹着活,但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着笑容,從這點上就看得出,老爸那邊的收穫應該也是不錯。
葉遠輕鬆的說道。
這已經是大退潮後的第三天了。
“要是老鼠斑就好了”
這話一出,船員們臉上都是激動之色。
這還不算那十幾只龍蝦和幾隻比較大的梭子蟹。
當漁船回到漁灣島,發現御水號已經停在了碼頭,御水號的船員正在從漁船上向碼頭卸着魚獲。
但那可都是在遠海,近海無魚這不是一個兩個人說的事,
這是所有漁民心裡都清楚的一件事情。
葉遠對於在近海能有這樣的收穫也很高興,於是他開口對船員們說道:
“今天是休漁期後第一次出海,每人5000獎金”
這還是近海,幾乎所有人都可以想象,晚上根本就不可能有捕撈作業的可能,所以這獎金拿的實在是太輕鬆了。
然後加上碎冰,被船員們推進到冷庫進行封存起來。
“還行,估計幾十萬還是有的”
尤志勇指揮着兩名船員,擡出來一個大號的水桶,把還在魚堆中活蹦亂跳的大石斑裝了進去。
引來了船員們的鬨笑。
“一邊去,沒看我在思考人生呢嗎?”
葉遠沒好氣的罵了這傢伙一句,然後依舊遠望海面,欣賞着這大海的景色,全然不管船上的一些事情。
“哪有你這麼做船長的,出來都一天多了,也不說出一次手,就看我們這些人在那裡瞎搗鼓”
馬樺一邊小聲的嘀咕,一邊向着後方走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