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不用,他們又不來京城當官,給他們在鎮上買就行了,然後餘下的錢再買些地。”吳氏忙搖手說道。
“大娘,上次見面,我還以爲你徹底的變好了呢,沒想到根裡沒有多大的變化呀,你既然知道他們不出仕,跟着起什麼哄呀。
我還真不怕告訴你,玉棋的房子就是我買的,但那也是我變相的投資,可不是白給的,他早晚會還我的。
再說堂哥他們成親的時候,我可是每人給了一百一十兩的紅包,誰有我大方,所以說做人要知足,你自己好好想想吧。”白靜雯說完,不等她回神,快速的抽出自己的胳膊,起身便往外走去。
“哎。”吳氏起身要追,被追出來的白樹根突然拽住說道:“你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敗家娘們,跟我回去。”
“剛纔你侄女的話你聽到了吧,他們這麼做也太欺負人了吧,可別忘了老爺子可一直是我們養着呢。”吳拍着他的手一臉不忿的說道。
“那也不能像你這麼直接要呀,你得動動腦子呀。”白樹根恨鐵不成鋼的低聲說道。
隨後在吳氏不解的眼神下,拉着他快速的往屋裡走去。
站在窗戶邊上,一直盯着外面的白樹葉,看着他們散了才鬆了口氣,這種事他還真的幫不上忙,只能靠白靜雯自己來處理。
同時也更深一層的認識到,自己懦弱的性子已經定型,實在不是當族長的那塊料,如果大伯沒有合適的人選,那就越過這一輩選玉堂好了。
“你跟我說清楚,你到底什麼意思,同樣親戚,憑什麼待遇就差這麼多,這也太不公平了。”回到自己屋後,一臉怒氣的盯着白樹根問道。
“你傻呀,怪不得每次佔不到便宜,還惹一身腥。”白樹根坐到椅子上後,橫了她一眼說道。
白靜雯如此大的差別待遇,別說媳婦了,他心裡也不舒服,更何況自己這邊還養着老人呢,不是更應該多給點嗎。
“你說她說的那個什麼投資,是什麼意思呀?”吳氏被他罵的冷靜下來後問道。
“我那知道,不過聽那意思,她也不是白給玉棋買的,玉棋早完會還她的。”白樹根琢磨了一會,不解定的回道。
“還說我傻,我看你比更傻,白玉棋當年上學堂的錢,就是從她那裡借的,你聽說過老三家的還她嗎。”吳氏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說道。
“那能一樣呀,玉棋娶的可是郡王的女兒,只嫁妝就不老少的,怎麼也能還的上。”白樹根酸溜溜的說道。
當然因爲老孃的偏袒,只讓玉堂上了學堂,沒想到,弄到最後,他們家反而成了最差的一家,還真是沒地說理去。
“切,那個女人,會拿自己的嫁妝幫婆家還債的。”吳氏不屑的說道。
“怎麼沒有,何氏的嫁妝,不都被你和孃親算計完了。”白樹葉不忿的說道。
“我怎麼嫁給了你這麼窩囊廢,何傢什麼情況,玉棋他媳婦什麼情況,劉氏要是也算計人家,人家就敢要她的命。”吳氏沒她氣的吼完,氣沖沖的回了裡屋。
心裡打定主意,在走之前,怎麼也得從白靜雯的手裡扣點,不然她心裡過不了這道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