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沈家以權壓你了?”白靜雯不屑的問道。
馬大人忙搖了搖頭,現在他雖然不指望沈家幫忙了,但也不想成爲敵人,不然以後自己的路怕是更難了。
“哦,既然你承認她是你的女兒,那麼請問你做爲父親,這次給她準備了多少擡嫁妝?“
“她母親的嫁妝不是都給她了嗎?”
“你也知道那是她母親留下來的,那跟你有什麼關係?”白靜雯說到這裡頓了一下,然後質問道:“你做爲她的父親,在她差點被人毀了時你在那裡,有沒有想過你是她的父親?
現在她要成親了,你既然以他的父親自居,爲什麼不給她準備嫁妝,那怕花一百兩銀子買兩批布也成,可你有嗎?
既然你連基本的臉面都不要了,你又憑什麼舔着臉來仗着她的身份來討要好處,而且還是爲難人的好處。”
“好,好,公主說的好,孩子從小到大,你都沒有管過,你憑什麼用她的名義來要好處。”這時一個七十來歲,精神矍鑠,紅光滿面的老人拍着手走進來大聲說道。
“岳父。”馬大人看到老人進來,頓時身子僵了僵,然後忙前行禮道。
“可別,我可當不起你的岳父。”老人忙躲開說道。
“見過老相爺。”夫妻二人對視一眼,忙起身行了一平禮道。
“公主,候爺客氣了。”沈相爺忙回了一平禮說道。
隨後一臉歉意的說道:“大喜的日子給兩位添麻煩了,我這帶他走。”
“公主,候爺求求你們了,那怕不留在京城換個富饒點的州府也行。”馬大人見此忙跪下磕頭道。
老相爺看到他這副樣子,立馬閉了眼,他真不知道當年自己怎麼瞎了眼,看了這麼一個窩囊廢。
“你應該聽說過我的性子,想讓我幫你也成,把你的那些妻妾全休了,兒女打發了我幫你。”白靜雯蔑視的看了他一眼回道。
“你這不是強人所難嗎?”馬大人擡頭一臉錯愕的說道。
“你也知道強人所難呀?”白靜雯冷笑着說道。
“趕緊給我滾,不然我讓你連個九品芝麻官也當不,不信你可以試試。”沈相爺睜開眼踢了他一腳說道。
隨後見他還跪在那裡不動,忙讓跟過來的小廝直接把人綁了,然後急匆匆的帶着人從後門走了出去。
夫妻二人對視一眼均搖了搖頭,這位馬大人這次怕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了,把老相爺得罪了,下場只怕原來更慘。
未時末,客人陸陸續續登門,夫妻二人也徹底的忙了起來。
女賓這邊,除了有幾個少女說了幾句酸話,倒沒有起什麼衝突然。
男賓那邊可熱鬧了,這次正式出來迎客的壯壯跟着齊天宇一出場,立馬引起了衆人的注意,不少人開始打聽他的學業,婚事等等。
尤其是婚事,不過都被齊天宇以孩子還小給推了。
好在直到整個宴度結束都不沒有再出什麼差錯。
回家的路齊天宇看着興致不高的壯壯問道:“今天感覺怎麼樣?”
“一個字‘累’”壯壯擡頭回道。
“笨蛋哥哥,明明是四個字。”小兒了辰兒這時在白靜雯的懷裡做着鬼臉說道。
“你才笨呢,會不會聽話呀。”壯壯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說道。
“都笨。”圓圓嫌棄的各看了他們一眼,然後快速的跟他們拉開了距離。
“呵呵。”白靜雯頓時不厚道的笑了起來。
然後對嚴肅的對壯壯說道:“你身爲長子再苦再累也得堅持住,我和你爹還等着你快點把我們身的擔子接過去,好過幾年輕快的日子呢。”
“是,要多努力,以後這種事場合會越來越多。”齊天宇忙附和道。
“天呀,我肯定是撿來的,我才十歲,十歲。”壯壯不甘的吼道
“十一了。”齊天宇涼涼的說道。
“我生日小。”壯壯不忿的說道。
“我說十一是十一。”齊天宇盯着他說道。
“啊,大舅救救我,這家沒法待了。”壯壯大吼一聲,不甘的撲向了還沒有走開多遠的栓子。